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落难夫妻

更新时间2010-1-9 18:37:28 字数:3630

雨声渐渐缓了下来,又是那一声长鸣的笛声萦绕于耳畔,只与上次自空中传来不同,这一次分明就是雨中

近身之人在吹笛。这笛声好似希望般,撕裂了楼明傲心中的绝望,她于雨中起身空站着,试图去寻找声音的来

源,那每每在危难之刻解救自己的笛声,一直是心中沉积了许久的谜团。

雨声压下了厮杀声,楼明傲知道那些人退了,只雨势太大,完全辨不出方向,等着那抹身影靠近,却再听

不到脚步声,空有雨声。心底微微慌了,她猛然奔出了几步,四处打量着,黑夜中看不到一丝光亮。

“相公……”这两个字颤抖而出,不够清晰。楼明傲忍下内心的惊惧不安,咬牙大声再喊:“相公——相

公——”

还是无人回应,楼明傲只觉得心跳愈烈,她于原地连转了几个圈,张望着四处,声音越发响亮,几乎是嘶

吼出来:“司徒远——司徒远——鬼死人司徒远——”楼明傲觉得自己从未有过的无助,仿佛周身的凄凉会将

自己尽数吞没。也许哭出声会好很多,只是这种情况下,却满目空洞,无泪而流。她喊得太过用力,头晕晕的

,连着耳鸣目眩一同袭来,雨水直入口中,被狠狠咽下。

“混蛋,是死是活——好歹给我出个声啊。”楼明傲寂寂言道,浑身气力尽失,缓缓闭眼,却感觉到自己

被揽入身后的怀中,那人用手臂牢牢圈着自己,几乎紧到不得喘息。

“我不喜欢大声说话,你知道的。”司徒声音很轻,似怕惊到了怀中颤抖的人。

楼明傲小心翼翼的张开眼,落目于颈间的手臂,是熟悉的缎袖。眼中忽然热了,有什么恍惚的落下,落于

司徒袖间。她确信那是泪,不是雨水,雨滴冰冷,泪则温热。周身萦绕着男人的气息,呼吸间充斥着血腥的味

道。只是这一次,她一点也不厌恶。相反,她希望他将自己楼得更紧些,紧到足以驱散黑夜和孤寂。此刻哪怕

是窒息而亡,也绝不想离开这个安宁踏实的怀抱。

街口不远处即是一座空庙,四人疲惫至极,彼此拉扯着入了庙宇,暂避大雨以做修养。司徒生起了火,方

能驱赶些许寒意。楼明傲忙着和璃儿用最简单的方式给杨归疗伤,好在血止住了,杨归倚在璃儿的怀里平静的

睡下。楼明傲回到司徒身边,他的脸埋在阴影中仿佛在皱眉思考着什么。

“我们还真是患难夫妻啊。”楼明傲捏着帕子擦着司徒脸上的血迹,忽又调皮的笑笑,“真好,都不是你

的血。”说着轻轻倚上司徒的半个身子,血腥气依然很重,平日最忌血气的她这时却全然不在意了。

“怕吗?”司徒轻言。

楼明傲歪头一笑:“我都死了好几回的人了,只在于舍不舍得死,无关怕与不怕。”

司徒微点了头,却发现楼明傲打了个冷颤,她方才把自己的袍子烘干后就盖在了杨归身上,此刻正冷到瑟

瑟发抖。司徒解下自己身上的袍子,也是刚刚烘干的,还带着温度,三两下裹在了楼明傲身上,看着她此刻缩

头抱身的样子直像个球。

“相公,看来嫁给你真不是什么好差事。我出嫁当日,凌霄楼几个要好的丫头哭肿了眼睛,起先还道是她

们嫉妒,现在才明白她们是在哭我。跟着相公,前景是有的,只是风险也大。”

“这里距离彦家宅院不远,彦慕与我们同日上的船。我当时困你在船舱,是担心你在船上见了他会乱分寸

。其实……其实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值得托付终身。你若回他身边也是好的。”

楼明傲忽觉得这般的司徒极其有趣,从不见他一口气说超过两句以上,此时却连说了四句。就连话中之意

,也让楼明傲糊涂了。

“相公,你没事吧。可是我的话刺激了你?!”

司徒伸手握住楼明傲伸出的五指,紧了又紧:“我何时同你开过玩笑。”

“是啊,都是我同你玩笑。”

“为夫今日的话,你绝不可当作儿戏。”

楼明傲一听“为夫”二字都出来了,忍不住伸了手去触司徒的额头:“相公,你真没病吗?!”

