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斗,六百年不见,你的修为又是进了一层啊。”云作一出关便是寻了那墨斗之处,毕竟自从自己遣散以前鲲鹏的‘门’下之后,所谓能够和自己联系到一起的也就只有墨斗了吧。
“徒儿不敢,却还是老师教的好。”墨斗此时已经是大罗金仙的巅峰了,只要在等一些时候,便是能够斩去一尸,达到那准圣的地步,虽然这也和云作给的九灵玄功有着一些关系,但是墨斗的天资之强也是显‘露’了出来。 ”
“好便是好,这种事情却是不需要谦虚的才是。如此六百年一过,正是那再议封神之时,虽然商已经命中注定是要灭亡了,但是此番为师下界却是要助那纣王一臂之力,看看天机在我的干扰之下,是否还能够按照历史的方向继续前行。”云作说。
除了开始的第一句话,对于云作剩下的话,墨斗似乎还处在一种‘迷’惘的阶段:“老师,墨斗天资愚笨,却是不知道老师所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何商朝注定要灭亡,老师要帮的却还是那商朝?”
“有些事情你还是不必明白的好,如此便是随着为师去那商朝之中吧。”云作笑而不答,整个洪荒又有谁能够体会到他那种明知道历史却还是要去改写的心情呢?
“那么请问老师,那天地间的杀劫又是何事?”知道云作不愿意继续说刚才的事情墨斗也不再询问,而是问起了另外一个自己干兴趣的事情。
云作略微思索了一下说:“天地之数,有十二万九千六百岁为一元,一元分为十二会,每会该一万八百岁,五万个元会为一个‘混’元量劫。量劫乃是天地间因果纠缠所至,量劫来临,一干应劫之人皆须应劫,方可再享清静。量劫有大有小,大者乃神仙杀劫,小者不及神仙。量劫接量劫,是为‘混’元无量量劫,无量量劫来临时,三界众生,圣人之下,皆要应劫,届时天地毁灭,众圣要重开天地,分清理浊!”
“如此怎生是好,要是大劫来临岂不是……”墨斗后面的话虽然没说,但是谁都能够明白他的意思。
“天道虽无情,亦有情,为众生留下一线生机,只看你去如何寻得生机了。若是寻得生机,哪怕是无量量劫来临,亦有你存生之道!正所谓大衍五十,遁去其一便是这个道理。”对于墨斗的这个问题,云作也是详细的回答了。
紫霄宫前,三清自从分家之后难得的是聚在了一起。
“你们两个到底还顾不顾兄弟情义,居然是为了这个封神的问题起了纷争,想想我们三清好歹也是开天便存在的人物,难道便是因为这么一点小事情离间了我们兄弟之间的关系了吗?”老子看着互相指责的元始和通天怒气冲冲的说,他是一点也不知道这两个人为什么要如此争锋相对。
“大师兄,我们圣人高高在上,难道不争道统还争些其他的东西吗?”既然老子都开头了,通天也是不得不停止了两人的争吵,“高高在上真的就是好事吗?所有的人都对你敬畏真的是好事吗?以天地为棋盘听起来是不错,但是这真的是好事吗?”一连三个疑问,足以见通天心中的疑‘惑’。
“三师弟,你着相了,我们身为圣人……”老子听了通天的话,觉得这些想法似乎不应该在身为有这种想法一样。
“圣人,哈哈,人人都羡慕圣人,但是为什么我的心中却是羡慕那些被我们看做蝼蚁的存在呢?也许当初不发下立教宏誓,我还是当初的我,我的心反而是会宁静不知道多少。”通天果然是个直‘性’子,居然是连这种话都能够说出来,“更何况,我把他们当做蝼蚁,在真正的天道面前我们又是算得上什么东西呢?蝼蚁吗?”
