猫人看似是一只猫,其实却是两个人,其一有迷惑之术善变之能的迷心猫,其二有引诱之技蛊人之招,他们是两个邪物,其目的让人无法窥知。
罗相那边上了当,却还以为碰到了天大的好事,昌阿姨这边,也逐渐面临着沦陷的可能。
由于罗札自从被江拾儿咬伤中毒,就一直身体虚弱,不能进行夜间生活,所以昌阿姨也像罗札一样,同样处在一种夜间生活不太和美的境地。
当罗札鬼迷心窍将猫搁在昌阿姨身上的时候,她还以为是丈夫的手搁在自己的胸口,过了一阵之后,她伴随着猫的呼吸节奏,进入了深沉的梦中状态。
朦朦胧胧中,她感到有东西压在了自己的身上,她以为是丈夫,却又觉得有些不太一样,因为不知为何,她感觉今晚的丈夫身上传来了好久没有过的力量,这是她数十年未曾感觉到过的。
以前的罗札在夜间令她生厌,但这一次她却不知为何,会在不知不觉之中被对方所征服。
在那种特殊的妖术之下,她也就情不自禁地,被附着在猫身上的妖物迷心猫给控制住了,迷心猫,正是猫人二魂之中,那个拥有有迷惑之术善变之能的妖魂。
第二天一早,罗札回来,悄悄将猫从昌阿姨身上挪开放走,昌阿姨这才徐徐地醒来。
醒来之后,昌阿姨就对罗札说:“哎呀,昨天晚上你是怎么了,不停地吸我的气,都快要把我吸昏了,可是那种舒服的感觉却又令我无比地迷醉,感觉以前从来没有过!”
罗札只怕妻子担心自己到早晨才回来要跟自己吵架,见妻子误以为自己昨晚一晚都在床上,心中自是巴不得,至于妻子所说的那什么吸气之事,他才懒得去理会。
他朝着妻子心中发虚地说着:“昨夜的事都已经过去了,你就别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了,好好过日子吧!”
昌阿姨听了丈夫的话,点了点头道:“是的是的,人不能贪恋一些不恰当的东西,还是得过日子为上!”
说着,昌阿姨猛地想起昨天晚上似乎有看见猫在房中走动的痕迹,朝着罗札再又补充了一句道:“不过我还是要对昨晚上的事情说一句,昨晚睡得昏昏沉沉的时候,我好像看到有一只猫在我的视线中转来转去,兴许昨晚上猫真的进来了,所以今晚上,你一定要把门栓紧!”
罗札明明知道是自己把猫搁在了昌阿姨的身上,却故作不知地说:“怎么可能?昨晚上我可是和你一起睡的,我怎么就没看到猫呢?我只知道昨晚上你一直都在说梦话,看来是你自己做梦了,梦里面梦到了什么猫吧!”
罗札说得巧妙,昌阿姨倒是也没有怀疑的地方,只觉得是自己太舒畅了,所以产生了一些没必要的幻觉。
就这样接连数日,每到晚上,罗札就被猫人勾引,放迷心猫进来,自己则跑到那个山洞之中,继续着他那些不太好见人的事。
他们只知道欢愉,却没有意识到妖邪之物别有用心,时间短还没关系,时间一长祸端便立即就显现出来了。
在这些欢愉的夜晚,屋子内的迷心猫吸走着昌阿姨的精气神,山洞里的乱淫淫则吸走罗札的精气神,没过多久,他们夫妻两就都几近精气衰竭了。
正如亘智以前所说,快乐短暂,极端的快乐过后,便是无尽的空虚,无尽的空虚,又需要新一轮的快乐来填补,罗札与昌阿姨既陷深渊又难以自拔,只能被猫人牢牢地控制着,越陷越深。
而猫人的目的,远没有吸取罗札与昌阿姨的精气神这么简单,猫人之中的乱淫淫,曾经在天空中诅咒,要让全人类男男相媾,女女相娼,直到人类绝种消失,这些诅咒,他们如本能一般深刻于心。
陷害罗札和昌阿姨那只是猫人施展自己灭绝人类之计的第一步,他们攻陷了罗札和昌阿姨,便是拉开了恶毒之计的口子,他们要将所有还残存在这世界上的人类全都灭尽,这,才是猫人出现的目的!
人族退化的齿轮,终于开始悄悄地转动!
人力有限,何况还是日复一日无尽地贪欢,数月之后,罗札和昌阿姨精气神衰竭了,他们再也没有了精气神,达到那种日夜贪观的目的了,但他们的欲望却没有因此而消退,反而变得更加地焦渴。
猫人们等待的就是罗札和昌阿姨沦陷之刻,一待罗札与昌阿姨控制不了了自己,它们摧毁人类的时机便已经成熟了。
在黑暗的山洞里,乱淫淫不再像以前那般地温顺,她有时候会勾起罗札的极致欲火,有时候又会是用恶毒的语言加以侮辱,有时候又施以恩宠,用激励的话安慰这个已经没多少精气神可供享乐的男人。
罗札经受不住她百般的调驯,已经彻底地成为了她的奴隶了,她想做什么,罗札便乖乖为她做什么,甚至她如果说要罗札去为她而死,罗札也肯定会甘心情愿拿手把自己的脑袋割掉!
这就是天地间第一个小三的厉害,但这些手段,对于乱淫淫来说,却是一点难度都没有,整个过程,进行得太顺利,她都感觉自己没花多少力气,便将罗札给驯服了。
就这样,时机终于到来了,乱淫淫和迷心猫两个的手段,也终于要开始彻底地张开其狰狞的面目,他们开始商量好,要兵分两路,一路从罗札处下手,灭绝所有男人的生育之能,一路从昌阿姨处下手,要灭绝所有女人繁衍之力。
这个时候的人类已经从江拾儿的杀戮之中经过了数年,有了一些小复苏的状况,但是江拾儿把他们的胆量杀碎了,所以人类整个精气神还不是很旺盛。
他们只想着劫难已过,大家终于可以逐渐地恢复了,又怎么会想到有两个怨灵合为一体化作了一只怪猫,正要来悄无声息地夺走所有人类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