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教教主正在找那神教宝藏之事,神教陈思琴于是对杨亿道:“杨亿,把那宝藏图纸给我看一看。”
杨亿将图纸取了过来,陈思琴看了看,那些图纸足可以证明阳教教主天生就有探秘的天赋,宝藏图纸画得就像真的一样,陈思琴道:“如果这图纸所说的是真,也不足为奇了,银两、值钱的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如今当初教主也一直都没有说明到底有多少宝藏这到底是教主年幼时的东西,但是图纸上的画,画得很成熟,可以充分地体现出他有无限的想象力。”
杨亿道:“这倒是所言是真的,教主三岁时就会画画了,特别那图纸是画得栩栩如生。”
陈思琴道:“只有画得栩栩如生的图纸才让人看得就想立即拿到里面所谓的宝藏。”
杨亿道:“那教主会有什么办法调解呢?”
陈思琴道:“我的方法很简单,杨亿,如果这里面如果真的有宝藏你会怎么看?”
杨亿道:“目前我们神教也不缺什么,倒不如把那些宝藏都平分给各位兄弟。”
陈思琴道:“你有这样的胸怀就很好了。”
说完便拿着图纸走了。
天教小厮秉报:“教主,火玲珑来了。”
天教教主道:“又要到大战的时候了,她还倒有闲情来这里,就让她来吧。”
火玲珑走了过来,天教教主道:“火玲珑,就要开战了,你不会是来投降的吧?”
陈思琴道:“神教从来都没有投降之说。”
天教教主道:“那你此次前来所谓何事?”
陈思琴将一张藏宝图摆到了桌上道:“你要的东西,我已经带来了。”
天教教主见陈思琴如此爽快感到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又开始冷静了下来道:“教主如此爽快,不会这张藏宝图是假的?”
陈思琴笑了笑道:“这藏宝图是真的,也有可能会让你失望,再者这要真是藏宝图,生不带来死不带去,阳教教主都死了十多年了,家中又没有妻儿老小,留着又有何用?再者我又不是缺银两用的。”
天教教主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真的没有想到居然还有人嫌钱多的,够爽快!我喜欢!”
于是这看上去好像很快将会免去一次战争,可是故事还没有完。天教教主拿到了图纸欣喜若狂,于是便派雷中奇、宋安、邢会明去神教大殿,陈思琴知道那图纸上面画的是以前阳教的某个密室,既然是阳教教主三岁时画的图纸,应该是只是三岁小孩随手涂鸦,不得当真,雷中奇看到了陈思琴,此时二人没有那么的含情脉脉,各自都怀着令人难以琢磨的心思,雷中奇在阳教教主房间内东敲敲西敲敲,雷中奇终于敲到了个空的,看了看陈思琴,然后再对天教教主道:“教主,前面有个墙是空的。”
宋安和邢会明便开始搜索机关的位置,陈思琴和雷中奇各自都看着,雷中奇见密室已经打开了,于是就闯了进去,陈思琴感到非常惊讶道:“密室?这里面果真有间密室,难道那图纸上
画的是真的?”杨亿也惊得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既然都打开了,陈思琴和杨亿也进去看一看。
这间密室是当初阳教教主房间的密室,此密室应该是阳教教主的父亲练功时不甚开了一道门,之后干脆把这里做了一道密室,至于这间密室里面藏着什么东西,大家都在里面寻找。雷中奇对陈思琴道:“火。。。。。。火玲珑,这间密室你以前知道吗?”明显显得底气不足。
陈思琴道:“不知,教主从来都没有告诉过我。我也不知道这里还有一间密室。”
雷中奇道:“看来这间密室已经放得太久,只有阳教教主才能知道。”
宋安道:“现在阳教教主已死,又有谁知道宝藏在哪里?”
于是众人在找,陈思琴一直都认为金银乃身外之物,所以自觉这个跟自己无关,也更没想到的是阳教教主果真有密室在此。陈思琴对杨亿道:“杨亿,你可否得知阳教教主的密室内是否真藏有什么宝藏?”
杨亿道:“是否有宝藏我尚未知晓,只是阳教教主的房间内有间密室,我也只是现在才发现。”
陈思琴道:“你们的阳教教主果真是不简单,也不知是什么弄得那么神秘。”
雷中奇检查到了一个机关,扭动它,发现地下还有一间密室,里面有一个梯子,雷中奇和宋安等人慢慢地到了下面,这才发现有一张床,床旁边还有一个宝箱,看似格外神秘,这个宝箱并不大,宝箱上上了锁。
雷中奇对天教教主道:“教主,前面有个宝箱,但是宝箱上上了锁,没办法打开。”
也不知阳教教主之前曾经有过什么样的故事,却要将此封闭在此房间内,似乎这里曾经也有人住过,天教教主看了看四壁似乎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邢会明见天教教主看得出神道:“教主,这里,您很熟悉吗?”