“师弟,你怎么能够有这种想法,身为截教之主,你可是肩负着教化人族的重任啊。”老子讲究的是太上忘情,对于通天的想法却是一点也不同意,反而是平时和通天看起来不合的元始却是细微的点了点头。
“重任,真的是重任吗?”通天的眼睛中的‘迷’惘,显示着他的确是非常的疑‘惑’,“所谓的重任不过是我们的一点娱乐罢了,我们三清之间的关系别人不知道,难道大师兄你还看不出吗?即使是再大的事情都是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所谓的圣人博弈、教统之争不过是为了满足我们身为圣人无尽的空虚而已。”
“通天师弟,你不要再说了。”知道任由通天在那么说下去,不准通天还会说出一些什么奇奇怪怪的话来,“大师兄,既然此次封神榜签押的事情我们无法决定,那么便是听天由命吧。老师曾经说过即将会有一代天封神之人出现,到时候谁人先行将他度入‘门’下便是由哪教执掌封神吧。”元始心思活络之下马上便是相出了一个还不错的注意。
“既然如此我没有任何意见,到时候上榜与否全靠各人‘门’下弟子自己的祸福,我们便是不再干涉此时。”通天也答应道,刚才的一番话勾起了通天心中的痛,所以他也是想早早的回去,将自己的心宁静下来。
“你们都同意的话,那么此事我便是请示老师就此定下了,封神榜和打神鞭暂且是由我人教掌管,待到那代天封神之人出现之后再‘交’与你们。”既然两人都同意,老子也没有什么话说。
“善。”元始和通天同时答道。
“太清圣人留步。”老子正待进去禀告鸿钧此次商议的结果的时候却是被‘门’外的童子拦了下来。
“不知童子在此拦我可是老师有何吩咐?”老子瞬间便是明白了童子的意思。
“正是老师有话要说,他叫我告诉于你,今日之事你们自己定下便是,天地大劫却是少少‘插’手的为妙。”童子说。
“如此那么我便是不打扰老师了。”老子听了童子的话仿佛是懂了,又仿佛是不懂一般,直接离开回自己的八景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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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此次天地大劫不是将在朝歌展开吗?为什么我们不去朝歌,而是跑来冀州这个相距不知道多少距离的地方来?”墨斗有些好奇的问,他不知道为什么云作不去朝歌,却是要来冀州。
“难道你不知道风暴中心往往是最平静的地方吗?”云作说,“就是因为朝歌是此次大劫的中心我们才是不需要慌张,朝歌要覆灭的话,可是要等到大劫即将结束之时。”
“原来如此,但是老师为什么要来冀州呢?难道冀州与其他地方有什么不同的吗?”墨斗说。
“自然是有着不同的地方,我来此处却是要见一见那冀州苏护之‘女’苏妲己,在此次大劫中,她也是一个不可缺少的人。”云作说完便是大步流星的走进了冀州城内,墨斗还想问些什么,却是只能加快自己的脚步跟上云作的速度。
“我知道你心中有诸多疑问,但是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为好,你且在为师这里学习一番,此次大劫为师却是不能够因为你的缘故而束手束脚。”云作冷淡的声音传到了墨斗的耳中,令他不由的是打了个寒颤。
来到一个无人的地方,云作便是不再顾忌,用起法术凭空变出了一个卦摊。八卦起源于伏羲,后又掺杂了巫族的占卜之术,在现在这个时代更是作为卜凶问吉的一个手段,当真是流行无比,这点从街上随处可见的卦摊便是能够知道。
用自己变出来的卦摊,云作随便是在街上找了一个人流较多的地方,便是开始等待起了自己要见的人。
“好大的口气,‘算天算地算尽诸天星斗,卜人卜事卜完满腔心思’。”云作才刚刚摆下摊子便是有好奇的人走了过来,无怪是云作施展了什么神通,只是云作那卦摊上的标语实在是惊世骇俗到了极点。
看着眼前这个长得是壮实无比的人,云作淡淡的说:“是不是真的你试一试便是知道了,说说看吧,你想知道什么。”云作的确是有当得起自己的招牌的能力,河图洛书两大推算法宝都是在他的手里,就连八卦都是伏羲借着自己的河图洛书才演算出来的,自己难道还会比他差上好多吗?
“好,既然你那么有自信,我便是给你一个机会,你就给我算算我的前程吧,我现在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伙计而已,空有一身力气,却是不知道到哪里去发展自己,现在正由从军的打算。”大汉也不客气,直接是问出了自己想知道的东西。
“从军吗?我劝你还是打消自己的这个心思吧,从你的眼中我可以知道你是一个不甘寂寞的人,但是你却是没有那个实力。”云作毫不留情的贬低着对方。
“什么,我没有这个实力,整个冀州谁不知道我二牛的力气赛过两头牛,你居然说我没有那个本事?”二牛可是不依了,本来还以为云作会随便说点好话打发自己,自己也是同样的讨个好彩头,顺便打算云作点钱,却不料云作居然是说出了这么一番话来。
“是不是真的倒不是我说了算,明天就是参军的时候吧,你且是碰碰运气看看我是否有没有骗你。”云作说完便是准备收摊,“我也不收钱,明天我还会在这里摆摊,相信我明天是一定能够看到你的。”云作说完便是直接离开了那里,只留下二牛一个人似信不信。
