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我,示意让我继续。
“你之前说过,你最不愿意看到别人在你眼前干出残忍的事了。不过事实上,现在生了这么残忍的事,而你的表现却是非常的淡定,没有看出一丝的不愿意来。这个是我很无法理解的。”
“哦?那你的意思呢?我必须要做出非常愤怒的表情,歇斯底里的狂叫什么的吗?”他笑着说道。
“你看我这么理解行不行。我最不愿意看到别人在我眼前干出残忍的事了,不过,我自己却除外,如果这件事是我自己干的,那我就没有理由不接受了!”
“呵呵,继续!”
“我一直很纳闷,”我接着说道。“案子中出现的四个可疑的人,他们的存在本身就让人感到很不可思议!所以,我完全可以大胆假设,就是这四个人根本不存在!或者说,他们本身就是一个人!”
“so”
“或许是某一个很擅长表演的人,通过自身的伪装,可以分饰四个角色。这对于一个马戏团的小丑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如果是一般的小丑,他是做不到的。”科尔赛回道。
“没错,一定是顶级的,是最出色的那个。”
“还有别的吗?”
“那两个凶器,两支短刀。如果我没有猜错,那是小丑用来表演的飞刀!一般人是不会被允许带刀上车的,而如果是表演的道具,那么就另当别论了!”
“很精彩的推理啊!”科尔赛鼓了鼓掌。“只不过你硬是说是我干的,总要有些实际的证据的吧!”
“让我想想……恩,对,皮箱!你的皮箱!”说着,我站起了身,准备把他的皮箱给拿下来。“之前我帮你把你的皮箱给抬上去过,真的很沉。而现在呢……恩,明显变轻了很多啊!怎么回事呢?有什么东西从里面拿出来了吗?我猜会不会就是你换穿的那几套衣服?因为沾染了血迹,所以直接丢到了火车外?包括那两支飞刀?介不介意我打开皮箱看一看里面还有些什么呢?”
科尔赛的脸色稍稍一变,随之很迅的起了身夺回了他的皮箱。
“你要明白,你是无权这么做的!”科尔赛开口道。
“我是无权这么做,就是不知道警察有没有权利这么做!”
“诶!”正要起身的我被他直接给拦了下来。他看了看四周的人,然后示意我坐下。他的手拽着我的胳膊,我的胳膊只感到了一阵剧痛。貌似他只是轻轻的一拽,但却很难想象,他的力道竟然如此的大。 шшш•тTk an•¢O
“有话我们可以好好说,”他淡淡的说道。
“真的是你?”我惊讶的说道。“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
“我还真的有点低估你了呢!呵呵,”他笑了一声。“本来听说华盛顿,弗罗里达还有圣路易斯的事都和你有关后,我还不信,一个美国大兵能有什么能耐?看来你还真的不太一样!”
“你……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这些?你究竟是谁?”
“我是谁你自然会知道,不过在这之前我要告诉你的是,目前,我说的只是目前,我们还算是朋友,因为我们有一个共同的目标,有一个共同的利益,所以我们还算是朋友。你可能不会相信,要不是我的话,你现在可能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我不明白你再说什么。”
“那个凯思琳,你真的以为她只是个普通人吗?”科尔赛这时很隐秘的拿出了一个事物,放在了桌子上。“这个东西,你应该不陌生吧?”
我的心头为之一震。
徽章,是那枚精致的徽章!不过区别于金燕儿送给我的那枚,它的背面并不是印着尤里的标识,而是苏联的国徽。
“这个就是那个凯思琳身上的。她是苏联的秘密特工,一开始连我都给骗过去了,不过毕竟在我的面前,她也只是个菜鸟而已!”科尔赛说道。
联想到之前我的经历,有这个徽章不代表本人就是这个身份!
“你还不信吗?”
这可能不过只是你的一面之词罢了!
“诶!”他摇了摇头。“想我洛基什么时候做过好事?昨天竟然一连做了两件!而且竟然还不被人理解!好的,还是坏事更适合我啊!”
“洛基?”我看了看他。“难道你就是那个……”
“没错,其实我的全名一共有12个单词,不管是科尔赛还是洛基都是其中一个,人们熟知的应该是洛基,因为在我们的神话中洛基是一个邪恶之神,这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
没错,洛基,绰号“恶魔小丑”,一个臭名昭著的变态杀手!以喜欢制造各种的恐怖袭击和十分残忍的杀人手法而闻名,他的劣迹几乎遍布了整个欧洲!而他的名头我想应该已经传遍全世界了。
没有想到我竟然遇到了这么一个变态恶魔!真的是和我之前认识的那个“科尔赛”判若两人!对于这种头号危险人物,我暂时先不能轻举妄动。
“就在你之前昏昏入睡的时候,我现了那个凯思琳的真实身份。”他接着说道。“所以便通过伪装术把她给骗到了车尾处。稍稍用了点手段之后,她便什么都说了!”
“她说什么了?”
“你真的以为就这么一走了之,苏联人就不管你了?你真的以为苏联人就这么轻易的肯放你走?弗罗里达的事件苏联人会这么的放过你?恩?”
“我……”
“之前你没有事是因为有一个叫索菲亚的人密令不许动你,但如果你出了巴黎,她就爱莫能助了。虽然说你真的挺可恶的,甚至比我还可恶!我还是头一次感到有个人竟然比我还该死!你破坏了苏联人的核武也就算了,干嘛还要破坏尤里的心灵信标?你还真是闲不住啊!”
“哦,我明白了!原来阁下是尤里的人啊!怪不得手段如此的凶残!”
“不不不,你只说对了一半!我的手段残忍那是必须的,我为什么不愿意看到别人在我的面前做出残忍的事?因为他不可能比我还残忍,那又何必班门弄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