天教教主道:“似乎有点儿印象,只是我已经完全忘记了。”然后对宋安、雷中奇、雷学文道:“你们三个男的,一定要想办法把这宝盒打开。”
三人异口同声道:“是!”
陈思琴不明白这盒子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看天教教主的神情似乎对这里格外熟悉,断然不想过问太多,只是很想知道这其中的秘密,这神秘的宝箱内,一定隐藏着什么物品,陈思琴看到了许相思头上的发簪,又看了看那宝箱上的锁,陈思琴于是拔下了许相思头上的发簪,因为行动太过于突然,许相思被吓了一跳地摸了摸子头发,却见陈思琴拿着发簪去了,陈思琴道:“要我试一试。”
三个男人便走开了,显然天教教主至今为止还是不相信陈思琴道:“三个大男人都打不开,你一介女流又如何打得开?”
陈思琴用那发簪将那宝箱很轻松地打开了,陈思琴道:“这不是打开了吗?”
天教教主真的是太小瞧陈思琴了道:“你是如何能打得开这宝箱?”
陈思琴道:“道理很简单,许相思头上的发簪的头有点儿跟锁上面孔比较相配,这样不就打开了?”陈思琴然后把发簪还
给了许相思。
许相思道:“真的没有想到,我的小小的发簪居然就是一把钥匙。”
雷中奇打开了宝盒,却发现里面并没有什么金银珠宝,只留下了一把匕首和一张纸条,在天教和神教这两个帮派当中手下看了无不倒吸了口气,雷中奇对天教教主道:“这里面什么都没有,就只有一张纸条。”
天教教主拿过一张纸条看了看,上面的字让他回忆起小时候的事情,上面写着:“自小我们二人一起玩到大,如今我是阳教教主,又是新的一任霸主,而你却成了天教教主,你我兄弟二人,曾经放过的风筝,你我以兄弟相称共同举杯畅饮,一起来到这间地下密室当中结拜,可是现在的你却已经是物是人非,只想着自己的利益。这是你送给我的匕首,说是你最心爱的东西,而我却因为你的友情,所以我珍惜它,也从未用过,于是我将我们的美好封藏在这个宝盒里,这才是我们珍贵的宝藏。”
天教教主想起了小时候的那段回忆,又想了想现在,是的,利益吞噬了整个人的心,与阳教打了那么久,最后阳教教主却死在了蓝莲派的手中,他没有为他的好兄弟送终,反倒还在惦记着那所谓的藏宝图。于是问题来了,陈思琴看了看这张纸条道:“不对啊?”
雷中奇道:“怎么不对啊?”
陈思琴道:“这图纸可是阳教教主当年三岁时候画的啊,可是天教教主手上的纸条像是十多年以后写的。”
天教教主回过神来,吃惊地看着陈思琴道:“啥?图纸是阳教教主三岁时画的,可纸条是十多年以后写的?这是怎么回事儿?”
陈思琴道:“此破绽需要查清楚。”
杨亿道:“这个还真不知道。除非教主早已知道了未来,否则根本就不可能。”
陈思琴从密室里回来,突然之间又从床下面找到了另外一张图纸,陈思琴感到事情蹊跷,然后与她手中的图纸比对才发现,一张是三岁时画的,一张是十八岁画的,陈思琴不明所以,为什么阳教教主突然画那么多的图纸做什么?好生奇怪,突然似乎感到有人来了便道:“是谁?”
杨亿道:“是雷中奇。”
陈思琴将所有图纸收了起来,雷中奇便走了进来道:“你怎么还在教主的房间里面呆着。”
陈思琴道:“你这时候来,你也不怕别人说你是奸细。”
雷中奇道:“我只是想来问一下有没有查清楚的。”
陈思琴道:“是教主派你来的?”
雷中奇道:“是!”
陈思琴将两张图纸拿了出来,对雷中奇道:“中奇,我刚才又在教主的床底下又搜出了两张图纸,这两张图纸看上去是差不多,但是一张比较新,一张比较旧,你怎么看?”
雷中奇想了想道:“你是说,你是觉得这里面有一张是没用的?还是假的?”
陈思琴道:“这其中有一张可能是作废的?”
雷中奇道:“那更加奇怪了,阳教教主有事儿没事儿的画那么多的图纸做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