第二天。
云作同样是摆起了和昨天一样的卦摊,只是有了昨天的一说,今天却是没有好奇的人过来,似乎是在敲好戏一般。
终于是有一个人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直直的走到了运作的卦摊上说:“我来测一测吧,我也不测其他的,就测测我的婚姻吧。”
“可以,不过我需要你身上所有的钱的百分之一作为此次算卦的卦钱。”云作说,“答应的话就随便写个字吧。”
“好说好说。”想到自己今天没带钱出‘门’,那百分之一一说也就等于是免费了,对方便是大大咧咧的坐在了云作的对面,同时在桌子上写下了一个官字。
“‘官’,谐音管,而且有两个口,说明你的妻子必定是红杏出墙,不是你能够管得住的人,你们还是早早散了为好。”云作说。
“你怎么能够那么说呢?我和我妻子好的跟一个人一样,怎么会和你说的一样红杏出墙呢?”说完对方便是很是气愤的准备离开。
“就那么走了吗?难道你还忘记了你答应我要付的卦钱了吗?”云作倒是一点也没有因为对方那恶劣的态度而有所不满,开口便是问起了自己的卦钱。
“不好意思,你既然号称算天算地,你怎么就没有算到我今天根本就没有带钱出来呢?”对方很是不屑的说,云作的行为马上便是在周围的人群里面引起了一阵哄笑。
“没有的话我又何必如此说呢?仔细的想想看,你是否是曾经在这件衣服里面藏过钱?”云作好心的提醒道。
“怎么可能呢?”对方不信的说,然后忽然便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掏起了自己那个口袋的死角,不多久便是掏出了一锭银子,“还真的有,要不是你的提醒我还可能忘记有那么一件事情了,不过就算是你能够算到这一点我也是相信我的妻子是绝对不会红杏出墙的。”对方倒也干脆,直接是拿出了约莫是那锭银子的百分之一的钱出来给了云作。
“哎呀,还真神了,这都是被你猜中了。”旁边的人马上便是叽叽喳喳的说了起来,八卦从来都是这些老百姓的天‘性’。
“让一下,让一下。”就在有人准备再尝试一下云作的算卦技术的时候却是听见一个慌慌忙忙的声音,然后人群便是被大力气分开了一条道路,来的人正是云作昨天见到的那个自称是二牛的人。
“老神仙你一定要给我指明一条出路啊,今天我按照我原本的想法去参军,但是没有想到就是因为我对自己的力气实在是抱着太大的自信了,居然是出言挑衅了城主大人的儿子,最后居然是在必是力气的时候输掉了,看来从军应该是和我无缘了。”二牛看到了还在那里优哉游哉的坐着的云作,便仿佛是看到了救星一样,立马是跪了下来,脸‘色’惨白之极,哪里还有昨天的嚣张。
“怎么样,吃到苦头了吧。”仿佛是传说中的神棍一样,云作现在的表情温和的几乎是让墨斗怀疑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自己那‘阴’森的老师了。温和的抚‘摸’着二牛的脑袋,仿佛是云作的手有着什么魔力一样,刚才还慌张的不行的二牛却是像一个乖宝宝一样的沉溺在了云作的抚‘摸’之下。
“老神仙你一定是要救我啊,苏家可不是我能够得罪的人啊。”虽然心情已经是平静了下来,但是二牛还是显得无比的慌张,在这个封建社会中普通老百姓要是得罪了当官的,可以说便是等同于已经将自己打下了十八层地狱了。
“‘迷’途知返就行了,不过救不救你不是我能够说了算的,不过只要是你跟着我的话,一定是有能够解决的办法,说不定你还能够因此圆你的参军梦。”云作说,“好了,今天便是到这里吧,二牛是吧,你就随我先过几天吧,人老了,身子骨可是不怎么利索了。”
看着云作那明显是将二牛看做苦力的样子,二牛却是没有半点怨言,默默的收起了云作那装神‘弄’鬼的行头。看他那乖乖的样子,别说是让他干那么一点小事情,可能直接是要他去干点其他的出轨的事情也是有可能的。
第三天。
可能是由于有着前两天的神算记录吧,今天云作才刚到市场便是有人迫不及待的想要挤过来求云作给他算上一算,只是今天除了站在云作身后的墨斗,还有着如同是开路狗一样的二牛,这些平头百姓却是不敢造次。
“老神仙说了,一天只算一卦,而且必须是要有缘之人才行,你们还是不要凑热闹的才是。”二牛非常硬气的说。
“二牛,你就放我过去吧,要知道我们两个可是从下玩到大的。”知道要想到云作那算上一算,至少是要过二牛这一关,但是明显的动武是不可能的了,当然是只能够攀关系了。
“不行。”看那个架势就算是二牛的老爸老妈来他都不会放过去,众人也是只得耐住心思,虽然不能够算成卦,但是能够看看到底是谁能够有幸让云作算上一卦,在他们的心里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这里就是最近出现的神算吗?老先生不知道能不能为我算上一卦?”一卦清脆的声音说道,然后便是出现了一个长相英俊的美少年,不过云作却是能够明显的知道这个绝对是一个男扮‘女’装的人。
“就是这里,不知道公子有兴趣要我帮你算上一算吗?”示意二牛放对方过来,云作终于是等到了自己要等的人。