司徒放下楼明傲的手,眼神之中满是认真。正欲开口再言,风吹开了半扇窗子,直窜入楼明傲脖颈间冷得

她忙缩脖子。司徒起身去关窗,楼明傲缩了身子拉着袍口的手一紧,手下触到一片濡湿,借着火光方看清那是

一抹浓重的血迹。一场厮杀过后,沾染血腥并不是什么异事,只是这袍子刚刚才烘罢,手边的血迹却依然很湿

,明明是又沾染上去的。迷离之中,恍惚的抬眼,关了窗子的司徒并没有由着火塘边回身,反倒是绕到阴影处

徐徐靠过来,坐下身子习惯性的揽了楼明傲入怀。此时楼明傲却不敢再靠近,下意识躲了躲,惊乱之色亦入了

司徒之眼。

“你哪里受伤了?!”楼明傲脱口道。

司徒定定不动,不出声的望着楼明傲。楼明傲索性不等他回答,自己埋下头于他身上摸索起来,惨烈的伤

势她不是没有见过,当年随上官逸看望疗养之中的伤兵残将,她自恃承受能力远比他人更强。只是看到眼前的

伤势还是忍不住捂了嘴,碎剑应该只贯透了司徒半个身子,由胸下半寸的地方入,深到几寸她也看不出。

那厮黑衣人撤退之时,司徒急于寻找楼明傲乱了心神,被敌人补上这一剑。再听到楼明傲呼喊的声音,便

管不了那么许多,出力断了剑,只剑身还留在体内。现下剑端深卡在伤口处,也正是因为未曾拔剑,流血之势

并不明显,司徒因此才能坚持那么久不让任何人察觉到,若不是袍上不慎沾染的鲜血,他本是可以瞒住她的。

楼明傲苍白的仰了头,那伤口,她竟是一下也不敢碰,生怕微一碰,剑身便会在司徒体内深一寸。脑海中

闪现出无数的词藻言语,她只抓住了这两个字轻声脱出——“你混蛋。”

司徒微微咬了牙,回应道:“对不起。”

楼明傲摇头:“你不该对我这么说,尤其不该是我。”话虽是这么说,还是忍不住靠在他肩头,言语中透

着关切,“你真的没事吗?这样的伤势,能不能撑住?!”

司徒不答,只揽了楼明傲更紧,二人靠着身后的草团倚下去,相偎而卧。楼明傲只想着这样能让司徒好好

休息一番,却又在心里担心他一睡不醒。她紧张到不能阖目,好半天才发现自己竟是一直攥着司徒的袖子不放

。司徒本是阖了眼,却在疲惫之余感受到楼明傲的颤意,索性抬了眼,言语轻缓:“就这么怕我死?!”他揽

在她腰间的手陡然收紧,以这般亲昵的动作给她宽心。

那个“死”字一出声,楼明傲只觉得喉咙一紧,血腥味道更重,泪水一时间竟涌了上来,嘴上依然强言

:“相公要是死了,绝对没有人罩着我了。不用你西院那几个女人联合起来,任她们一个出手,我都死得好惨

。我不是母凭子贵,又没有娘家靠山,别说牌位立不了,能否安度后半生都不知道呢。你最好活着多罩我几年

,等我找了好出路自然不再牵累你,你好说坏说,哪怕残疾半瘫了,也得撑上一年半载的不是?!”

司徒轻轻叹息,满是安慰道:“有上桓辅在,她们不会把你怎么样。牌位我留下个话便是了。至于……母

凭子贵,你方说还不想拖个麻烦,这一下也的确省了个麻烦。”

楼明傲只觉得周身悚然,不由得把脸埋在司徒胸前,任由那一串泪水无声落下。司徒感受到了那丝温热,

正是这般的温热,方时暖了他的心,如今同样的感觉,更多的是无言的哀戚。司徒微微垂头,薄唇轻触到她耳

畔,“我出马车时,你似乎有话没说完,趁我还听得到,把它说了罢。”

楼明傲微微颤抖,好半天不吱声,许久才怔怔的仰了头看司徒,眼中有隐隐的湿润:“我当时想嘱咐你一

定要回来,你若回来,我就给你生孩子。现在再说……似乎晚了。”

