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心甘情愿的为南王的传承而守在这里,只是这么多年,我们费尽心力,每隔几年便合力打开这战魂塔,接收外面南王城内的天才弟子,以期能寻到一个天才能继承南王大人的衣钵,只可惜这无数年来,进来的人虽然不错,但没一个适合继承南王传承的。”
“这几千年下来,我们四人的实力却没有进步,寿元虽然够强,但也快走到了尽头。我们决定这最后几年,扩大一下这进来的人数,希望能在我们有生之年完成南王的遗愿。没想到这第一次扩大人员,便收到你这样一个好子弟。怎么样?愿不愿意继承南王大人的传承?”
赤老迫切的盯着燕南,其他三老也是紧张的盯着燕南,专注的等待着他的回答。
燕南感觉到四老迫切的心情,他明白,如果他回答愿意,他还有一线生的希望,如果他回答不愿意,那么四老会毫不留情的翻脸,四位神秘强悍的老古董,与那机遇与危险同样极大的南王传承,究竟如何选择?
燕南权衡了一下,道:“我愿意。”
听到燕南洪亮的回答,夜老四老顿时激动不已,彼此相视,那眨巴的老眼之中竟然含着一丝隐隐的泪花。
“好,好,好,那我们这点带你过去,去南王大人的传承处看看。”夜老已经难掩心中的激动了,答应了南王大人的遗嘱,经过了数千年,终于快要完成了。
赤老也是激动不已,原以为他们就要老死在这战魂塔内,闭死在这南王宫中,却不想在生命晚年,还有机会再次回到那丰富多彩的世界,能不让他们激动吗?
鹤老也是开心的抚摸着变小的五彩玄鹤。
贤老却是两眼出神的平视着前方,似有所思。
见四老如此热心,燕南也道:“好,好,只是前辈,现在我伤势刚好,又没什么好的丹药,万一在关键时刻出啥问题,大家的努力岂不是功亏一篑。”
赤老一听,毫不犹豫的拿出一把极品灵丹,塞到燕南手中,道:“这些是我这些年采摘这南王宫中的灵药所炼,虽然不是什么仙丹妙药,却也能在你需要的时刻帮上忙。”
燕南毫不客气的接了过来,道:“谢谢前辈,小子一定会全力以赴的。”
燕南说着,目光却是仔细的打量着到手的灵丹,一看顿时吓了一跳,这些可都是外面失传许久的灵丹啊,不仅有疗伤的血凝丹、接骨丹、复春丹、还元丹等,还有比元气丹恢复还气还强数倍的爆元丹。
看到这些丹药,燕南顿时激动得合不拢嘴,这危险与回报真是联系在一起的,如果刚才他说不愿意,估计他们已经成为仇敌了,哪里还会得到这么好的待遇?
夜老见状,想了想,拿出一个拳套来,道:“这个拳套是我早年随南王征战所得,虽然只有一只,但是威力强大,能将冲击力墙强四五倍,我见你那挥金光的拳法厉害,这个就送给你了。”
燕南闻言,顿时激动了一把,这可真是为他的焱金拳而来的啊,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这怎么行,这可是前辈你收藏一生的东西,小子不敢要。”
夜老强硬道:“你就拿着吧,我的拳法太烂,留着也是做个观赏,给你用处比我大。”
燕南却是不忍再推辞,拜谢道:“龙牧多谢前辈。”
燕南戴上拳套,催动焱金拳元气,那拳头之上跳却的气焰,果然比正常施展强了近五倍,如此强悍的拳套,不仅有简单的防御作用,还可以增强攻击,这简直就是如虎添翼啊!
鹤老无奈的摆摆手道:“燕南啊,我可不能跟他们比,他们一个是丹师,一个是炼器师,全身处处都是宝,我只有几张灵符,来给你,一会若是有什么危险,或者在炼化传承时有什么状况,你就施展一个。”
说着,鹤老拿出三张灵符来,道:“来,这是金钢符,能让你全身十个呼息万法不伤,这是瞬移符,有什么情况,一下子跳出来。这是催元符,元气不够,可以强行从四周抽取。”
“谢谢,谢谢前辈。”
燕南高兴不已。
贤老见三人都给燕南一些好处,脸色虽然依旧平静,但眸光之中却是透出一丝冷意,上前不甘示弱的拿出一颗珠子来,道:“他们都是大家,我没什么能耐,这是一颗能固守神魂的灵珠,你将它含\入口中,它能稳固你的神魂,不受其他影响,助你炼化传承。”
赤老不禁嚷道:“咦,贤老头,平时怎么没见你拿出来啊。”
贤老淡然道:“呵呵,小东西,平时上不得厅堂。”
燕南十分高兴的收了四老给的东西,却突然觉得赤老与贤老的对话有些不对劲,但不及他多想,夜老等人已经急切的带着他往南王宫的秘宫而来。
这南王宫占地有数十里,主要有东南四北中五大宫楼组成,五大宫楼之间皆是灵药遍布的花园,一些奇珍异果更是生长茂盛。
一个诡异的聚元大阵,将这第七层空间内的元气都聚到这南王宫中,而且南王宫外万米的海域上空有着一超级灵阵,为南王宫的防御又增添了一层。
南王传承即不是在耸立云霄的楼顶封印阵法中,也不是在宫殿地下的万丈密室之中。
南王的真正传承,竟然是在一个花园的假山群之中,要不是四老带路,燕南绝对不会想到,传说中神一般的南王的传承,竟然会在这光天华日的假山群之中。
只是这假山群建造特殊,看似平淡,其实是一个迷魂阵法,一般人根本走不到深处,只会被外围的迷幻阵绕得在外面转。
而进入到假山深处,却是感觉处处杀机,一不小似,似乎四周的假山能化为一尊战神,凶悍的杀过来一般。
经过一番波折,燕南他们终于来到一巍峨的只有五四丈高的假山前,这假山比周围的都低,寻常人根本不会注意到,四老却是远远的停住了脚步,道:“前面就是,我们到这里就过不去了,后面的路,要你自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