“好啊,可是我今天身上可是没有带多少钱啊,要是不够卦钱怎么办啊。”对方明显的有些担心的说,和平头百姓不一样,一般大富大贵的一家都是供养着自己的卦师,又或者只会‘花’高价钱去请那些出名的卦师。
“没关系,我只需要你的一个承诺而已。”云作说,看着眼前这个年纪在八九岁左右,却已经是有着一种独特的魅力的‘女’孩,即使是身穿‘女’装都是没有能够掩饰住她那种魅意,不由的是感叹道,也只有这样的‘女’子能够担得起那祸国殃民的事情吧。不错,来人正是后世及其出名的苏妲己,也是云作来冀州城所要找的人。
“一个承诺啊,要是太难的话我可是办不到啊。”没有直接答应,却是显出了苏妲己的聪明,小小年纪便已经是一个机灵的主。
“当然是不会难了,看到旁边的那个人了吗?”云作指着二牛说,“他的名字叫做二牛,昨天刚得罪了城主的儿子,希望你能够保他一保,可能的话,最好是能够安排他从军吧,也算是完了他的一桩心思。对于别人来说这件事情可能是非常的困难,但是对于苏小姐来说却是一点问题也没有吧。”云作最后的一句话却是用传音入密之法,只有苏妲己能够听得到。
“的确是不难,那么我也就算上一卦吧,就算我的未来吧。”苏妲己答应道,便是在桌子上写下了一个“妲”字。
“‘妲’吗。小姐你是真的想知道的话,不妨是借一步说话。”云作并没有直接说出答案,“有些事情并不是应该让这些无关的人知道的,可能的话最好还是让我见见你的父亲才是。”本来对于苏妲己这种关乎到天地大劫的人物应该是推算不出什么东西的,但是有着后世的记忆的云作却是知道一些连圣人都无法知道的东西。
“好,你就跟我一起回去吧。”不知道为什么,苏妲己凭空是对眼前的云作生出了一种信任之感,连要带他回家的要求都是答应了。
……
“小姐的命格非是长命之相,但是你的名字苏妲己却是会名扬后世,这便是你要的答案。”到了苏家,云作便是不再忌讳,“‘女’旦,既是说你的姓名短矣,但是却读作da,同达,便是有成功之意,是以你所求之名却是能够达到,只是这不一定是好名而已。”
“到底是何人居然敢是在这里‘乱’说小己的坏话,小己一看便是要长命百岁的人,怎么可能像你说的短命,像这种骗人的话你千万时不要听。”正待两人准备继续聊下去的时候,一个粗犷的声音却是‘插’话了进来,能够在苏府大放厥词的也就只有苏家的大公子了吧。
“那么看来你们认为我是骗人的了,有些事情所有人都知道了,也许就只有当事人自己一个不知道吧。”云作后面的话却是意有所指。
“哥哥,难道你们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不成?”看到自己哥哥苏陆成在听到云作说话的瞬间表情的变化,聪明如苏妲己已经是知道了云作所言非虚。
“当然是没有了,何方妖道居然是敢在我苏府大方厥词,难道你就不怕我将你打杀了不成。”苏陆成小心的绕过了苏妲己的询问,却是对云作要打要杀。
“今天有我在你们谁也别想动道长一根毫‘毛’。”看着得到命令从进来的无数家仆,苏妲己一代牛人也是开口了。
“此‘女’天生一副祸国殃民之相,老道还是劝苏兄早早放弃为好,不然朝歌百年基业毁于一旦啊。”云作没有理会眼前的闹剧,却是无厘头的说了一句话。
“该来的总是要来了吗?”听了云作的话之后,苏陆成全身震动,在也是没有继续叫嚣的力气了,直接是挥挥手将下人喝退,“你曾经问过我们家里,为什么不让你学习那些才艺,我现在便是告诉你吧,当初有一仙人曾在你出世之时说过上面的话,父亲舍不得还在襁褓之中的你,便是决定从此不再教你任何东西,希望是能够以此来让你逃脱宿命。”苏陆成有些爱怜的抚‘摸’着苏妲己的头,说出来的话却是震撼到了苏妲己那颗虽然聪明但是处事未深的心。
“难道你以为光光是这一点小动作便是能够逆天改命吗?要是天明能够那么容易就更改的话,那么何来‘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之说呢?该来的始终是会来,就算是当初你父亲下狠心决定诛杀你妹妹,结局仍然不会有所改变,一个个的巧合便是构成了一个必然。”云作高深莫测的说。
“果然有两分水准,但是就算是如此此处乃是我苏府也轮不到你撒野。”‘逼’不得已说出了自己最大的秘密,苏陆成心情本来便是‘激’愤,又听到云作那风凉话一般的话语,当下便是怒气冲天。
“如果你凭借的只是你那天仙的修为的话,我劝你最好是放乖一下,就算是你老师在我的面前也绝对是恭恭敬敬的。”云作狠狠的说,不施展点手段还让人家以为你是一个软柿子,想怎么捏便是怎么捏一般。
“你怎么会知道,我和老师学习修炼明明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苏陆成大惊,也难怪他是能够凭借着自己一介凡夫俗子的力量胜过二牛,原来居然是有所修炼之人。
“在这洪荒之中,基本上我所不知道的东西可是少之又少,想知道你老师为什么当初会选择留在你家吗?以一介大罗金仙的道行居然是来凡间修行不是有所图又是什么?”云作说。
“不可能,我老师怎么会如此对我,他绝对是真心待我的。”苏陆成这话的底气却是不足的很,应该他知道云作的确是没有骗他的必要。