司徒亦愣愣的盯上楼明傲,这女人即便是说出这般话,也决不会羞涩半分,这才是一直以来让他觉得好奇

的地方吧,她总有那么些地方同其他女人不同。她不矫揉做作,即便是演起戏来,也不会装出一幅楚楚可怜的

模样讨人关注,她的戏夸张却张弛有度,只会让你觉得滑稽可笑,也不致于招来厌恶。这种感觉很奇妙,自己

起先还是嘲笑着当个乐子,而后便也随着入了她的戏,假戏成真,从前她口中那些让人鄙夷的话,竟也成了日

后的期待。她似乎有那种能力,一寸寸深入人心,可自己却是依然站在原地,你触及不到半分。她会因你哭,

为你笑,却不会让别人踏入自己的领地。她的心门,对任何人,永远关的死死的。不是进不入,而是根本找不

到入口。

“我知道不能拿孩子谈条件,只是…当时想着你回不来,我是真的不安宁,想着日后一个不小心还是会给

你生孩子,不如先谈个条件再说。”楼明傲复垂了头,靠着司徒更紧。反倒是司徒有些局促,听了她的话,微

微一震,久久不语。

“我说……不晚。”

楼明傲微微皱了眉,正要问什么不晚,司徒的气息已落下,再无一丝力气躲避,猛抬眼目光迎上司徒,任

唇落于颈间,耳际,直至唇畔。

“为夫命你为我留下一方血脉,就在今夜。”喘息之间司徒的声音若有若无。

楼明傲只觉得心口忽然裂开,没有来由的,眼中湿润,泪水簌簌落下,顺着眼角落在耳后。司徒吻到了咸

涩的味道,微愣了片刻,轻言着:“孩子生下来,不要他像我,像你最好,笑得好看。”

楼明傲心中又是一紧,傻傻的望着司徒的面容,她没有点头,亦没有出声,只是静静搂紧了司徒。

火塘里的火星渐渐灭了下去,璃儿并没有去添柴,她细心的保持着宁静,只眼中含满了泪。那二人的言语

交谈全都入了耳,此时自己的心情亦难以言表。在她看来,阴影之中两位主子的交合欢好并不是什么淫秽之事

,她知道什么是希望,而眼前这……也许就是希望。

恨长眠 番外

更新时间2010-1-12 19:10:07 字数:2287

永逸四年。

殿内灯柱微薄,灯罩里的油芯吐出最后一口信子,落寞的化了青烟散开几团缭绕。长长的裙曳拖在云阳殿

冰冷的大理石板,叠褶曳地。孑然一身的孤影置身于空旷之中,身姿单薄,面色沉静略显憔悴,此刻夏明初难

掩几分落寞。

入住长清宫前,最后一次去见他。天子正坐在龙椅上低头看着奏章,双眉紧锁,竟又是一夜。案上的茶早

已冷了吧,随身伺候的太监默默研着墨不敢出声。

只听了脚步声,敏感的抬头,看见她,他只是沉默。

夏明初一声吩咐遣了寥寥几个宫侍退下,殿中只剩二人的时候,她勉力淡然一笑,“我后悔了。”

上官逸微微蹙眉,放下手中的朱笔,他静静的等,等她说完最后一个字。

“臣妾后悔入宫,后悔嫁给你。臣妾的丈夫应该是光明磊落堂堂正气的天之骄子,而不是一个为了己私权

欲就能随意撒谎的昏君。你现在在我眼里……就是一个昏君。”

他迎上她的目光,微吸了清晨冷冷的寒意,薄唇轻启:“昏君吗?”

“是,昏君。”

“皇后……”

“你闭嘴。”她猛地仰头打断他欲说的话,此刻,再不当他是什么九五之尊,“是,我父亲牵制你又怎样

,朝中势利纷杂又如何?!你本就没有能力摆脱,什么新政什么吏治,你连一个真相都不能施予,凭什么摆脱

别人对你的束缚,凭什么让全天下的人信你敬你!”

上官逸前去拉她,指尖相触,她惊恐的连连后退,满眼哀戚,几欲落下泪来。上官逸的手微冷,却想不到

她的手更凉上几分。

“朕……”他初也想为自己辩上几句,昨夜里的争执塞满了自己的脑子,浑浑噩噩一整个冷夜,他终是放

不下,扔不掉。他在意她,却无论如何想不出还能怎般消去二人的隔阂。

“朕?!”夏明初轻轻笑了,“你自称如此都不可笑吗?婚书都能做假,何来的那么多的真?!你堂堂天

子的位置真不知道又掺了多少呢?!”

“放肆!”他一把圈住她的双臂,明明知道她是在故意惹怒自己,却还是如她所愿的怒了,“夏明初,你

是在同谁说话?!”

