铮铮!
傲宇收剑而立,望着那捂着左脸,连起身都做不到的红衣青年,顿时无语的摇了摇头,鄙夷道:“你莫不是用了外力,强行达到的阴阳境七重?怎的这般脆弱?连阴阳境三重都有所不如!”
哇呜!
那红衣青年闻言再次张口吐血,双眼之中尽是羞愤之色,好似被戳中了痛处一般,咬着牙一言不发的取出了一枚蓝色的令牌。
啪嚓!
随着红衣青年将令牌捏碎,便是见他露出一副阴狠的神色,冷笑道:“我在执法山不过是个巡山弟子,等下来的,可是真正的执法亲传!”
“呵,执法山吗?也不过如此,真是不知道外界是依据什么说你们势力滔天的,区区实力还想管制圣主太上长老?我到要看看你能叫来个什么货色!”傲宇见状鄙夷至极。
起初还以为能大战一场,毕竟魔魂不能随意动用,以自身的全部战力到可与阴阳七重一战,可谁知这红衣青年也太是脆弱,比之当初那断秋都是差了一些。
执法山能管制圣主太上长老,之前见两个小家伙那般惧怕,让傲宇也不免有些信了,可现在动手之下,却是丝毫不想相信。
阴阳境七重的确恐怖,傲宇自认可与其一战,但却是没有完全的胜算,可眼前这个红衣青年,明显是个外强中干的货色,真正的战力却比三重都有所不如,这都能是执法山弟子,其他的人又能强到哪去?
“大哥哥……”小丫头颤声叫道。
傲宇见状哑然失笑,看来那执法山真是影响很大啊,都让两个七八岁的孩童这般恐惧,摸着她的头笑道:“你先带着小家伙离开这里。”
虽然很不相信执法山的实力,但再怎么说这两个小家伙才是化元境,留他们在这里难免发生不测。
那小丫头闻言摇了摇头,眼中虽然依旧惧怕,但依然还是银牙紧咬的抓着傲宇不松手。
小男孩也是如此,若论恐惧,他比那小丫头还要严重,可饶是如此也不愿意动弹一分,死死的拉扯着傲宇的一角,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傲宇见状微微一笑,刚欲开口说些什么,却是脸色徒然一变,双目寒光闪烁着看向了圣山之上。
“哈哈!是三师兄!你死定了!”那红衣青年大笑了起来,仿佛现在就报复了傲宇一般的痛快不已。
嗖!
一位青年自半空闪现,容貌极其清秀,可那眉宇间却是有着一丝阴霾,冷眼的扫视了一番,脚步一踏,再出现已然是在了傲宇的近前。
阴阳境九重!
傲宇心头一惊,感受着眼前青年的恐怖气息,神情紧绷间谨慎不已,暗道此人绝非是善善之辈!至少九重的气息毫不虚假,甚至给自己的感觉,仅差一线便能达到玉玲珑那等境界。
“看你年纪不过十五六,居然能将这群废物打的这般凄惨,虽说我知道此事不是你们挑起,但伤了人就是有罪,圣地的威严不容挑衅,是自缚手脚,还是要我来亲自动手?”青年淡淡说道。
“呵,好一个有罪,好一个圣地威严,试问堂堂圣地长老,竟然要治罪于两个孩童,这是何等的威严?何等霸气!”傲宇鄙夷的笑道。
青年闻言眉头一皱,冷冷的看了那记录长老和红衣青年一眼,于是对着傲宇淡淡说道:“纵然他们有错,也是圣地之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管教!”
傲宇冷然一笑,盯着他一字一顿道:“管教了又如何?难道你认为阴阳九重,我就不可战了不成?”
嗡!
话音一落,玄天剑自手中一震,当即一抹剑光乍现,剑魄随凝聚之下霍然刺向了那红衣青年。
噗!
红衣青年只觉得眼前一花,还没来得及反应,便是双腿被剑魄穿过,撕心裂肺的疼痛之感传入神经,难剑魄意境开始疯狂的吞噬着肉身骨骼,将红衣青年折磨的在地上打滚嘶吼。
傲宇也是愣了愣,本以为眼前的青年会出手阻止,可他却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反而是带着欢喜的盯着自己。
“剑魄中期!二十以下的年轻一代,除了飘渺仙宗的夏初璇外,只有一人达到了中期之境,你可就是那傲宇?”青年神色明显的满是兴奋和欣喜。
“你认识我?”傲宇疑惑不已,自己可没结识过阴阳九重的强者,可眼前的青年的样子,根本不像弄虚作假。
那青年见傲宇默认,便是极其亲昵的上前拍了拍傲宇的肩膀,点头笑道:“我名为玉琨,玉玲珑是我的姐姐。”
“呃……”傲宇愕然,却是没想到玉玲珑还有着一个弟弟,大陆传言不是说她的家族被灭了吗?而且师尊也被圣地长老联合周道玄杀害。
“嘿嘿,我姐姐可是天天提起你呢,最近大陆上也是疯传你的事迹,啧啧,一剑斩落许子君,吓退六大势力尊者皇者,之前我还有所怀疑是不是真的,不过现在看见你,我就知道了。”玉琨赞叹连连道。
傲宇闻言,也是得意不已,试问年轻一代谁能有这般成就?虽然那是借用狐尊秘法做到的,可那毕竟也不是人人都可以的。
可玉琨接下来的一句话,却是让傲宇脸色徒然一黑,俨然有暴怒的预兆。
“那传言一定是假的,你虽是魄境中期,不过我观你气息,也就能堪比阴阳六重强者,说你能一剑斩落许子君还情有可原,吓退尊者之言,无非是胡言乱语,以你的境界在尊者面前,对方的一个喷嚏都能把你给崩死了。”玉琨神色极其认真的说道。
“你姐姐有没有说过,你很惹人讨厌?”傲宇冷哼道,弄了白天这小子是在耍人玩呢,还说的那么认真,着实有些让人无法忍耐。
“你怎么知道?难道我姐姐也与你提起过我?”玉琨愣了愣,极其亲昵的拍了拍傲宇的肩膀,咧嘴笑个不停,那样子就仿佛和傲宇是多要好的朋友一般。
傲宇彻底的无语了,暗道这玉琨不但讨厌,而且还是个自来熟,撇了撇嘴指着那红衣青年和其他的执法山弟子说道:“他们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