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对景叶紫这般自损自己显得有些无奈,但是到此他是什么话都不能再说下去了,刀剑对着景叶紫一点头,转身就走了,他心中明白她的苦,自然对她这种妄自菲薄的行为有心理准备。
他想他的前路还很长,但是只要目标在,刀剑想他终究还是能等到她回心转意的那一天的。
景叶紫望着刀剑挺廓的身形消失,微不可查的叹口气,重新提起精神转头往帐子里走,步入就听到纪挽歌惊喜的声音,“叶子你快来!”
脸上挂上无懈可击的笑容,景叶紫举步走入,“怎么了?”
纪挽歌先是快速的看了下景叶紫的脸色,然后心中一顿,接着就是与平时完全没有两样的态度,将白应放了药材的口罩往景叶紫的嘴巴上套,“你快试试,是不是也觉得很清新?”
景叶紫心中感激纪挽歌这样的态度,若是纪挽歌这时候一幅掏心挖肺的问她,与刀剑到底说了什么,景叶紫都怕自己会忍不住自己痛哭出声,但是好在纪挽歌什么都没有露出来,她表现的好极了,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
接过重新设置的口罩戴上,以景叶紫的认识只能分辨出这里面放着的有甘草这味药,其他的景叶紫不得而知的,但是戴上这样藏着药草的口罩,虽然呼吸有些不顺畅,但是清凉的感觉还是让鼻喉都觉得很是舒爽。
“很不错。”景叶紫笑着说。
然后看向白银,白银根本没有景叶紫这样的定力,而且刚才景叶紫与刀剑在外面呆了一点时间,白银发疯的想知道刀剑跟景叶紫说了些什么,他们是不是已经达成了默契。
白银看向景叶紫的眼神无论如何都是带着敌意的。
这样敌意的眼神让纪挽歌还有景叶紫都是心中叹息,到底还是没办法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
纪挽歌只想着白银这个傻丫头千万不要做出什么不过脑子的事来,要不然怕是连现在刀剑与她的这点子情份都是要毁尽的。
“我去跟王爷说说。”纪挽歌带着景叶紫离开白银的帐子,出了帐子,纪挽歌才对景叶紫说:“那个丫头一根筋,你还是要小心些,到时候你们真的有个什么,我也不会做。”
景叶紫听这话,眼睛有些泛热,但是还是忍住了,论情份,白银是跟着纪挽歌长大的,比之她要深厚很多,但是现在纪挽歌能这般跟她说话,这就表示至少在内心深处,纪挽歌没有因为刀剑的事情而迁怒到景叶紫。
要知道刀剑这般对景叶紫表白,脑子清楚的人会觉得景叶紫身上自有风华,但同样也不排除有人会觉得是景叶紫自己生活并不检点,行狐媚之事,这才勾着刀剑成了这番样子,景叶紫本就是身背枷锁的人,她实在是不想自己身上再有这样的传闻。
纪挽歌的信任给了景叶紫莫大的鼓励。
“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景叶紫急忙说。
她并不想让纪挽歌难做,白银对刀剑的心思,景叶紫初初到来都是知道的,想来无论是彭厉锋还是纪挽歌都是清楚的,这般已经摆在明面上的关系,现在被她打破,其中的道理不用纪挽歌说,景叶紫也是懂的。
看景叶紫一幅诚惶诚恐的样子,纪挽歌心中有些发软,不自在的跟景叶紫说:“你也不用这样,凡事顺其自然就好。”
景叶紫笑笑,不再说话。
纪挽歌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景叶紫其实都是不会改变自己的,索性不再说。
每个人的人生都是自己的,到底最后过成什么样子,看的也都是自己的选择,纪挽歌没办法帮着景叶紫选择,她能做的也不过是让这件事顺其自然而已。
——
彭厉锋被纪挽歌叫回帐中,他们现在已经离巫山非常近了,秦柳坚决不愿意带彭厉锋他们深入巫山内部,除非彭厉锋答应娶她,这样子的条件当然是不予理会的。
所以现在他们一行人的行进速度非常的慢,一路上彭厉锋都在找寻能够进入巫山的途径,即便是不进入巫山,彭厉锋也想找到能抗击可能从巫山里出来的齐国军队的可能行。
这一忙起来,对纪挽歌自然是有很多忽略的,平时纪挽歌懂事,从来没有这般将他叫回来过,今日这一叫,到让彭厉锋生出几分愧疚出来。
走进帐子就拥住纪挽歌,实感这些日子是冷落了她,但是纪挽歌却不是为了这个,高高兴兴的将口罩往彭厉锋的口鼻上挂,彭厉锋纳闷,“这是什么?为了不让我亲你专门弄的?”
纪挽歌瞪他,这都是什么话啊。
彭厉锋一手夺去纪挽歌手中的东西,低头就含住了纪挽歌的唇瓣,将纪挽歌不满的声音全部吞没。
他真的是不能接近她,原本就是对她没有任何抵抗力的人,现在成了婚,好多事情都成了理所应当的,那更就是迫不及待,毫无把持能力。
纪挽歌真真儿无奈,彭厉锋这个人从来都是这样的霸道,这吻简直就是夺去她的所有呼吸一般的,要是平时也就算了,她自是顺着他为所欲为的,彭厉锋行军这些日子,心头的压力不言而喻,能让他放松一下子,纪挽歌自然是愿意的的,但是今天不同啊,她是有正事要跟他说的。
推他拍打他,根本就没办法将他剥离开,纪挽歌只能寻着他腰上的穴位压下去。
彭厉锋整个腰眼都麻了,简直是瞬间的就有了冲动,放开纪挽歌,身子一弯,就将她抱了起来,往床榻上而去。
纪挽歌趁着这个空档,急忙说:“我找你真的有正事,那个我找到进巫山的法子了。”
虽然此时彭厉锋只想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但是她这般热心的说找到了法子,他总不好扫了她的兴致,只能先行忍住自己的欲望,问她:“你最好是找到了法子,要是让我知道你只是哄我,你知道下场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