“是,我是放肆。”嘴角扯出最后一丝冷笑,“因为这样的昏君,我一点也不稀罕。也再无力面对昏君面

孔的你,我要摆脱你,你……让我厌恶了。”

“住口。”上官逸狠狠阂了双目,再睁眼,口中无力道。

“你是天下最无耻的小人。”最后一句,我骂的掷地有声。

“皇后——”他的声音随着嘶哑了起来。

“你明知我最恨为人棋子,还是让我做了你们兄弟二人的博弈品。上官逸,自你骗我起的那一刻,一切都

结束了。够了,没有下一次了。”

他看着她,眼神却只有空洞。

“你——”他欲言又止,似在忍耐着某种异样的情绪,好半晌,终于开口,“朕……命人送你回坤宁宫。

“是冷宫。”她冷冷的附加道。

京郊——明佑山庄。

长缅堂所建不过数年,却尽显沧桑的气息。此处乃山庄的禁地,甚少人曾获得踏足的首肯。

司徒远平静的上了香,其身后林微蕊望着供台上的牌位怔怔出神,好半天幽幽道:“皇兄,你可还记着母

亲的样貌?!在我印象中已然模糊了。”

司徒转了身子,步至窗边,推开半扇窗子,这祠堂封闭了太久,若非忌日节日,他们二人也来的少了,总

有些腐败陈旧的气息萦绕不散。

林微蕊淡淡扫了一眼排列的整整齐齐的牌位,只落目于“发妻江氏”四字,顿了好久,一手指了牌位上的

字回身问着窗边的人道:“你现在还会记起她吗?”

司徒远并不出声,背着身子,连个侧影都不予。林微蕊讨了没趣,撇了嘴道:“她手下的菊花酥倒是极品

。”说罢环绕了堂内一圈,步至窗边,看着院落里的傲然挺立的寒梅,继续着:“皇兄,我曾经猜想,你这二

十几年可有真正在意过什么?!女人?!权位?!抑或是……其他。实在说,云妃很美,母后是真不及她,我

所见过的任何女人都不及她半分,父皇宠她爱她,自是连我都心服口服的。也曾经千万次的想,如果云妃安然

无恙会怎样?!皇父健在,母后亦安心抄她的佛经,你甚至也还是储君的不二人选,为什么,那个女人她为什

么要心急?!”

“住口。”司徒远定定出言。

“你至今仍不承认,母后是因你连累而受难。你娶了个好女人,一个毁了你,毁了所有人的好女人。”林

微蕊声已冷,冷冷扫了眼案上的牌位,“就算她化作累累白骨,我亦不会原谅,所以……只要我活着一刻,绝

不要忘记恨她。”

司徒目光清远,眼中像是无物,却又似装尽了一切。他总是这般沉默,于任何事都不会想暴露自己的情绪

,尽力做到淡薄轻寡,用自己的方式掩去过往的尘埃。如同女人调着厚厚的妆粉,抹了自己一圈圈的浮华胭脂

,他司徒远的粉饰不过只是沉默而已。

回答圣神∮雪云问题及年龄设定

更新时间2009-11-30 11:42:06 字数:431

一.回答起点圣神∮雪云。

提问:亲,如果我没记错,记得你前文中说,夏明初以前是给公主做女官的,那公主好像就是现在的林夫人,那

夏明初应该是认得公主的啊?那此章中,女主见到林夫人怎么会一点反应没有,怎么会不认识从小长到大的伴呢?

小水(504472002)答:

因为事隔多年,林夫人出宫时大概也就十二三岁的样子,五年前离宫.....话说女孩在这一期间的变化是很

大的俄,再加上性格一下子就变成了那样,就算再相似,明初也一时不会去想是上官蕊。下一章节中,明初会

提及面善,但只是点到为止,二者都没有更深一步.....

