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中奇于是钻进许秋芸的伞底下,雷中奇怪觉得别扭,哪有女人给男人打伞的?多失面子,于是不好意思道:“还。。。。。。还是我打着伞吧。”许秋芸答应将伞交给他,然后拉着他的臂膀,雷中奇反倒脸红了起来。
许秋芸对雷中奇道:“以前,你妻有没有这样拉着你?”
雷中奇道:“她是一个很温柔的女子,总是需要男人的保护,一般都是我抱着她然后两个人挤在一个雨伞,不过这机会很少,因为她不大爱出门。”
许秋芸道:“中奇,你对你妻的爱,不知道有多爱,我很难体会,你可否记得,我们见过几次面?”
雷中奇道:“两次吧。”
许秋芸道:“不,三次,第一次是在一家客栈,你和你儿子吧,在那里吃东西。”
雷中奇道:“哦,当时我还不知道你是谁。”
许秋芸道:“你那么有魅力,应该很多人都喜欢你,你有没有想过再找?”
雷中奇摇头道:“我从来都没有想过。”然后看了看不敢直视许秋芸道:“哦,秋芸,到了,这把伞还给你。”
许秋芸转过头道:“这把伞你先用着,回头再去你那里取吧。”说完便走了。
许秋芸回到了阳教,杨亿见许秋芸伞没拿回来,便道:“你的伞呢?”又看一下她并没有淋湿道:“奇怪,你这是怎么回来的?”
许秋芸道:“我是和雷中奇一起回来的,我的伞给了他。”
杨亿对许秋芸道:“你喜欢他?”
许秋芸不回答,杨亿看了看许秋芸的眼神道:“你还是喜欢他?可他已经是天教的人。”
许秋芸道:“只能说是阴差阳错而已。”
杨亿道:“那你该怎么办?”
许秋芸摇头道:“我不知道。”世上最痛苦的不是战争,而是明明是一对相爱的人,却非要在战场上见,而且下次见面的地方不是喧闹的街市,也不是僻静的山村,而是充满着血雨腥风的沙场,这就是江湖!
此时雨停了,太阳露出来,这种阴晴不定的天,让人琢磨不透,雷学文听到远处飘来一阵古筝的声音,于是飞了过去,却见许相思身着纱裙正在抚琴,很美妙的《春江花月夜》倘若没有战争,那这样的曲子真的无比的惬意,许相思看到见是雷学文马上用剑架在他脖子上便道:“你来着里做什么?”
雷学文道:“我只是听到有人在这里抚琴,便来这里听听,再说,你也打不赢我,你又何苦这样呢?”
许相思觉得也是于是就放下了剑道:“那你来这里作甚?难道只是单纯地来听我抚琴?”
雷学文道:“是的。”
许相思道:“你也懂这个?”
雷学文道:“实不相瞒,我会吹一些箫。”
许相思于是坐了下来对雷学文道:“此曲名唤《春江花月夜》,古筝都由我母亲教我的。”
雷中奇带着一把伞走了过来,许相思一下子用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雷学文连忙对许相思道:“住手!此人是我父亲。”
许相思放了剑,又看了看雷中奇手中的伞道:“我母亲的伞怎么会在你这里?”
雷中奇正要说什么,只见许秋芸便走了来,看到他手中的伞,许秋芸道:“雷公子那么快就来了。”
雷中奇对雷学文道:“你和妹妹一起玩
儿,我跟这位阿姨谈一谈。”
雷学文道:“嗯。”
雷中奇和许秋芸便走到了一个花坛后面,雷中奇将伞还给了许秋芸,许秋芸道:“你怎么那么快就把伞还给我了?这天气阴晴不定,没准儿过一会儿又会下雨。”
雷中奇淡淡地笑了笑道:“只不过在对面而已,怎么用得着这伞?”雷中奇这话倒是说得,路程用轻功的话,是不远,可是倘若步行的话,那就远了,到底中间隔了一条浩瀚的大海,就好像,当年雷中奇与陈思琴幽会,西山与东山隔着一条特别宽的大河,可能此时此景有些像当时雷中奇与陈思琴幽会的时候很像,所以总是让雷中奇念念不忘,反倒越发得痴傻。
许秋芸道:“你倒是想得轻巧,倘若用轻功倒也不怎么碍事儿,我倒是觉得你一般都不怎么用轻功,都是步行,倘若真的淋了雨,身体可怎么受得了?”
雷中奇只是不想回忆当时的过去,因为当年就是用轻功跑来听陈思琴吹箫的,而今对许秋芸的感觉,却让他心里更加纠结,他真心不想用轻功,只得不理会罢了。许秋芸正准备要说什么,他早已走了。
果然不出许秋芸所料,雷中奇不想用轻功,而不想用轻功的结果就是被雨打着,结果又是一场大雨,落在了雷中奇身上,雷中奇突然停下了脚步,看着天空,突然感到后面有人打伞过来,许秋芸或许知道雷中奇在想些什么,只是对雷中奇道:“回去避避雨,雨停了我们再走,要不我送你回去?”雷中奇感到要女人送自己回去很丢人,还是回到了许秋芸那里去了。
海王等人被人救出来后,险些遭许秋芸给困死在里面,海王道:“他妈的!老子差点儿就被那火玲珑给困死在里头了。”突然有人来禀报,海王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小厮道:“有人想投靠蓝莲派。”
海王道:“是吗?哈哈哈哈。。。。。。那太好了。快去替我安排,那人叫什么名字?”