“是不是一问便知,难道你认为为自己加上一点小小的隐匿气息的阵法便是无法让我发现你了吗,敢在我鲲鹏面前耍这些小把戏,看来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云作说这话的时候却是让人凭空感觉‘春’光和睦的三月天却是如此的冰冷,似乎还能够闻到那淡淡的血腥味一样。
“原来是妖师驾到,小妖有失远迎,还请恕罪。”自从云作开口的瞬间卜道人便是感觉到自己身边的空气都是凝结住了,连自己的法力似乎都是被禁制掉了,当下便是收了逃跑之心,乖乖的跑了出来。
“我道是谁,居然能够有如此机缘算得出苏妲己的不凡之处,原来却是沾染了人皇功德的一块小小的石板啊,当初伏羲曾经用你行那演化八卦之事,想来你也是因此得了莫大的机缘。”云作说,“只是你本就是一件可以的后天法宝,居然是无所顾忌的呆在这大劫将起之处,难道你就不怕别人贪图你的本体,‘欲’打杀于你吗?”云作说到后面的时候却是杀气腾腾。
“妖师恕罪,要是有用得上小妖的地方,全凭妖师开口。”卜道人也不傻,知道云作是有事情要吩咐自己,当下便是应承了下来,至少再困难的事情也比现在得罪云作就死来的好。
却道这不真人是何来历?原来伏羲还未醒悟前世之时,便是曾经在洛水边上行那推算之事,只是推算却是不能够凭空想象而出,河图洛书又是先天灵宝,给他十个胆子也是不敢在上面刻录东西,便是在旁边的一块石板之上进行记录推算。
等到八卦一出,天道感悟伏羲此举之大功德,便是降下功德于伏羲,连带着这个用来刻录的石板也是分去了一成。别看只是小小的一层,但是却足以让石板稍显灵‘性’便是化形成功,卜道人原本便是一个普通的石板而已,怎么可能是那‘女’娲的五‘色’神石所能比的,能够孕育出这一方生灵却也是大多沾了那功德的因。
本便是伏羲用于刻录推算的石板所化,对于推算之事更是在行无比,生生的凭借着自己的推算本事趋吉避凶,居然是被他修得了大罗金仙之身。可能是感觉到自己的本事到了的缘故吧,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石板所化之妖便是字号卜道人。
前些时候,机缘巧合之下路过冀州城,感觉到苏护之‘女’苏妲己乃是此次大劫的至关重要的人物,便是留在了这里,希望是能够凭借这一点先机逃过此次的大劫,毕竟能够达到大罗金仙的谁人不是沾染了无数因果。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要你老命。
“却是无甚大事,我算出等到苏妲己到达那十四之数之时会有一大劫难,一个不好却是会‘弄’得魂飞魄散,到时候你只需要时将那迫害苏妲己的九尾妖狐擒下便是。”云作说,既然决定出世,那么定然自己是不能安分了,有苏妲己那么一个人物,说不定还能够达到奇效也说不定。
“这怕是不好吧,毕竟这行的可是逆天改命之事。”卜道人有些为难的说,虽然不至于是推算到九尾妖狐的具体事宜,但是他也是知道在苏妲己十四之时,会发生一件关乎到她的大事,而且此事似乎已经是上天注定无法更改了一般。
“哼,逆天改命?”云作不屑的说,“既然天地要兴大劫,尔等为了避劫为何不能行刺逆天改命之事,难不成你不做天道便会因此放你一马不成,只怕是到时候你要死得更惨才是。”
“妖师说的是,贫道知道了,只是不知道贫道是否有那个能力收了那九尾妖狐,毕竟我虽然到达了大罗金仙的境界,但是我的神通多为卜算之法,据说那九尾妖狐更是魅力无穷,我怕……”后面的话没说,卜道人的意思却也明显。
“既然‘交’代于你自然是有那完全之法。”说完云作便是拿出了一张‘玉’符和一张小网,“此物名为天罗地网,经过我的祭炼之后擒住那九尾妖狐却是无甚困难,到时候你只需是用此‘玉’符镇压住那九尾妖狐,便是定保你无事。”
时间又是过了几年,此时元始已经是完成了对那代天封神之人的教化,虽然法力不高,但是姜子牙毕竟只是行那代天封神之事,具体动手的却是那冥冥天意。
“姜尚,你乃是上天注定的封神之人,此次前去却是辅佐那西伯侯姬发推翻纣王*,你可前去那西岐山上建那封神台,行那代天封神之事。”这种小事当然是轮不到元始亲自出马了,便是当初将姜子牙度入阐教的广成子将封神榜和打神鞭‘交’与了姜子牙。
“弟子定当谨记师祖教诲。”姜子牙说完便是将那封神榜与打神鞭收下,便是就此离去了。说实话姜子牙本人聪明是聪明,但是却不为阐教众人所喜,资质平凡不说,找到他的时候更是已经到了那半百之术,要不是他是代天封神之人,心高气傲的阐教仙人估计是正眼都不会瞧他一个吧。
“师祖,不知道可否有事‘交’代于我?”说话的却是一旁站着的申公豹,本来在广成子这个一代弟子的面前断然是没有一个低代弟子说话的分,当时仗着阐教上下对自己的喜爱,却也是无人怪罪于他。
“你吗?”看着申公豹广成子却是头疼了,申公豹是当初同那姜子牙一起拜入阐教之人,由于晚进‘门’一些,却是那姜子牙的师弟。只是两人虽是同时进‘门’,却是走了两个极端,申公豹虽然资质只是稍好,在阐教也算不上是个人物,只是此人极擅逢迎,却是比那个死古板姜子牙在阐教之中讨人喜欢的多。
“对了,你就去朝歌吧。”说完广成子便是不待申公豹有所反应,直接是消失在了虚空之中。