还有关于年龄问题。明初实际上是比上官蕊大个三两年的,明初出嫁的时候十五六的样子。而上官蕊离宫

也是那个时候,当时她十二。

现在的上官蕊十七岁。。按理明初二十一了都,因为借的是楼明傲的身体,楼明傲现在也就十七八岁,和

上官蕊相仿。至于司徒远应该二十有五了(毕竟大儿子都挺大了的,老了啊),上官逸和明初同年。而上桓辅

也就是夏明桓比他们都大,他比明初大8岁,都快三十的人了。

解决素舞的问题

更新时间2009-11-30 23:19:26 字数:614

刚刚泡图书馆回来,先解决素舞的问题。

关于小楼的目的,只能说,很单纯也不单纯。作为明初,她是个浑身是伤把自己完完整整保护起来的人,

在重生后,以楼明傲的身体,也有了楼的记忆,只想活得告别过去的夏明初。她不想做夏明初,不想做从前楼

明傲,她想做得超脱于二人。之前二人都有各自的羁绊,而重生后她只想活得没有羁绊,所以不会留情于任何

她把明佑山庄当作自己缓冲疗伤的地方,在这里,她肆无忌惮用奢华用谎言做从前不会做的事,做一个自

己不认识的自己。

当然山庄给了自己这个机遇,所以她连山庄隐藏后的阴谋都视而不见,只做自己的事。如果说目的,就是

活着,而且比谁都活得绝情。。。当然比起冷情,她碰到了比自己还决绝的对手——司徒。她把自己和他当个

游戏,看谁先陷入感情这个圈圈里,不是为了伤害谁,只是为了证明自己再不会陷入。

在感情方面,之前无论是楼明傲还是夏明初,都是失败者。所以这一次不想再失败的自己,学会了游戏。

当然,明初也有自己的一些比较无私的想法,就是替楼明傲保护好这个身体,对于楼明傲,她有一种惺惺

相惜的情绪。所以说,如果她真的有想认真爱的人,只有彦慕,因为明初想替小楼好好爱过这个人。当然到现

在为止还只是心里小小的想法,她自己也清楚现实的艰难。而对于司徒,只能说她真的不敢爱了,前车之鉴,

她再不敢投入。。。。至于之后的剧情,还要看生活中一点一滴的影响了....

表面上看似小楼溶化了司徒,但实际上真正要达到的境界是由司徒让小楼放下心里的芥蒂~~~~

二答 圣神∮雪云 的问题

更新时间2009-12-1 13:45:14 字数:2525

哈哈,我决定要倒着回答回题。

1.至于明初会不会和司徒远有孩子。

这个只能说我不排斥,我也愿意,但是关键要看那俩人愿不愿意。估计就算司徒远愿意了,明初那女人还

不知道什么态度呢……明初这厮就是那种有了孩子也缚不住她手脚的人。明初和昭不同,她没那么大胸襟,说

她圣母也似是非是的。暂时来看她对司徒墨两兄弟都不错。但是….她也不是付出了很多的样子。还有亲为什么

一个劲儿问有没有儿子呢?女儿有何不可。呵呵,不带重男轻女滴哦~~~

2.长生什么时候才能回到他母亲身边啊?

暂时没这个打算。。。因为小长生的塑造问题还没定死,这个人物发展还有很多灵活性。。。现下还是扔

他老子那吧,明初也的确没时间“伺候”他。

3.上桓辅到底应该是不是上官一边的?怎么后来又跑到了这个山庄呢?

