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宇闻言一怔,双眼微微眯起的打量着许子君等人,心头暗自冷笑起来,三方已然开战,在这种情况下,来挑战自己,岂不是明摆着的陷害?
再说,许子君等人现在都各有对手交战,自身都顾应不暇,竟然还主动向自己提出一战?
无非是想让自己加入战圈罢了,可笑的是对方脸皮到也身后,居然真个的大声喊了出来。
想到这里,不由的鄙夷的看着他们,冷笑道:“老子可没时间和你一战,还是与罪恶之城和魔族的强者慢慢玩吧。”
“哈哈哈!魔族的儿郎们,都愣在那里干什么?力气都哪去了?怎的还能让这些个废物,有闲暇胡言乱语?”傲狂大笑一声,说着便满是笑意的看了傲宇一眼。
霍疯子见状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并非是不想对傲宇出手,而是现在的确不行,从傲狂三兄弟的举动来看,就知道他们定然是要护佑傲宇的,魔族和罪恶之城的青年强者相差不多。
若是傲宇现在受到激将,加入了战圈,难免会有交手,到时要是无疑伤了他,那岂不是要直接承受魔族的怒火?在没有了结了人皇域的强者前,此等事情还是杜绝为好。
傲狂同样是如此想法,心中对傲宇的身份有了十拿九稳的确定,自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受到伤害,所以傲宇现在的情况,不加入战圈是最好的办法,这样就能和罪恶之城联手,将人皇域青年强者打压。
吼吼吼!
那些本是停下攻势的魔族强者,皆是大吼大叫起来,挥舞着拳头就是冲入了战圈,罪恶之城的一方同样如此,与魔族的强者有意的分散开来,进行联手围攻人皇域强者。
许子君等人见傲宇拒绝,可那魔族和罪恶之城的强者又是冲杀而来,顿时心下怨念更深,很是不理解,傲宇同样是人皇域的年轻一代,可是为何只有他不会受到攻杀?
“云兄,邪兄,颜小姐,多日不见,过来一叙可好?”傲宇嘴角勾起,看着那战圈内交战的几位熟悉面孔,便是直接扬手招呼了起来。
此言一出,顿时让三方的战圈再次有了稍微的转变,那些攻杀云云等人的强者,皆是很明智的换了对手,魔族的青年自然不介意什么,毕竟是首领傲狂的命令,自然要护佑傲宇。
而罪恶之城的青年强者,却满是杀意的扫了傲宇一眼,对他的徒然开口,很是不满意,不过碍于现在的情势,也只能无奈的另选对手。
云云三人听见招呼,微微一愣,旋即便是对视一眼,如若无物的跳出了战圈,直到来到了傲宇的近前,还是有些不可置信,很难想象,那些强者为何会这般顾忌傲宇?
“傲大哥,这……”云云挠了挠头,很是顽皮的吐了吐舌头,如今依靠皇者本源传承,已然是达到了阴阳九重,荣登天骄榜之列,然而那孩童心性却还是一点没变。
傲宇耸了耸肩,指了指高空正在交战的傲狂,无奈的笑道:“有人罩着就是好啊。”
三人闻言同时无语,不过却同是抱拳道谢了一声,各自取出一枚丹丸服下,刚刚的交战,已然让三人都是受了些许的伤势,这还是在面对同级对手的前提下,可见魔族和罪恶之城的年轻一代,有多强悍了。
“傲兄,有一言不知该说不该说……”颜玉略微迟疑一下,神色复杂的看着傲宇。
“哦?你是想让我搭救天邪圣地的山主和弟子?”傲宇玩味的笑了起来,说话的同时,不由得打量了起了三方的战圈。
那十大山主其中的五位都在这里,锦庆山山主于庆,烈火山山主烈炎,仙女山山主杨仙儿,战山山主星战,云山山主姜秋乱。
同样是亲传弟子的姜秋道,云涯与云栾,还有几位面孔陌生的青年,此刻见到傲宇的目光投来,眼中都是闪过一抹恳求之色。
然而许子君等人,却是一脸的阴沉之色,若是傲宇真将天邪圣地的一众强者叫出,只怕自己这方,定会顷刻间大败!
“我到是想帮忙,可在下也是沾了人家的光,总不能得寸进尺吧?”傲宇摸了摸鼻子,眼神有意的扫向了傲狂,不是心中不想救,而是实在不能!
虽说傲宇对天邪圣地没有多大留恋,可毕竟承受了鲁长老、枪尊,以及玉玲珑的恩惠,能够帮下自然是要帮的,但眼下却是无能为力。
“哈哈,傲弟随意便是,魔族儿郎们,将天邪圣地的强者放出战圈!”傲狂大笑一声,时不时的都会将目光看向傲宇,只是一眼,便知道了他的顾忌,于是直接爽快的开口放行。
唰唰唰!
果然,魔族的一干青年强者,皆是领命离开了天邪圣地的强者,如此一来,顿时让那些本就不敌的许子君等人,形势变的更加恶劣起来,只能脸色阴寒的疲于抵挡。
傲宇见状对着高空遥遥抱拳,于是看向了天邪圣地走出来的强者,将目光定向了那姜秋道,后者当即脸色一僵,然而傲宇的下一句话,却是让他微微松了一口气。
“唉,有的时候,面子太大了,也不是好事。”傲宇撇了撇嘴,半开玩笑的说道。
虽说傲狂如此护佑,使傲宇心中感激,可毕竟现在双方没有说清关系,在这种情况下,欠下了人情债,不免心下有些不适。
“多谢!”天邪圣地的一杆强者抱拳道谢一声,随后又同样的对着高空遥遥抱拳,若不是现在出了战圈,只怕定然要被魔族和罪恶之城的强者击溃。
傲宇摆了摆手,双眼微微眯起的扫了一圈,视线稍微在那于庆和姜秋乱的身上停顿了一下,极其隐晦的闪过一抹寒光。
于庆,锦庆山山主,陷害玉玲珑的罪魁祸首,他能有如今的山主地位,也全凭玉玲珑当年好心,送了他一枚青龙神果,可对方却是不领情,反而把此消息传了出去,导致玉玲珑的师尊殒命,玉玲珑也因此逃亡了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