小厮道:“他说他叫钱海深。”
海王道:“好的,退下。”然后想了想又道:“把那个叫。。。。。。叫什么钱海深的叫上殿。”
小厮道:“是!”
钱海深走了上来,身着黑色长袍,内穿白色长衫,走路十分潇洒,茗雪朝外看看,海王的大殿就是模仿皇宫设计的,说明他的野心之大,但是永远都逃脱不了好色的坏毛病,手下乃至伺候他的人,全部都是女人,男人却只有三四十个,他的妻和妾更不在话下,完全模仿皇宫皇上的待遇,所以他招来杀身之祸的不仅仅是江湖中人,甚至连南宋朝廷都不会放过他。钱海深道:“钱海深叩见大王!”
海王道:“哈哈,你有什么可以擅长的?”
钱海深道:“不瞒大王,我本是阳教的手下,只是原先教主病得糊里糊涂居然将教主位子让给了一个女人,所以心中不服,所以来此处投奔蓝莲派,望大王成全。”
海王道:“那敢情好啊!成橘,你将我们帮派的规矩,说一遍。”
成橘道:“是!大王!”然后拿起一本书向钱海深道:“第一条,海王要求做的事情,你必须按部就班的做;第二条,不能做出格之事;第三条,不许有儿女私情;第四条,不许背叛帮派。。。。。。以上未做到者将会得到最严厉的处罚。”
钱海深道:“是!”
海王道:“
好!就到这里吧。”
钱海深于是便去了后院,茗雪突然出来,钱海深道:“你是。。。。。。”
茗雪道:“你是钱海深,我叫茗雪,是阳教教主派我来接应你的。”
钱海深道:“没想到,教主居然会让你来接应我。”
茗雪道:“说来话长,日后便知,现在我们主要的任务是要查出蓝莲派的奸细,你可要记得。”
钱海深道:“我才不会忘,就看你会不会忘。”
茗雪对钱海深道:“去你的!认真点儿。”
许秋芸泡了些姜水给雷中奇道:“被雨淋着,就要喝姜水便能预防感冒。”
雷中奇喝了口姜水道:“秋芸,请你不要对我太好,我怕我会让你伤心。”
许秋芸道:“我知道,你还是忘不了你的妻子。其实我也忘不了我的夫君,我们算是同病相怜吧,放心吧,我不会伤心,我也不会难过。”
雷中奇看了看天空道:“现在应该不会下雨了,我应该走了。”
许秋芸道:“你慢点儿。”
雷中奇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宋安见雷中奇终于回来了,雷中奇打了喷嚏,宋安道:“你终于回来了,你上哪儿去了?”
雷中奇笑了笑道:“没有。”然后又打了个喷嚏。
宋安道:“你淋着雨了。”
雷中奇道:“我中途去了一下子许秋芸那边儿。”
宋安道:“你可以用轻功啊,怎么那么笨,一定要步行。”
雷中奇知道宋安是不会理解他的心情,看了看那副刺绣,便抱在怀中,躺在床上便睡了过去,宋安看着雷中奇摇了摇头。此时总算雨过天晴,可是谁知雷中奇这么一睡着却到了晚上吃晚饭时还没有醒,宋安感觉大事不妙,摸了摸他额头道:“神啊!好烫啊!”赶紧去叫郎中,雷中奇还在不停地说胡话:“思琴,思琴,你别走。”
突然梦中看到许秋芸摘掉面具以后就露出了陈思琴的脸庞,雷中奇道:“思琴!”
吃了药后也不见得大好直到第二天清晨,烧还是没退,宋安道:“这人,本来就是疯疯癫癫的,这要是再烧出个什么来,那就糟糕了。”
“思琴,我好想你,你去哪里了?我真的好想你。。。。。。”雷中奇一个劲儿地喊陈思琴的名字。
许秋芸走了过来,雷学文对许秋芸道:“阿姨,父亲病了,都烧了一天还没醒呢。”
许秋芸便激动得赶紧去房里看看,只见雷中奇神志不清,许秋芸用冷水希望能够给他降温,可是雷中奇一把抓住她的手,许秋芸拿着的毛巾掉在了床上,只听到雷中奇不停地喊:“思琴,思琴,别离开我!”许秋芸流着眼泪,想把手挣开,可是雷中奇死命地抓住她的手,怎么也挣不开。雷中奇嘴里狂喊陈思琴的名字,手不听使唤地在许秋芸身上乱摸,许秋芸被唬得了不得,想要走开,却又被雷中奇弄到了床上,雷中奇在迷糊当中亲吻着许秋芸,许秋芸头没遮住其余的地方都遮住了,雷中奇全身被被子裹住,许秋芸最后只得依了他,雷中奇亲吻着她的脸,又亲吻着她的上身,许秋芸实在无法动弹,宋安一走进房间,只见两个人缠绵在了一起,许秋芸的面具在和雷中奇亲热的时候被弄掉了,然后露出了一张脸,可是这张脸很陌生,左半边脸有道伤疤,宋安见到这种情况只得离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