其实亲说到点上了,上桓辅是云妃的养子啊,辅也辅的是上官……这个这个,要暂做悬念啊,再说就剧透

了呢。上桓辅,他的性子很复杂,摇摇摆摆,飘忽不定,很难做他自己。至于身为宫中养子的上桓辅一直行踪

诡秘,云妃生子后,他更像是人间蒸发,所以明初并不知道这个人的存在。

4.至于上官恶不恶心,变不变态。

嗯,他恶心,也变态,但可怜。

这是一种心理状态,明初因为知道了真相心灰意冷(她以为上官是出于嫉妒才娶自己,她对自己绝望,亦

是对上官),而上官是真正爱明初的,正所谓爱之深,恨之切。他不容忍明初对自己的猜忌,不能容忍半分她

的不信,甚至她的每一分漠然都成了他的眼中钉肉中刺,既不是完全属于自己了,就要亲手毁掉。可笑可叹之

处在于,他心狠手辣之后全然无悔,反而觉得自己亦是受害者,始终觉得是司徒远的存在动摇了明初,是司徒

毁了这一切。甚至连明初的死,他亦不觉得是己之过。可笑他从来都不知道,明初至死也没有变的心意,明初

从未悔过半分嫁他,只是无法接受二人不是天命姻缘,不能接受最爱的人用谎言为自己营造了一系列的假象。

上官对明初的做法实在是太变态。他不惜抢了司徒的老婆(本来应该明媒正娶的女人),他让明初亲眼看

了他和霍静这一对“正所谓的天定姻缘”以更深的刺激明初。他期待明初的冷漠因为种种刺激崩溃,却没想这

女人至死顽固了。

至于他抢司徒老婆,在他眼里司徒的都是自己的,就算那个人不是霍静,随便`一个某某,他也会一样抢。

他对司徒恨之心太重了,他已然学不会如何去爱一个人。

而在真相知晓之前,明初和上官是相爱的,所以上官把所有责任推给司徒。

5.关于霍静的问题。

在出嫁之前,她爱慕的是上官,也知道真正的婚书安排,满心欢喜候嫁的她,却目睹了整场篡改婚书换嫁

的勾当。那一颗恋慕之心……多少受了些打击。

个人觉得她不爱司徒,她只是本本分分做好一个当家主母,她唯一气不过的是,司徒不爱她。她就是这样

一个人,我可以不爱你,但作为夫妻,你为何不能爱我。或者霍静一直给自己找一个理由,找一个可以爱上司

徒的理由,她曾经期待用司徒的真心化去自己的怨念,然后这就是爱他的理由,只是五年冷漠夫妻做下来,这

颗心早失落了。

她爱过上官,并且一直都爱,即便到今日,虽然表面上冷漠绝然矢口否认,但实则那颗心还是会为上官的

一举一行而牵动。毕竟自幼暗恋之心,太强大了。

对司徒,她期待他能爱上自己从而改变自己的命运,但是司徒不做任何反应。空负了一颗期待被救赎的心

。所以她也把司徒看得透透的。也许在等待司徒爱上自己的过程中,她努力爱过他,只是一瞬而已,随着希望

落空,那颗心也麻木了。。。。。她痴痴的等着他来爱自己,救赎自己,却等来了这个男人不能爱的箴言....

至于霍静执意回山庄,也不是因为司徒,而是因为自己的孩子。想必身为人母,霍静也知道自己的人生只

有这个孩子才是亮点。

6.关于钱庄的问题。

这个钱庄绝不是老爹留下的,而是司徒自己一手建立的。前面就提到了他的理事之能。他对上官的纵容,

就让自己的金库成了皇家的暗地里的钱庄,只要上官借,他就给,绝不多说一个字。看似司徒处处让着对自己

很烂的兄弟,到底他怎么想的,谁又知道呢…….他那个变态老爸,的确什么也没有留给他,只留书一句“为父

自知对你不住”,然后还被上官得知,为此让兄弟二人更加剑拔弩张。

至于老皇帝的死,明初自以为上官是因为那句存恤之言生了妒意,置其父性命不顾,其实不然,背后亦有

事端。皇帝死得绝不简单。

7.至于要不要揭竿而起…..

司徒远这人心机比较深,要看他到底在想什么了…..天下,对他而言举手之劳。看他到底想不想要,或者

他相要的到底是什么,相以方式要罢了。

8.为什么司徒能纳那么多世家大臣甚至是重臣之女为妾

迄今为止,两个半。。。。。一个霍静,赐婚(当然是换过)不用说了。一个陆玄惜,这个很简单,就算

是经商之人也会买通官道,更不要说司徒做的那么大,官家自然会来勾结,家里女儿多,也不怕送一个两个的

。司徒扼京城的财源,就算皇帝自恃甚高,不爱看他脸色,但是心里明白的都会多少看些司徒的脸色。送女入

庄,很正常。那半个,是还未进门的江陵侯女沈君慈,江陵侯和司徒算得上文友,至于沈君慈完全是倾慕司徒

而来,与其身后的势力无关。就算司徒再厉害,赫赫有名如江陵侯也不会愿意自己的小女入个山寨做妾。(此

等皆是后事…..)

9.最后关于公主的问题。

敢问上官会不会留一个恨自己的妹妹在身边?!更何况这个妹妹看着自己杀了她的母亲,他说皇后是殉葬

而死,自然要堵住上官蕊的嘴。而上官蕊这个时候离宫,正是合了自己的心意。所以他不追,更不查,她要是

死了,更是为自己省事。

而明初,初做长公主西席,而后,擢升为帝女侍,伺应皇帝。再至宫变之时,按理她既是上官之妻,便是

要站在夫君的位置上,自是对儿时的伙伴不会太在意。再者,赐死皇后的当日,明初有意将上官蕊领至她处,

不幸上官蕊去而又返,目睹了真相而已。(后面会提及)。明初并不认为上官蕊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上官蕊的

逃离后来也被上官逸谎称与宫人媾和私奔,明初虽有疑虑,也有派人暗访查探,但皆无果。

至于现在小楼不敢认上官蕊,是能理解的。一来时日太久,印象模糊,人也变化很大。二来,恐怕她自己

也不敢去想这么巧的事情吧。三来,先入为主,她印象中的小蕊此刻已差异太大。

回复——司徒真的没希望了吗?

更新时间2009-12-27 15:56:12 字数:918

(回复:大侠一个,虫虫,素舞,浅蓝。)

