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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何欣穗小盆友的催稿,来问我今日为何还不更,表示我成功的2了一次,存稿发上来了,但是忘了定时,就那么一直放在存稿箱里,如果她不问,古今晚都更不出来了。
哎!对不住,是我2了……
红绣一番话说的掷地有声,不仅侍郎二公子被她说的愣住,同桌的几人也皆想不到她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刚才众人对她客气礼待,多半是瞧在商少行的面上,到如今对她仿若多了许多亲切之处。
侍郎公子眨了眨眼,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在朝为官的,谁家中没有与商人有联系?说不定今日他将付的酒水账就是面前这一桌中谁家的银子呢。
红绣瞧他不在回嘴,只道:“道不同不相为谋,兄台既觉着我们商贾之身铜臭难闻,在下便不留兄台共饮了。”
送客之意明显的话,让侍郎公子涨红了脸,想反驳又无法,难道真要告诉对方哪锭银子雅致,哪锭银子不雅?无语甩袖,哼了一声回到邻桌去了。
红绣撩衣摆优雅入座,抖开折扇摇了两下,又刷的合上。刚刚打算告辞,杜少饮了一盅酒,看向红绣似是好奇,实则意味深长的问:“方才商兄说诸葛兄府上是做绸缎生意的?”
红绣入座,点头道:“正是。”
“既然在沿海生意做的好好的,如今到圣京城来,莫不是以月夕评比瞧绣妍姑娘为名来抢商三少生意的吧。”话毕哈哈大笑起来。
同桌众人皆知杜少与商少行的对头诸葛家有些亲戚,此时挑拨离间也不足为奇。众人不着痕迹看向红绣与三少,沉默不语等他们的反应。
红绣无奈,她讨厌杜氏,对杜家的本家亲戚也没什么好印象,心中不耐面上却不恼,笑着一拍折扇,道:“杜少果然思维敏捷聪明绝顶,小弟不远千里来到圣京城,确实是与神秘绣娘有些关联。”
此话一出,不仅同桌之人伸长了脖子,就连商少行都好奇的看向红绣,不知她下一步打算怎样“胡诌乱扯”。
事实证明商三少的确是聪明的,红绣接下来便神秘兮兮的故意压低声音,道:“各位想必都知道商三少与神秘绣娘诸葛红绣有了婚约吧?”
众人皆点头。
红绣斜眼睨了商少行一眼,道:“实不相瞒,小弟此番来圣京城,的确是为了生意,诸葛红绣正是在下胞妹。绣妍楼乃是胞妹与三少合作,诸位不会不知吧。”
“啊,原来如此。”
“是这么一回事,原来绣妍姑娘本就姓诸葛,咱们圣京城的诸葛老爷认她做义女,不是赐姓而是回府她本姓啊。”
红绣点头,道:“正是如此,红绣与我是一母同胞的异性双生子,在下虚长红绣半柱香时间,做了兄长,说起来小弟还是商少行的大舅子呢!”说罢大笑,大咧咧的拍着商少行的肩膀。
“竟然是这样!”杜少惊讶望着商少行,得到后者点头承认只后咂咂嘴,道:“我说三少爷今日怎的变的如此殷勤,还亲自下楼去请人,原来请的是他未来的大舅子。”
“就是,哈哈。”
众人哄笑,商少行无奈的摇头,凑到红绣耳边以气音道:“你这丫头,做了我的‘大舅子’占了便宜就舒坦了?”
红绣浑身汗毛蹭的一下根根直立,一个激灵躲开到一旁,揉着泛红的脖子白了他一眼。她这么说,还不是为了自个儿正名,让所有人都知道她不依附于诸葛家。
饭毕,一行人下了楼,夜风吹来,吹得红绣衣袂翻飞。
早已等候多时的梅妆、丹烟和凡巧忙走了上来,行礼问候道:“公子安好,三少爷安好,各位少爷好。”
“嗯。”红绣点头,回身对各位公子抱拳拱手,“今日有缘与诸位哥哥相识,实乃小弟荣幸,改日若有机会到家乡沿海处,在下定当款待。”
“诸葛小弟打算回去歇了?”杜少问。
红绣回头,瞧了眼容貌俊朗但眸中含邪气的人,不冷不热道:“在下忙了一天,也累了。”
“诶!”杜少摇头,上前拍了一把红绣肩膀,道:“吃过酒,当然要去西月楼了,诸葛小弟不若一同来找找乐子。”上下打量她一番:“瞧你俊俏的,怕是西月楼的宛月姑娘都及不上,你既然是诸葛红绣的胞兄,那红绣姑娘必然也是国色天香的美人了?”
红绣闻言蹙起柳眉,一双杏眼隐含愠怒。杜少的话太过轻佻,不悦的抿了嘴唇不予回答,对商少行拱手道:“商兄,我告辞了。”
“我送你。”
商少行忙回身与众人招呼一声追了上来,身后还隐隐能传来诸人的嬉笑声,大约是在说商少行有了婚约,尚未开始惧内,便先怕了大舅子一类。
三婢女和商福全悄然跟在两位主子身后,红绣掩口打了个呵欠,道:“三少爷怎的不去逛花楼,跟着小弟作甚?”
