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注世界变化的同时,吴申也在将大部分注意力集中在重塑大道的事情上。
在他的不懈努力下,昆仑山表面已经覆盖上一层摄人的力量,仿佛能够将人的灵魂吸走。
吴申还没有开始重塑大道,昆仑山的表面还有人在活动,不过他们都已经穿上了特制的衣服。
新的衣服能够让人适应现在的昆仑山环境。
这些穿着新衣服的人,有的是景区工作人员,有的是前来游玩的人,有的是来昆仑山勘察气象变化的工作人员……
原本大家都按部就班的做着自己能做的事情,但是就在吴申开始重塑大道一个月后,昆仑山的山体表面变了。
一些肉眼可见的六边形晶石在山体上出现,这些晶石看起来特别的漂亮,有好多人都捡到过这样的东西,并作为新鲜玩意出现在市场里,受到市场的热烈欢迎。
久而久之之后,大家谁也不曾发现自己的体内已经多了东西,那是一道盘踞在脑袋深处的力量,世人看不见、摸不着。
这件事情因为大家都不知道,所以他们并未就此进行研究,而是继续研究能够让他们赖以生存的环境变好的方案。
不过,人类对自己的感知能力还是很强的,长期进出或者驻留在昆仑山上的人,他们每天晚上都能看到一个巨大的建筑物,仿佛那就是他们的最终归宿一般。
上任天道的居所里,吴申还在专心致志的重塑大道,把轮回大道的感悟融入封印攻伐大道中。
“吴申,刚刚我和雷鸣联系上了。我们发现了一点异样,我觉得你有必要听一下。”
小钰的声音响彻上任天道的居所。
“什么异样?”
吴申支愣着耳朵问道。
“根据我和雷鸣的研究,我和雷鸣一致认为你研究的轮回大道可能给世人带来影响了。”
“根据雷鸣的描述,他的意识无时无刻都会受到一股力量的干扰,这一层干扰的力量主要表现为拉扯他的灵魂。”
“另外,他还推测说,还有一层对抗力量在和拉扯他灵魂的力量有对抗的环节,为了预防不必要的影响对他造成伤害,他不得不分心关注,他很想得到一个解释。”
小钰的声音很凝重,仿佛她正在做一个生死抉择。
“你的意思是轮回大道?”
吴申听完小钰的解释,整个人都愣住了,据他所知,轮回大道可不会干涉到任何人,除非那个人已经死了。
“不对,轮回大道怎么可能会对这个世界的本土生灵造成影响呢?”
吴申话一说出口,便马上摇摇头。
根据他对轮回大道的了解,雷鸣的话是完全不成立的。
“雷鸣还提到一个事,拉扯他灵魂的力量艰难抵抗他正在对抗的那股力量,逐渐呈现出劣势;这个信息能不能帮助到你?”
小钰对于吴申的问题也表示认可,她作为天道,其实是了解很多事情的,只是涉及太多了,没办法专精解决一个事情,
小钰的问题是继任者的主要问题。
大部分继任者上任之后,并不能很好的贯彻上一任的理念,无法让其施展出最大的效益。
“逐渐呈现出劣势?”
吴申惊讶的抓住了一个点,这种情况可不是一般,必须是势均力敌的存在进行对抗才有可能出现。
“是的,雷鸣非常肯定这样的感觉。”
小钰认真的开口应了一声,雷鸣是她成为天道后,第一个能够修炼的本土生灵,她不希望还没成就出问题了。
“我......我现在也不能确定到底是什么情况,不过我会调查一下。你暂且放心,有什么影响这个世界的事情,我会及时告诉你的。”
吴申犹豫了一下,如果确有其事,此事和他的关联密切,毕竟轮回大道是他弄出来的。
说罢,吴申开始将自己的力量扩散到昆仑山之外。
“好,等你好消息。”
小钰对吴申那是百分百的信任,所以吴申提出建议时,她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等小钰的声音被吴申听到的时候,吴申的力量已经将周围数十万平方米覆盖。
在这力量覆盖下,他可以轻而易举感受到自己曾经力量的所在方位。
“这才没过去多久啊!这个世界现在已经变成这般模样了……”
吴申通过自己的力量感知着这个世界,他发现地表以上,已经看不到太多还能正常工作的科技产品,大多数已经毁坏了。
放眼望去,地表上的建筑物都穿着一层厚厚的“衣裳”,表面看起来坑坑洼洼的,凑近了看,像是一把弯弯的镰刀。
“这东西好像是防浪堤,不过它现在怎么被简化并安装在建筑物上了?”
吴申感应到建筑物上的变化时,顿时惊讶起来。
防浪堤是一种专门用来提防海浪的堤坝,一般会被安装在海岸线、海湾港口等地方,有着千奇百怪的设计,但是它们的原理都是平息海浪的冲击力。
其中防浪堤中最主要的设计就是将海浪设计成镰刀模样。
其设计原理是海浪的前进方向顺着镰刀柄的平行方向前进,然后撞在镰刀刀口上并发生拐弯,最终和其他的海浪撞在一起,力道互相抵消。
还有的设计是将很多造型统一的粗十字架放在海岸线上,让海浪拍打粗十字架,实现海浪减小的目的。
同样的设计,被安装在不同的地方,这让吴申有了非常大的兴趣,因此他开始凝聚出一个身躯,开始体验一下现在的生活。
与此同时,吴申感受到一个为了科研而鞠躬尽瘁的科学家的生命走到了尽头。
“这是好机会!我借用他的身体做一个实验,然后管他再活几年完全没问题!”
吴申注意到科研人员的情况后,马上有了计划,对于能够不仅科学发展的科学家,能够让世界变得更好。
一间房子里,一个中年人正在病床上悠悠转醒。
“雷老师,您感觉怎么样?”
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坐在病床前着急道,他的身后是十五个年轻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