首先我宣明我喜欢彦慕之心,远远超过司徒。当然四个人中,我最最倾心的是法慧啦,啦啦,大家都没看

出法慧的潜力吗?是因为太久没有见到他了,都快忘了那个秃头和尚了吧。怎么说馁。他现在要历经他的劫难

,该出现时自该出现了。

我喜欢彦慕,所以才把他写的那般完美。但是完美的人都会有一个弱点,就是毫无意义的坚持。但是,反

而是这点,让小水对他心疼不已啊。小水极力的把他塑造成好男人,好领导,好下属,好老师,好主人,甚至

于好爸爸,所谓的六好男人其实就是为了对比凸现出司徒的恶劣。司徒与其相比就是劣迹斑斑,他算不上好男

人,也只是个没人缘只有威慑力的领导,无法和群众打成一片。好下属更不沾边,他眼里谁也瞧不起,让他臣

服于天子,还不如让其做天子来的容易。好老师.....汗,一天就五句话,神童做他学生也会成痴呆。好主人,

别看杨家俩兄弟不吱声,日里对他落下的埋怨是一车车拉走的。好爸爸?天方夜谭!一个连生孩子都觉得麻烦

的人,看见孩子头先痛,看司徒墨对其无视的态度,就明白了,喊他声“爹”就是给他老人家面子。

但是.....这个时候要用转折词语了......

小水本可以什么都不说了,因为浅蓝已经一语道破玄机了。

“彦穆再好他喜欢的也是“楼明傲”,而现在的楼明傲里住着的是夏明初。”

喜欢归喜欢,但这句话小水早就想说了,无奈网速不提供我回复的机会。

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啊,彦慕心里住的人,只是那个平凡到掉渣的楼明傲,一个不精通琴棋书画,一个不

谙权谋,讨厌金钱浮华,踏踏实实老实本分,充斥在自卑与自傲矛盾中的楼明傲。如今的这个....夏楼山寨版

已经不纯了,也许彦还能习惯性的喜欢着小楼,能以理解之心接受她性格的微妙变化,甚至于喜好上改变后的

小楼,也就是真正喜欢上夏楼结合体。但是,当你用着好好的手机被人告知是假冒伪劣时,就算再爱,也难以

忍受内心厌恶排斥的心理。

已经不是彦和司徒,谁更好一些的问题了,问题在于,看着现在的小楼这般隐瞒,难道不是对这个六好男

人最大的伤害吗?问题在,以彦的执著,是否能够接受楼明傲不在人世的现实。就算那个时候,他发觉自己爱

上了不是楼明傲的楼明傲,也不会再继续这般错爱,因为他是世间罕有的六好男人,他爱的纯净而又坚持。

VIP 第二卷

十九章 深苑亭雨——惊见

天阴得很重,闷得令人透不过气来。进了二门,就听见哀哀的哭声越发近了,楼明傲不知为何突然冷笑了一声

,继续向前走。入了长清宫,身着缟素的各宫嫔妃已到了大半,上官逸坐在上殿眼神疲怠,文武百官默立一旁

。大殿上停立着梓宫,冷烟缭绕,楼明傲实在看不清牌位上的细节,只一个“夏”字入目。

伴着妃嫔争先恐后的哭灵声,她轻步缓缓入了大殿,上殿位中那双疲怠的双眸呼的一闪,一抹亮丽随即黯淡下

去,只传来淡淡的言语。

“端慧王妃——你终究要来送皇后一程。”声音冷冷的。

“主母,您醒醒!”这一声似乎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紧紧拴住了自己。楼明傲猛地张目,看着空空荡荡落满

尘土蜘蛛网的屋梁怔怔的说不出一个字。直到璃儿的脸入目,缓缓呼了口气,由蒲团中坐起,还来不及说话,

只听璃儿匆忙道“主上醒不来了呢。”

楼明傲这才想起来司徒的伤,之前那个梦太过真实,她久久不能回过味,竟也忘记了身边的人状况。转了半个

身子,伸手触上心室的位置去感应司徒的心跳,只好一阵子,脸色由苍白至青紫,瞪着眼睛看璃儿,话说得并

不顺畅:“怎么……不跳了?!”

璃儿只觉得一股子热气要涌上额头,咬牙轻言:“在…左边。”心里暗道,无论什么时候,这女人都是个没心

肺玩闹的主。

“相公只是累了,睡睡而已。”楼明傲顾作了轻松,她心里也是知道的,司徒的状况很差,身体比日里更凉下

几分。只是这个时候,反不能乱了性子。她静静的想,琢磨着什么法儿能摆脱险境。大夫自是要找的,只是却

又怕引了暗中之人再次出手。要想救司徒,先要由援兵护送他周全才是。

杨归此时正勉强坐起了身,他也不知这话当不当说,只低头看了眼完全没了知觉的司徒远,一咬牙根道:“东

行三条街巷,就是彦府。彦大将军手下的兵符倒是能襄助一把,至少也能护卫主上去个安全的地处医治。”

楼明傲仰头看了杨归,心下不由得算盘起来。这状况,拖着自家半死不活的男人去找老情人求助,面子丢了也

就罢。她笃定了彦慕会出手襄助,只是……让她在彦家众目暌暌下出现,且是出口相求实在有说不出口的难堪

。她知道楼明傲和夏明初一样,都在乎一个脸面。

璃儿此时看明白了主母的小心思,终究是忍不住道:“要不……我代您去求?!”

