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过去了,妙莲的病始终不见起色,时常咳出血来。正在紫宫中坐月子的林寒瑜也顾不得身体,披上厚厚的披风就往沁霖宫赶去,一进寝宫,看着虚弱无力的妙莲,足足瘦了一大圈,心里难受极了。坐在床边,接过云儿端过来的药。
“来,乖乖把药喝完”寒瑜一勺一勺地喂得极其细心。
“寒瑜姐,你还没坐满月子呢,怎的就跑出来了,要是吹了风如何了得.”妙莲心里是欣喜的,可林寒瑜偏偏是那弱弱的身子骨,这不免让她担心起来。
“以前我瘦,那可没生过什么病,现在每天补身子,强壮得很呐。”
看着妙莲瘦瘦的脸上洋溢着浅浅的微笑,林寒瑜心里松了一些。
“林贵妃,您一来,娘娘的脸色都好多了,喝药也快了些。”一旁的云儿看着妙莲把整完药喝完,心里宽慰了些,以前劝药,她总说苦,难以下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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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敬宫的大殿之上,文武百官面色凝重,全为刚才拓拔宏的一番话语。任城王拓跋澄率先站了出来,“皇上,倘若大规模进攻南齐,本王觉得不妥,还请皇上三思。”
拓拔宏提高了嗓门道“国家是朕的国家,你想阻挠朕用兵吗?”
看得出来拓拔宏有些生气,其他大臣都不敢言语,但拓拔澄依旧进言道“国家虽然是陛下的,但我是国家的大臣,明知用兵危险,哪能不讲。”
拓拔宏想了片刻,宣布退朝,回到御书房里,单独召见拓跋澄,“皇叔,你可知朕方才是何用意啊,刚才向你发火,是为了吓唬大家。朕真正的意思是觉得平城是个用武之地,不适宜改革。现在朕要移风易俗,非得迁都不行。此次出兵伐齐,实际上是想借此机会,带领文武官员迁都中原,你看如何?”
拓拔澄恍然大悟,“皇上英明,臣叹服。”
“明白就好,其他细节,以后再议,朕还有事,你先回去吧。”最近拓拔宏可是累得不行,一边要处理朝中大事,一边妙莲的病情让他揪心,小皇子也是至今未取名。
拓拔宏坐在案前,拖手沉思,刘公公上前轻捶着后背,“皇上,这些时日,您太劳累了,可要注意龙体呀。”
“不碍事,刘执,宣李辰逸前来。”话音刚落,只见一小太监的声音传来“太皇太后驾到。”
“皇上,哀家有事要和你商量。”如今的太皇太后已经是美人迟暮了,岁月的痕迹在脸上消逝不去。
“到底何事让太皇太后来此?”
太皇太后坐下,又继续道“冯贵妃的病情愈加严重了,御医说传染率极其高,依哀家看来,不如让她出宫静养,或许可寻得民间的民医瞧瞧,说不定能给治好了。皇上看如何?”
“不可,哪里的大夫能比得上朕皇宫里的御医,再者把妙莲一人扔在宫外,朕不放心。”拓拔宏都来不及思考,一口拒绝开来。
“皇上,哀家处处为你着想,你怎能不明事理,眼看大事将近,你怎能分心。再说哀家是要她出宫养病,并非拆散你们,待病好后,接回宫不就是了。哼!”太皇太后一口气说完,都来不及听拓拔宏的回应,甩甩衣袖一走了之,只留下拓拔宏一人呆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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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