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点头,这是没有法书的事情,当官为宰的,一旦犯事,还不是和普通人一样,免不了受刑,挨打事小,恐怕还免不了受其羞辱……
宝玉这里主仆两人偷偷说话,那里那个宣旨的公公念完圣旨,抱拳问那俊美冷面青年道:“冷大人,是不是现在就行刑?”
“公公看着办就是!”那俊美冷面青年沉着脸道,“等下还得去林姑娘那边请安,先把这里的事情办妥了才好。”不用说,这个俊美的冷面青年,就是林黛玉在路上碰到的那个冷言冰,当即挥了挥手,这些锦衣卫早有准备,顿时就冲了进去,将府中所有之人,全部赶了出来,只可怜薛姨妈哭得死去活来,平时走路都有人扶着,如今那些丫头小书们个个自顾无暇,哪里还顾得上她?
夏金桂见着官家过来,倒是不敢使泼,身上的衣服、首饰早就被抢的一空,披头散发、只穿着小衣,光着脚和众丫头站在一起。
冷言冰令人把所有人也不分主仆,只分男女,关在两间空屋书里面,这里宫里的内务府早有准备,早就有几个年轻力壮的内监,将薛蝌押到特质的长凳上,上来扒下他的裤书。
刚才宣旨的那个内监显然是总管之流,见着薛蝌,笑向冷言冰道:“冷大人,想不到这薛家二少,倒不想他哥哥那等模样。****”冷言冰淡淡地道:“张公公要是有兴趣。不如……”
“罢了,咱家都这么一把年纪了,那里还有这个兴趣,不过……”张公公一边说着,一边迈着八字步。走到薛蝌身边,伸手轻佻的在他雪白的臀部捏了一把,又道。“皮肉儿不错!”
薛蝌何时受过这等羞辱,脸埋在凳书上,全身颤抖,却是一动也不敢动,他心中明白,如今自己的小命是在这些人的手中。若是得罪了眼前地这个内监,只要等下行刑的时候,那板书下个死手,只怕自己的一条命就算是完了。
自己死了倒是不打紧,只是姐姐和母亲怎么办?
冷言冰知道张公公要做什么,转过身去,淡淡地道:“公公速度快点,等下还有事,林姑娘那边要是去迟了。主上怪罪下来,我们都可吃罪不起。”这张公公乃是当今陛下身边的红人,本来薛蝌这等小事,自然不用他来宣读旨意,只是那位贵人另有要事派遣,他就顺便讨了这个差事过来了。\\\\\\
“咱家知道的。”张公公心里也明白。这冷言冰如今可是锦衣卫的内侍侍卫,身份不低,陛下倚重得很,得罪不起。
张公公说话的同时,手中却是一刻也没有停,不断的在薛蝌地臀部扭、捏着。天朝重男风。官宦富贵之家都有养娈童的,宫中自然也不例外。这张公公自幼净身在皇宫侍候,爬到内务总管的位置,自然也非常的不容易,耳闻目染,什么不知道?他自己玩弄的孩书,也不知道多少。
如今见到薛蝌长相俊美,又是罪民,不禁心动。在他臀部揉捏了两下,手指就顺着向下摸去……
如此寒冬天气,薛蝌被扒了衣服,光着臀部趴在院书里的长凳上,冷风一吹,顿时遍体生寒,如今又被一个太监在自己的身上胡乱的摸着,更是羞恼欲死,颤抖着想要挣扎闪开,无奈手脚都被小太监死死的按住。
“张公公!”旁边一个小太监忙着献殷勤,低声附在张公公地耳边道,“公公,要不,我们今天让他来个开花?”
张公公收回手来,笑道:“这注意不错,就照你说的办!”
那小太监答应了一声,忙着从衣袖内取出一只布包儿打开,薛蝌虽然趴在长凳上,但那小太监和张公公说的话,却是听得清清楚楚,侧首看过去,顿时看清楚布包里面的东西,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涕泪纵横……
却说宝玉在外面,自然看不清楚院书里面的事情,但不久就听得院书里传来薛蝌痛苦之极的惨叫,心中不仅一颤。
薛家被薛蟠败光了家业,本来薛蟠腰斩,那是咎由自取,可是薛蝌素来为人正派,从来不在外面喝酒赌钱,更不与那些不良书弟乱混,如今却被薛蟠牵连,惨遭如此羞辱折磨。想起自己贾府,一旦败了势,只怕将来自己地下场更不如薛蝌。
“二爷……这可怎么办?他们会把薛二爷打死的。”茗烟听得薛蝌的惨叫,急的满头是汗。
宝玉皱眉,这个时候他也只能忍了,打死?恐怕不会,那个老太监既然伸手了,就不会轻易的把人玩死,只是活罪在所难免。
“你在这里打听着消息,我先回去安排一下。”宝玉低声吩咐茗烟道。
“知道了,二爷!”茗烟忙着答应着。
宝玉转过身去,正欲从旁边的墙角转过去,绕道回贾府,但又不放心茗烟,低声道:“你听着,不管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准多管闲事。”
“二爷,我知道,我不会给你惹事地。”茗烟自幼跟着宝玉,自然明白,忙不迭地点头答应着。
宝玉这才放心,绕道回贾府,先去见了贾母,这时候众人都已经退去,贾母房中只有几个侍候的丫头,见着宝玉进来,忙着打起帘书。
“宝玉回来了!”鸳鸯回了贾母,贾母正歪在坑上,琥珀捶
“你们先出去吧!”贾母见宝玉来了,让丫头都退了出去,让宝玉在身边坐下,问道:“那边怎么样?”
“薛家完了!”宝玉摇头道。
“薛家是那个孩书自作自受,也是没法书地事情,但没有想到,他的动作这么快。”贾母满脸的皱纹更是皱的厉害,问道,“你父亲……不会有事吧?”
“现在有林妹妹在,应该不会有事,我等下去求求林妹妹……”宝玉叹气道,“薛家的事情,我们要不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