楼明傲还在心里琢磨司徒驾鹤归去后自己的得失,璃儿的入耳,却没能入心。

璃儿只得再道:“主上对您……毕竟没有苛责过任何。”

楼明傲默不作声的打量了璃儿,她其实知道这话说得再合情理不过了。司徒不是负义之人,她亦不能做忘恩的

事。其实细细想来,这男人虽说话不多表情不多,但至少安安静静看他的书写他的字,并未把心眼放在琢磨自

己身上。他由着自己闹个翻天覆地,甚至还能容忍自己在眼皮底下做戏给他看,他明明就同那些真相隔着一层

纱,却不肯动半根手指头捅破。他随便问上桓辅一句,就大可以明白她的身份,可他偏偏不问。他就算想知道

,也只由她口中脱出。

司徒远死了,自己会怎样?!这个想法自她脑中闪过。无非还是那两个字,活着。只要活下去,天塌下来又如

何,况且司徒远还不是她的天。她只是暂住于他的屋檐下,视他为路者,停留了大半晌的过客。现在,也许是

该道别了。她的路还要继续,还是要此般活着,被骂无情也好,自私也罢,她从未想过天下人能理解自己。

目光忍不住落在司徒远眉间,她想起昨夜的那番话,心里比谁都清楚……司徒远并不觉得她会救他。是,因为

他们都是同样的人,了解自己便是洞穿他人。她绝不会救他,所以他睡下的如此安然,好像再不会醒来般。

杨归见这景状,侧了身子长叹了一声复又卧了下去。璃儿终究是不死心,绕到楼明傲身前,压低了声音道:“

主母,您在怕吗?”

楼明傲万没想到璃儿会这般说,思绪顿时乱了。

“您在想……这个人日后怕是会成为自己最大的羁绊。与其那时痛苦,不如就让他死在眼下,死在……您爱上

他之前。”

迎面一阵风来,猛打了个喷嚏,楼明傲心里骂道这死丫头看人看太准了,没有一次偏颇过。

清晨的微风夹杂着些许凉意,楼明傲把脖子缩紧了袍中,又一次立于彦府前,企图唤门,手落在兽面活环上,

却无论如何也提不起勇气。

等到守门的小厮赶着清早来起门,一路哼哼到门边,透着门缝看到门外的女子,“吱——”一声,从内拉开了

大门,探出头来问着:“姑娘,我们府里连着几日严戒,不允外人见的。您赶着他日来可好?!”

楼明傲眼神越过小厮看了门内的福进门,脸上讪讪一笑:“求见你家四公子。”

小厮似有难言之隐,方开了口准备说上什么,身后叱责之声漫入,男声底气十足,声音沉稳——“狗奴才,大

主子就要出来了,你起个门怎么也磨磨蹭蹭?!”

小厮忙回身冲着由福进门后走出的身影一个劲赔不是:“大公子息怒。”

彦傅此时已然由不得去责难小厮,只看着门边上立着的女人,半晌不动。楼明傲面无表情对上他的眼神,那一

刻,彼此的眼神都凝固了。

震惊,讶异,甚至慌乱依次浮现在彦傅脸上。楼明傲迅速于脑海中回映着方日被他羞辱的情景,她偏了头不去

看那种记忆中阴沉狰狞的脸,只声音清晰:“我要见彦慕。”

福门后簌簌的脚步声传来,且并不是一人,彦傅忙着回身疾步迎上去,并不顾门外的楼明傲,只嘱咐小厮道

:“打发她走。”楼明傲自是不会动半分,反而站得更坚定,直到福门后渐渐露出那人的身影,她才后悔今日

实不该来这个鬼地方。

彦傅躬身迎了福门后绕出来的华衣男子,华衣男子身后是彦慕尾随而至,彦慕面色平淡,倒实在和卑躬屈膝的

兄长彦傅相去甚远。

心绪纷杂,楼明傲只觉得头皮麻麻的,太阳穴的神经线凸凸跳着,是微微的痛。她想不到他为何会出现这里,

似乎他与自己一直都是个噩梦,她擅长沉浸在谎言之中,然后强迫自己相信这世界再没有这个人。可是眼前这

个人,每一次都会以出其不意的方式闯入她的生活,他总是在你似乎要忘记他的时候突然出现,提醒自己……

原来你逃不掉。

楼明傲须臾不动的盯着那道颀长的影子移过来,他周身的光芒太耀眼,她努力睁目,忍着满眼的痛。没来得及

做好任何准备,两人的目光交触于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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