“朝歌?为什么姜子牙他去的地方是那正要兴起的地方,而我却是要去那注定要败亡的朝歌,难道就仅仅是因为他是代天封神之人吗?”看着广成子离去的方向申公豹眼里说不出的恶毒,自己上下逢迎,便是为了能够在阐教之中有出头之日,只是在这些高人看来,自己似乎永远都是一个小丑一般,当不上什么大用。
想了半天,申公豹才回过神来:“好你个姜子牙,好你个广成子,不要让我申公豹有机会,不然我绝对是要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阐教妄你自诩一方大教,看来当初我就算是拜入万寿山‘门’下都是不知道比这里要好上多少,至少那镇元大仙也算是一个注定要成圣的人物啊。”申公豹无比怨毒的想,可能是因为在阐教生存了一段时间的缘故吧,沾染了这里的高傲之气的申公豹似乎也不愿意拜入那竟是些妖怪的截教。不过这种东西可是也只能够想想而已,却是不知道正是他现在的这个想法,为后来的事情又生出了一番变化。
却说那姜子牙自从离开阐教之后,便是寻了一处山清水秀之地隐居了下来,因为他知道自己断然是不可能无缘无故的便是结‘交’到周文王此等英雄俊杰,便也是断了直接上‘门’的心思,而且自己好歹也是阐教之人,送上‘门’去却是掉了自己的身价。
一日,姜子牙心生一计,算定了周文王打猎回来定然是会路过自己前面所在的河,便是用那垂直鱼钩行那钓鱼之事,更是将钩悬挂在离水面三尺之地。
果不其然,不知道过了多少天之后,姜子牙终于是等到了自己要等的人。周文王路过之时,却是被姜子牙那一句“愿者上钩”忽悠的引以为高人,遂奉为上宾,带着姜子牙回到了自己的西岐之地,却也正是后世流传的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的故事。
而那申公豹自从领命之后,虽然颇有怨言,却也是只得按照广成子所说的来到那朝歌之中,一路上只见朝歌繁荣之至,原本因为修炼不久并不是非常平稳的道心却是悸动起来。
留念于朝歌的繁华,也是因为下山时候广成子的‘交’待,申公豹也是心生一计,自己所学之事在阐教虽然只算得上是末流,但是在人间却绝对是一等一的法术,加之申公豹为人活络,最善上下逢迎,便是寻了一个日子,在纣王回朝之时卖‘弄’了一下自己的法术,糊‘弄’的纣王是一愣一愣的,同样是将申公豹视为上宾,在申公豹自己的有意无意之下,便是成为了那商朝的国师,享尽那无尽的荣华。
纣王此人生‘性’疲惫,虽然不善朝政,但是在老朝那些实力派的人物的帮助下也是将国家治理的井井有条,在加上那申公豹有意无意的放水,本来注定是要败亡的商朝居然是一点不漏败象,反而是隐隐有着更加繁华的势头。
这下子天地间的那些人物可就是坐不住了,大劫已至,但是朝歌却是不漏败象,他们也是只得是自己提供机会了。
一日,在拜祭先人之时,一阵微风吹过,却是将那人族圣母‘女’娲之象上的薄纱吹去,‘露’出了那‘女’娲绝美的容颜,将那纣王‘迷’的居然是下令将三清圣人像从祭祀殿搬出,只余那‘女’娲之象。
本来按照‘女’娲的相貌,虽然是极其美丽,但是却也不至于将纣王‘迷’得是如此的神魂颠倒,只是既然那阵微风已经不是偶然,那么‘女’娲不惜以“‘色’相”相‘诱’却也是不会仅仅让纣王看看自己而已,更是暗下法力‘诱’导纣王做出如此之事。
‘女’娲既然出手,便是不再忌惮再狠上一些,招妖幡一出,从那轩辕坟中招出九尾妖狐、琵琶‘精’、雉‘鸡’‘精’三妖来祸‘乱’朝歌,便是不出手则以,一出手惊人,这让因为‘女’娲许久不出手便是对‘女’娲放下戒心的诸圣人又是对‘女’娲警惕起来。
是年,纣王‘迷’恋‘女’娲之‘色’,妄图亵渎人族圣母,已然是失德之举,为后来的西岐出兵留下了一个借口。更兼那还在路上的三妖,与那辅佐周文王的姜子牙,还有那个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态度的申公豹,一代大朝,商朝终于是出现了灭亡之象,天地大劫终于开始了!
“报告国师,外面有一个自称是国师必见之人求见,本来这种事情就算是通报我也不会的,只是我看那人器宇轩昂,怕不是普通之人。”申府中的一个小厮报告说,自从事当了这个国师申公豹可是活得越来越滋润了。
“那就请他进来吧,我倒是要看看所谓我的必见之人到底是何人?”申公豹心中虽然疑‘惑’,到底是答应了,不多时便看着两个人走了进来,来人却正是云作于那墨斗。
吃惊!这是云作看到申公豹的第一个反应,不知道后世是可以贬低申公豹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反正在云作的印象中申公豹应该是那种身材短小,长相猥琐,同时行为举止也不得登大雅之人,但是今日一见却是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了。房间里面仅仅是只有着一个面相粗犷,牛高马大之人,想来这便是申公豹了。
云作在打量申公豹的时候,申公豹也是同样在打量着云作,只见来人器宇轩昂,浑身带着一股子出尘的气质不说,而且还带着一种不怒自威的威严,似乎是久在上位之人。在观对方法力居然是连半点也窥探不得,申公豹马上便是得知了来人绝对是有*力之人,只是奇怪为什么会来找自己而已,自己现在虽然是在朝歌‘混’的风声水起,但是却应该是入不得这些大人物的眼:“不知道这位道兄如何称呼?”
