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薛蟠悲催被压史 绑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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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即便如此,薛蟠仍旧打定主意明天坚决不去赴约。
当初姓柳的为了和女人成亲就毫不留情地踹了自己,如今他结不成婚了没人要了就再回头来找自己,他姓柳的把薛蟠当什么了?
哼,我薛蟠又不是贱受,才不会任你柳湘莲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呢!
古人有句话说得好,好马不吃回头草,好弓不射回头箭。
老子宁肯住在北静王府里看美人王爷脸色,也不要再回头啃你柳湘莲这根无情无义有异性没人性的回头草。
薛蟠很有志气地下完决定后,就把这件事往脑后一丢,然后该干啥干啥去了。
于是,可怜的柳湘莲第二天在太白楼等了整整两个时辰都没有看到薛蟠出现,终于失望地确定薛蟠是不会来赴约了,只得垂头丧气打道回府。
不过,即使内心已经认定薛蟠爱慕虚荣攀龙附凤傍上了水溶这个王爷才会不理睬自己,但柳湘莲既然已经认定了他,又怎会轻易放手?
虽然他没本事闯进北静王府里,但他就不信薛蟠还能一辈子不出北静王府了!
既然想不到更好的法子,那只好用守株待兔的笨法子了。
于是,王府附近的一家茶馆里,便多了一位喜欢整日坐在面对门口位置喝茶听书的俊美公子。
再说薛蟠,又在北静王府无所事事地待了几天后,终于还是决定要向水溶辞行了。
虽然偶尔也起过设法把美人王爷压倒收为后宫的念头,但薛蟠心里还是十分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重的。
水溶对他来说就像镜中月水中花,只能看着,却绝对不能碰的。
既然注定不是自己的,倒不如干脆早早放手,不然一个美人整天在眼前晃来晃去却看得到吃不着也太痛苦了,再怎么下去自己早晚得活活憋死,还是趁早离开王府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吧。
好在水溶曾经答应过,等他做完寿后自己便可自由离去,如今大寿做完好几天了,他当然没理由再留自己了。
于是薛蟠便去书房找水溶辞行。
水溶见他坚持要走,心下虽有些不舍,但碍于自己当初的承诺还是点头答应了,然后解开腰间的一枚玉佩交给薛蟠道:“此物乃南宁王亲赠本王,如今本王转赠予薛公子。虽非稀罕之物,却也不是凡品,薛公子可留着把玩,若是不小心丢了或当了……”水溶适时住口不言,嘴角却勾起一抹淡笑。
薛蟠一愣,额角不由得冒出细汗,忙道,“自然不敢当。王爷请放心,此物草民定当随身收藏,不敢怠慢。”
“恩。”水溶满意地应了一声,黑眸浮起一抹笑意,似不经意地道:“薛公子哪天若是想来王府做客,凭此物可不必通报直入王府。”
薛蟠只得双手接过来叩谢道:“多谢王爷盛情,草民记下了,日后定会常来拜见王爷。”
水溶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大方地赏赐了一堆金银珠宝绸缎玉器给薛蟠,又命人帮薛蟠收拾行李。
于是薛蟠便骑着高头大马,身后还有北静王府派出的小厮赶着一大车水溶赏赐的宝物,神气活现地衣锦还乡了。
只不过还没等他走出王府门口那条大街,就被人站在马前挡住了去路。
拦路的人自是柳湘莲。
薛蟠见他虽面无表情,周身却环绕着一股阴冷气息,身上不由便是一凉,比大热天开了空调都管用。
薛蟠见状不由有些心虚,但继而想到是柳湘莲对不起自己不是自己对不起他,自己怕他个毛?遂勒住马头没好气道:“姓柳的你干嘛挡在我前头,没听说过好狗不挡道么?快让开,老子急着回家呢。”
柳湘莲闻言面色更冷,上前几步伸手抓住马缰绳道:“你下来,我有事和你说。”
看到柳湘莲伸手想拉自己,薛蟠不由得心里一慌,想也不想便抬起手中的马鞭朝着柳湘莲甩去,口中嚷道:“我才懒得理你,你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别来我眼前晃荡!”
柳湘莲本就因薛蟠移情北静王之事憋了一肚子火气,见薛蟠竟然用马鞭招呼自己,丝毫情面也不留,心中更是恼火,当下左手疾伸一把抓住马鞭,右手则放开马缰绳,转而一把拉住薛蟠的胳膊将他拽下马来。
薛蟠顿时炸毛了,扯着嗓子叫道:“姓柳的你想在北静王府门口绑票么?”
