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每次都是固定那几个人吗?”
“不,但我和汤姆每次都会去,丹尼斯他……他很少去的……”
“汤姆……你这是怎么了?杰瑞?!”
我们几个人立刻将目光对准了门口,只见一个一头黄毛,论长相就知道很是轻浮的青年站在了门口。
“丹尼斯……”
只见他想也没想,立刻撒腿就跑。门罗也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追了出去。
“给我老实点!”我呵斥了一下他。“你叫杰瑞?你和汤姆倒是很般配啊!”
“那你知道我叫什么吗?”床上的那个女孩这时开口道。“我叫米琪……”
“我没有时间和你们开玩笑!”我大声说道。“你们这有没有绳子?”
“我们这哪里有绳子……”
“有的有的,”那个叫米琪的女孩抢着说道,同时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根绳子。“昨天还捆过我,还说没有?”
“bitch!”那个杰瑞骂了一句。
“给你个捆他的机会!捆严实点!”
“你想跑哪里去?”
只见门罗这时押着那个青年从外面回来了。进了里屋,他一下把那个青年扔到了床上。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是谁啊……”
“你还好意思说!”杰瑞开口道。“还不是你到处沾花惹草!现在摊上事了!”
我把还在昏迷不醒的汤姆拖到了里屋,并关上了外面的门。同时,又让那个米琪把丹尼斯也给绑上了。
“你们……你们是想要钱吗?我有的,要多少钱我都有的!”丹尼斯一脸惊恐的说道。
“哦?是吗?”门罗扬了扬眉毛。“那我们开个价吧!”
我看了看门罗,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那……那也是……也是您来开……”丹尼斯说道。
“我们也不是什么贪心的人,”门罗说道。“一口价,二十万美元!”
“这……”丹尼斯稍稍犹豫了一下。“这个……这个有点多!”
“哦?是吗?”门罗凑近了丹尼斯,用手托起了他的下巴。“那就二十五万吧,怎么样?”
“你……你在开玩笑吧!”
“那就三十万!”门罗吼了一声。“如果你在墨迹的话……”
“好好好!”丹尼斯连忙说道。“三十万就三十万!我这里有支票……我现在就写给你……”
门罗给他一支胳膊松了绑,他掏出了他的支票薄,开了一张合众银行的支票。
“我们家族……是那里的vip,钱可以直接取出来!”
“家族?”门罗将支票放进了口袋中。“你们家族是干什么的?”
“他的爸爸就是著名的石油巨头康特尼·金啊!”米琪开口道。“据说在美国的资产有上亿呢!你们才要三十万,真的是……”
“闭嘴!你个bicth!”丹尼斯吼了一声。
“原来是这样啊!”门罗笑着说道,同时将口袋中的支票又取了出来,看了一眼,然后竟然撕掉了!
“差点就错过你这条大鱼啊!”
我拍了拍了门罗,想示意他先办正事。
“三百万,”门罗竖起了三根手指,同时又揪起了丹尼斯的食指。“少一个零,我就断你一根手指!”
“别……别……”门罗明显了力,丹尼斯非常痛苦的求饶着。
“给还是不给,”门罗一字一句的说道,“是钱重要,还是命重要,你可要想好了!”
“丹尼斯……破财免灾吧!”杰瑞在一旁劝道。
“敢情不是花你的钱!”丹尼斯冲着他吼了一声。门罗这时快的来到了他的身后,用一支胳膊夹住了他的头,并明显的了力。
“你挺不过1o秒钟的,”门罗冷冷的说道,“快点做决定!”
我只见到丹尼斯脸上青筋暴起,表情甚是狰狞,也不知道门罗他究竟要怎样。
“呃……恩……哦……”
门罗稍稍松了力。“还想再来一次吗?恩?”
丹尼斯大口的喘着粗气。“我给……我给还不行……吗……”
“一张支票是没法开三百万的,”丹尼斯正在写着,米琪又开口说道。“这样只会让银行怀疑,对你们不利的!”
“我要是脱险了,第一个杀了你这个bicth!”丹尼斯恶狠狠的说道。
“哦?那要怎么开?”我问道。
“你可以让他分别的银行开,”米琪说道。“他们家不可能只在一家银行有资产,分着开就可以了。”
“你还在其他哪家银行有资产?分着开!”
“我……我现在身上只有合众银行的支票……”
“他在6o3的房间可能会有,”米琪说道。“他这个人又吝啬疑心又重,他总是把支票薄随身携带的!”
“好的,阿瑞斯,你陪她去6o3。”门罗说道,“要是她耍什么花样,想也别想,直接——”
“放心,我肯定不会的!”米琪说道。“只要你们只搞他们,别伤害我就行……”
“放心吧!我们不伤害无辜的,要是事情成了,我们还会分你一部分!”我接道。
“谢谢!谢谢!谢谢两位哥哥!”
我跟着那个米琪走出了房间,我走在她的身后,同时把枪藏在了衣服里。我们二人来到了六楼,在来到了6o3之前我简单的打量了一下她,很明显的东方人的脸型但眼球却是碧蓝色的,梳着欧洲人流行的型却又有着澳洲人一般生硬的口音,我真不确定她究竟是哪里的人,但又不得不承认她也是综合了世界各个地方不同人的美,将这些特点合而为一,美的特别,美的惊艳。
“珍妮弗应该还在里面,”米琪说道。“你在门口等我,可以吗?”
“你把门一直开着,别关上,”我低声说道。
她打开了门,走了进去。我看到了她在里屋和另一个女人进行了短暂的交谈,然后就出来了。
“拿到手了,”她挥了挥手中的本子。“我和珍妮弗说丹尼斯有点事临时出去了,今晚可能不会回来了!”
“你是做什么的?”再回去的路上,我问道。“你和他们是什么关系?”
“我……我是……是圣路易斯大学的学生啊!”她回答道。“我……我只是……只是他们的朋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