“叫我鲲鹏便是了。”云作坦然接受了所谓的道兄,自己的年龄就算只是穿越过来的那一段都不是才初出茅庐的申公豹能够比得上的,叫道兄也是非常正常之事。
“鲲鹏?”申公豹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鲲鹏?妖师鲲鹏?”半响他才似乎是想到了一个可能和面前之人匹配的身份,却仍然是迟疑无比,不知道这个洪荒大凶人来找自己有什么事情。
“正是本尊,我来却是有事找你相商,却不知道国师可有适合的地方,这里怕是不怎么适合吧。”云作说完便是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仿佛他才是这里的主人一般。
“如果是有事情相商的话,那么便是来到里面的密室去吧。”申公豹说完便是领着云作来到了一个密室之中,只见密室上海刻画着一些奇怪的符文,想来却是那屏蔽外界之用。
“此等小术却是不能完全阻挡外人的偷窥。”云作说完便是大手一挥,申公豹便只感觉到*力从云作的一挥中带动出来,瞬间便是在密室中形成了一个隔离外界用的结界,“如此一来我也是放心了。”
“不知道大师找我有何事?”对于鲲鹏的名号申公豹也是略有所闻,却是再也不敢以道兄相称了。
“何事,大劫将起,我且问你申公豹是如何打算的,是老老实实的从内部腐败商朝,还是暗中使绊子和阐教仙人作对?”云作开口便是惊世骇俗,还好是云作早就已经布置了结界,不然申公豹怕是早已吓得马上表忠心了。
“大师此话却是从何而起,我可是阐教之人。”申公豹没有直接说明自己的立场,却是以阐教之人自称,却是不知道心中到底想的是何事。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既然你已经当了这个国师,那么此次大劫你便是别像脱了干系,像是这种天地大劫,就算是准圣都会陨落,更何况是你这个小小的金仙?”云作说。
暗中思量了一下,知道云作是绝对不可能是那种师‘门’派来试探自己的人,申公豹也是大胆了起来:“我到底是作何选择,却不是我自己说了算,却还要看大师你是有何想法,只要是大师吩咐,我申公豹便是万死不辞。”
“你心中明明打定的便是给阐教暗中使绊子的主意,却是要拉上我,你申公豹倒是好算计啊。”云作说,“不过既然你已经打定这个主意,却也正是合了我的心意,不过我却是要问问你如何暗中使绊子?”
“暗中使绊子无所谓是出影响纣王,使得他不失明,但是这个必然会为阐教所察觉,所以舍弃;然则则是加大本军的人马,去召集一些帮手来阻挡西岐,只是有着阐教仙人相助,却也是难以奏效,最多是为西岐送点麻烦而已;另外一个办法却是离间西岐内部,只要内部不稳,想来他们就算是有阐教仙人相助也没有办法了吧,只是我此次已然是到了朝歌,要是再去西岐怕也是不妥。”得到了云作的态度,申公豹已经是将云作当成了自己人,开始沛沛而谈起来。
“如此说来,你虽然计较,但是却苦于无人可能,或者是无计可施了?”云作说,“知道你为什么不能够想出办法来吗?因为你的心思还停留在大劫之上,唯有超脱大劫之人才是能够算得最为厉害,非是如此,你虽然不差姜子牙多少,但是此次较量,你必败。”
“超脱天劫?说的是轻巧,姜子牙乃是代天封神之人,当然是可保在此次大劫中安然无恙了,他的心思自然是能够超脱大劫,但是我呢,就如大师你所说的,我已然入劫,又怎么可能超脱出来呢?”申公豹满眼的苦涩说明他并不是没有想到这一点,只是身在劫中之人,又怎么可能如此简单的就超脱出来呢?
“放开生死而已,入劫无外乎就是死而已,只要是你放开生死,你便是能够超脱出来。”云作说,话中的意思却是要申公豹不计成本的行那对抗阐教之事。
“可以,不过只要是大师能够答应我一个条件,我便是答应你所说的事情。”申公豹倒也光棍,这种想法也曾经是出现在了他的念头之中,只是有着无尽的荣华的‘诱’‘惑’,就算只是瞬间,也绝对会让申公豹放弃这个想法。
“说出你的条件吧,只要是我能够办到我,我帮上你一把又如何,只是必须要你挨过那大劫才是,不然一切的一切只是枉然而已。”云作说。
“我要你帮我引荐到那万寿山五庄观处,就此一个条件,只要是你答应,我便是拼上这条‘性’命不要也是一定要和那姜子牙于阐教斗上一斗。”申公豹语出惊人,竟然是和云作的本尊扯上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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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纣王不甘!