这句话令柳湘莲发热的头脑一清,想到薛蟠身后还跟着北静王委派的小厮,只得放开薛蟠,放软声调道:“薛蟠,我并无恶意,只是想和你说几句话而已。我知道你心里恨我,当初也的确是我对不起你。如今我已深感后悔,你能不能看在当初的情分上,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们借一步说话好不好?”
薛蟠闻言立刻翻了个大白眼大言不惭道:“现在才知道后悔?!晚了!老子已经勾搭上美人王爷了,如今和他正感情深厚蜜里调油你侬我侬忒煞情多。你就别再翻咱俩那段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再翻我也不会丢了美人王爷回头啃你这棵旧草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柳湘莲闻言脸色越发难看,冷着脸一字字道:“你的意思是,毫无挽回的余地了?”
“这还用说,”薛蟠抬手指了指身后的马车,趾高气昂地炫耀道:“看到没,我说要回家看看,王爷就送了这么多好东西给我。人家既温柔又慷慨,长得美不说,还是个身份高贵的王爷。你呢,除了一张脸你有啥?要钱没钱要权没权还老喜欢黑着一张脸,傻子都会选他的,老子又不傻!……快点让开,不然我回头告诉王爷让他治你的罪哦!”
柳湘莲听到他这番话,只道他当真和水溶勾搭成奸送了自己好大一顶绿帽,当下心中又是吃醋又是嫉妒又是恼火,急怒攻心之下险些一口血吐出来,只想立刻把这个只知道攀高枝,半点头脑和节操都没有呆子抓回去关一辈子,让他今后再也休想和水溶见面。
好在他虽然怒火冲天,却并未被怒火冲昏头脑丧失理智,顾忌到身后还跟着一个北静王府的小厮,自己倘若现在便出手将薛蟠劫走,只怕不消片刻水溶便会得知消息,到那时可就糟糕得紧。
倒不如先暂时隐忍放薛蟠回府,日后再寻良机动手。
一念至此,柳湘莲退开几步,铁青着一张俊脸冷笑道:“既然你执意要攀龙附凤,那也由得你。只不知那既温柔又慷慨的北静王爷,会不会慷慨到开本朝先例让一个男人做北静王妃?”
薛蟠既然一开始就扯了谎,自然要坚持扯到底,遂大笑道:“名分神马的都是浮云,老子不求天长地久只要曾经拥有,关你屁事?走了!”
说完,一把扯过缰绳翻身上马,耀武扬威地哼着小曲扬长而去。
薛蟠回到住处,第一件事就是去见过薛母,并让人把水溶送的那些金银珠宝呈上来孝敬老妈顺便显摆一番。
薛母看儿子能平安回来便十分欢喜,哪里在乎这些身外之物,只拗不过薛蟠坚持,随意拿了两样应个景。
薛蟠又令小厮从中拣了几样稀罕的给宝钗送去,然后便向薛母告退回房休息。
晚上闲来无事,照例出去呼朋唤友寻欢作乐,直到月上中天才喝得醉醺醺的走出酒楼由小厮扶着爬上马朝住处走去。
此时已至深夜,街上除了薛蟠和一名牵马的小厮外,再也看不到半个人影。
薛蟠正坐在马上眯缝着眼睛打盹儿,忽然听到耳边传来“扑通”一声闷响。
薛蟠愕然睁开眼,眼角刚巧瞅见一条鬼魅般的黑影自身侧掠过。
薛蟠顿时打了个寒颤,心想自己不会是碰上什么脏东西了吧?
这个念头刚自心头闪过,就感觉到腰上一紧,一条手臂无声无息揽上他的腰身。
薛蟠大惊之下,一声变了调的“鬼啊”便要脱口而出,就被一只突然伸出的大手按在嘴上硬生生堵了回去。
薛蟠顿觉头皮一阵发麻,心脏发了疯般狂跳起来,脑中更是一片空白。
片刻后意识终于回笼,薛蟠感觉到捂住他嘴的手是热的,紧贴在身后的身体也是人体才会有的温热,心跳这才慢慢恢复了正常。
有温度那就说明是人不是飘飘。
只要不是飘飘那就算不上多么可怕了。
想到这里薛蟠恢复冷静,开始琢磨身后这人究竟是何方神圣,找上自己究竟是想劫财还是劫色。
身后那人也不出声,仍旧用一只手捂着薛蟠的嘴,另一只手却放开他的腰,转而前探抓住缰绳一拉,催着马掉过马头朝相反方向行去。
薛蟠见身后人明显意图不轨,不由得急了,猛地张开大嘴朝着捂在嘴上的手狠狠咬去,同时空着的右手朝着身后就是一记肘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