商少行沉默,解释一类的话,觉得没必要说与红绣,毕竟她也不是他的谁。可一向良好的“作风”,又不想在一个俏生生的姑娘心目中污了去。心里纠结之处简直比商场设局斗败对手还要更甚。
梅妆、丹烟和凡巧看了看两位主子的背影,又互相对视一眼,最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他们的主子还真是有趣呢。
重生大半年到如今,这是红绣第一次睡的如此舒坦,没有做梦,也没有任何心事,好似月夕比评帷幕落下,她的人也变了一样,较之从前的瞻前顾后变的洒然多了。
张开眼的时候还未到辰时,红绣安静的躺在床上,手中把玩纱被,看着架子床的顶棚发呆,本计划着今日都要做些什么,突然,院中传来一阵嘈杂吵闹之声……
诸葛言然身着银白外袍,头顶青玉簪束于发间,面上一贯儒雅温文尽数消失,换做让人不敢认的冷酷愤怒。
他身后跟随十多个家丁小厮,各个年轻力壮,围在商府别院门前,由李忠桂叉着腰叫“头阵”。
“你们主子呢,叫她出来,我们少爷要见她!”
家丁小厮随着附和:“对,叫诸葛红绣出来!”
“让诸葛家的大叛徒出来!”
……
商少行早料到会有这一幕,昨日比评之后便加倍派了人手保护,奈何昨晚上大伙儿玩的太尽兴,加上他们主子要求从来不严格,大敌临门了,家丁小厮们才迷瞪瞪醒来。
丹烟听着外面的动静,立即推开红绣的房门,焦急的道:“姑娘,诸葛家的找上门来了。”
红绣披了条褙子,将长发拢了拢,随意趿拉着绣鞋不紧不慢的走向房门,闲闲得问:“哦?来了多少人?”
“门房说对方带了十多人来,”丹烟追上红绣帮她理了理衣裳,瞧红绣似乎一点都不紧张,急得跺脚:“姑娘,你怎的一点都不急呢!”
红绣回身笑道:“怕什么,事悬在头上,急就能解决了?走,随我出去瞧瞧。”
“还要出去瞧?”丹烟忙拉住红绣,“姑娘啊,你莫要出去裹乱,没的还要叫家丁护着你。”
红绣安抚一笑:“好丹烟,你将心放回肚里,诸葛少爷心思缜密,怎会当着众人的面将我如何?就算想我死也会在背后,所以咱们此刻是安全的,他只是气不过罢了。”
丹烟闻言,本来一分的惊慌被放大十倍,背后捅刀子的事诸葛家绝对做得出,岂不是比当面理论还要骇人!
“姑娘,不如咱们去找三少爷来,他定会帮您的!”
“不用。”
红绣摆手,快步走向垂花门,丹烟无奈的追上来,一路怎么苦口婆心的劝说都无效。
不多时,红绣已来到门前,眼看着自家身着土黄色布衣的家丁,与诸葛家身着青衣的家丁小厮们推推搡搡,谩骂冲突,红绣无奈的叹了一声。
“住手。”
红绣声音不大,但正主的到场,让两方人皆停下手中动作与口中谩骂。
一步步走向诸葛言然,在距离他五步远站定,直视他双眸,嘲讽笑道:“诸葛少爷今日是何意?带人来抄红绣的家?”
“你家?!”诸葛言然气的双手发抖:“诸葛红绣,别忘了你是姓诸葛的!”
“哦?那如何?”
“你是我诸葛家的人,如今做出临阵倒戈之事,还有脸来问我‘如何’?你不怕天打雷劈吗?!”
红绣扑哧一笑:“诸葛少爷,若真有天打雷劈一事,也会落在害死我娘的那些人头上。”
转身,对义愤填膺的梅妆道:“昨儿睡得晚,梅妆,先扶我回去眯一会,丹烟的梗米粥也不知熬的如何了。”
眼瞧气得父亲卧病在床的凶手要回屋去,诸葛言然再也控制不住火气,做了十几年来最冲动的一个决定。
“忠桂儿,带人给我闯进去,将诸葛红绣抓回来,我要带回宗祠处置!”
李忠桂苦着脸,道:“少爷,这不好吧……”
诸葛言然星眸一瞪,忠桂儿忙点头,招呼道:“大伙都听见了,上!”
主子有命,奴才从命,诸葛府的壮丁得令往别院里闯,别院的护院手抄棍棒往外拦,一来二去动了手,从起初的讲理不成变成如今的“械斗”。
红绣此刻一脚已经迈进垂花门,回过头淡淡吩咐了一声:“梅妆,吩咐管家把三少调派的全部人手都聚集过来,下手轻重适度点儿,别闹出人命,把人给我轰出去!”
“是,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