“万寿山?五庄观?却是何等的可笑,我与那镇元子有不共戴天之仇,叫我为你引荐岂不是只会收到那反效果?”云作心中大骇,申公豹难道是知道点什么,但是对于自己‘蒙’蔽天机无比自信的云作却是没有‘露’出半点的不对劲,而且就算是真正的心中震动,也断然是不会让外人看出点什么的。
“大师既然我们两个已经是盟友了,为何你还要对我隐瞒?”话中却是在埋怨云作,自己都是已经准备付出生命了,为何你还要对自己隐瞒,“我只是一个法力微弱的小仙而已,只是就是因为我法力微弱,不识那推算之法,所以我看事情全部是凭借着自己的推算和想法。我曾经听过阐教之人说过,天地间有一‘蒙’蔽天机之法,能够让人无法算出自己的所在。虽然镇元大仙现在还不是圣人,但是我完全相信他可是有着那种能力的人,能够屏蔽住普天之下所有人的窥视,将大师用出来,法力之高心机之深可谓是难以估量啊。”申公豹说道后面的时候却是几乎要在眼睛中出现那崇拜到了极点的小星星一般,看来他对云作的崇拜可是真的。
“好,既然你是如此认为的我便是答应了你的条件,只是到时候能否成功却不是我说了算。”云作避开自己是否是“自己”设下的棋子不谈,直接是答应了申公豹的条件吧,“想来你也是想我是断然无可能在那镇元子手中逃脱才会有此一想吧,不过天地间你不知道的东西可是多了去了。”
“那么就感谢大师了。”像申公豹这种对自己极为自信的人怎么可能会因为云作的话而有所动摇了,已经是打定心思认为鲲鹏和云作有关系了,既然云作自己不承认,他也是懒得再纠缠了。
“算算时间也应该是到了苏妲己进宫的时间了吧,天地间注定是会有一人祸‘乱’朝歌,便正是苏妲己是也,却不知道我‘交’代那卜道人之事是否完成。”云作心念一动,却是转过万千心思,“今日我且先在你这里住下吧,等到明天,你给我安排个机会,我却是要见上那纣王一见。”
“好,一切都‘交’给我。”申公豹答应道,以他现在的身份要安排一个人见纣王还不是小菜一碟。
“申国师,你今天不是说要带一位高人来见我吗,怎么现在还没有看到人呢?”纣王站在大殿之上,有些着急的说,虽然他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但是却也是不会在这里白白的‘浪’费时间。
“大王,还是等一下的为好,大师的法力可不是我能够比得上的,说不定他能够有什么办法助我商朝更加繁荣兴盛的才是。”申公豹连忙是打圆场说,心中却是暗暗责怪为什么云作到了这个时候还不出现,难道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吗?
“你便是现在的大王商纣王吧,看你的样子,虽然略带颓废之感,但是却是不失威严,而且你的眼睛告诉我你也不是那种贪图享受之人,究竟是为什么竟然商朝却是要败在你的手上?”就在纣王等得是不耐烦的时候,云作也是适时出现了,而且还是说了一番大逆不道的话。
“大胆,你是何人,居然言我商朝会亡在寡人手上,来人啊,将这个大逆不道之人拉出去斩了。”纣王大怒,自己虽然是有时候荒唐了一点,但是却也不至于是会让商朝灭亡在自己的手上。
“大王息怒啊,此人就是我要带来见你的人,他话虽然说的是直接了一点,但是说的也绝对是事实。”申公豹看着震怒的纣王,马上便是跑过来解释道。
“忠言逆耳,此话却是不错。没想到仅仅是如此一句话便是让你如此生气,难道说在你的心中一样是有着和我一样的想法吗,你心虚了。”云作还嫌那火烧得不够大,又是往上面浇了一桶油。
“你,你,你……”你了半天,纣王却是也奈何不得眼前的云作,“卫兵呢?怎么没有一个卫兵进来?”冷静下来之后的纣王才发现,自己叫了那么久之后居然是没有一个人进来,正常情况下市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的才是。
“你们的那些卫兵吗?难道你认为有我在他们还有可能听到你的呼唤吗?”云作说,“放心吧,我对你是没有什么恶意,而且我所说的事情也是即将发生的事情,要是你不想让他们成为真正的事实的话,我劝你还是安静下来。”
“好,既然你言商朝必将是灭亡在我的手上,那么你可有何证据可以说明。”纣王毕竟是能够当上一方大王之人,冷静下来之后却是又恢复了帝王的威严,就那么和云作直视着。
“好气派。”就那么对峙了半响云作这才是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大声称赞道,而就在云作收回自己的目光的时候纣王也是松了一口气,自己居然是非常的艰难的才能够让自己保持和来人的对峙。
“现在我就是更加的想不通了,为什么商朝会灭亡在你的手上,难道就是因为你当初‘迷’恋‘女’娲而将三清圣人像搬出祭堂吗?”还没等人有所回答,云作便是自己回答了自己的问题,“不会是不会是,你的行为也是因为受了‘女’娲的法力影响才会如此,最多也只能够算得上是‘女’娲对三清的一个示威,三清也是知晓之人,是不会因为为难你的,那么我就不知道你那即将是成为西周伐纣的旗号的残暴不仁,荒‘淫’无道又是从何说起。”
云作每说一句纣王便是脸‘色’惨白了一些,再到最后,脸‘色’已经是几乎成了那无血的白‘色’,原本英勇之人,也是因为脸‘色’的变化而是变得看似懦弱起来。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道是近来我心中为何会有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上次在祭堂的荒唐行为已经是让我非常不了解了,原来竟然是有人用*力对于与我。”纣王在听了云作的话之后,却仿佛是明白了一些什么一样,凄厉的喊着,“难道天命注定我商朝便是要就此灭亡吗?我不服,我不服。”
一股滔天的怨气从纣王的身上散发出来,连申公豹都是感觉到自己的心神受到了一些细微的影响,要不是云作以那柔和的法力将其保护住了,可能他便会因为纣王身上的怨气而影响到了自己那坚定的道心吧。仅仅是一个凡人的怨气便是能够有如此的威力,可见那纣王的心中到底是有多么的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