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子瞅了瞅,“小的也不知啊?!”
“算了,能用就行,丑点就丑点!”
那中年男人说着,就像是在赶鸭一样,赶着她们一群女子往一边走去,夏和畅抬头望去,居然是军营。
“我不要去,不要……”
夏和畅前面一个女子忽然发狂了一般,然后准备逃走。
啪…………
一条鞭子狠狠地抽在女子身上,“在出什么幺蛾子信不信老子把你打残!”
那女子瞬间就皮开肉绽,看着甚是有些吓人,其他的女人都吓得直哆嗦……
夏和畅思考了一番,为何送女子来军营?而这些女子会如此恐惧?!
难道…………
夏和畅忽然想到什么,乖乖的,她真的是如虎口了!
尼玛这些女子是一定是抓来当军妓的!
完了完了……她到底是走什么霉运啊?!
“快点跟上!在慢慢吞吞的小心老子抽你!”那中年男人在后面拿着鞭子叫嚣着……
夏和畅和那群女子被带到军营的一处,被安顿在铺满地铺的屋子中。
里面的女人像是见怪不怪一般,看了一眼新来的十来个人,便继续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姐姐,您借用一下您的胭脂水粉吗?”和夏和畅一同进入屋子的一个长相漂亮女孩对在屋子里描眉的女人问道。
描眉的女人瞅了那借胭脂的女孩一眼,随后淡淡地道,“用吧。”
那女孩高兴地捧着胭脂水粉使劲地给自己化妆,夏和畅惊呼这小女孩还有这心情,看过去原来她是故意把自己画丑。
“以为这样就能逃过一劫,这是军营可没逛妓院那些公子哥那么挑!”那描眉才女主淡淡地道。
女孩听了手中也迟疑了许久,眼睛中带着无尽的恐惧。
“那个,用完了让我用点呗?!”夏和畅对女孩道。
这世界上有想徐战北和元宝那样脸盲症的人也有像被识破伪装的那路人的人。所以,她还是把另外半边脸“毁”了更好。这样逃出去后也安心许多。
“今天被送来那几个给我出来!”一个士兵进来吼道。
随后像是驱赶动物一般把夏和畅等人直接驱赶出去站成一排。几人站在那儿像是商品一样被那些士兵挑选着。
“这是今天新带来的货色……”送夏和畅等人进军营的中年人还没走,在旁边汇报着,这还没有把话说完,一个急不可耐的士兵冲上来就把夏和畅旁边那个姿色尚可的女子给抱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女子不断地挣扎着。
一瞬间,夏和畅觉得自己像蝼蚁一般,顺便就能任人宰杀的感觉。
说好的主角光环呢?!
很快,夏和畅周围的女子一个个都被士兵们给抱走了,有些饥饿难耐的士兵甚至当场就开始撕女人的衣服,最后只剩下一下长相丑陋还有身材走样的女子了,而夏和畅便是其中之一。
“这长得丑陋的一点,但看着还是挺年轻的!”一个士兵走来色眯眯地打量着夏和畅,“不看脸玩着应该还能将就!”
说着,他直接准备抱起夏和畅离开。
夏和畅极快从对方手中直接夺过士兵腰上的刀,然后狠狠地踢了他一脚。迅速逃跑。
“该死的丑女,快抓住她!”
夏和畅拼尽自己的力气逃窜,尽量地寻找遮挡物,但后面跟着追来的士兵越来越头。
咻……
背后有士兵往夏和畅射箭,一支箭射在夏和畅的背上,害夏和畅直接摔倒在地,背上传来巨大的疼痛感。
该死的。她不会在这儿就game over了吧?!
这可不是游戏,死了再从新开始的。
夏和畅努力地再次站起来,准备往前逃去……
“臭娘们,还敢逃,快,抓住她!”
夏和畅忍住痛感努力地往前奔跑。
一瞬间,她再一次的感觉到绝望。
她看到前方那一个穿着盔甲的男人,侧轮廓是多么的眼熟,“杜康?!”
“杜康,救我!”
夏和畅觉得简直是幸运天使降临啊,就然能让她在绝望的时候看了了希望,她拼命往杜康的方向跑去!
杜康看着一把扑到自己怀里的女人,脸上十分让人恐惧的疤痕和一堆胭脂水粉被汗水融化糊掉了,他是在分辨不清这个女人是谁!
更何况,出来自己母亲外,他没有和任何女人有过深度的交往好伐……
“救我……”
夏和畅逮住杜康的手臂,生怕他就这样离开了。
“杜将军!”一群人恭敬地行礼道,“这个不听话的军妓想逃走,我们正准备把她抓回去好好惩戒一番!”
夏和畅急忙气喘吁吁道,“杜康,救我……”
背部强烈的疼痛感让她感觉到麻木,直接昏厥过去了。
杜康看着昏厥了后依旧死命抓着自己手臂的女人,最终道,“这个军妓本将军要了!”
“是。”虽然他们不属于杜康管辖,但依旧得恭恭敬敬听从。
夏和畅醒来的时候,见自己躺在一个十分简陋的屋子里,哗啦啦的水声格外清楚。
“你醒了?”一个美艳的女子看着听着夏和畅微小的动静,走上前来。
夏和畅微微睁开眼,看着她,“你是谁?!这里是哪儿?”
她像是身体被撕裂了一般,全身疼的麻木了,就连嘴角都疼的抽搐着。
“放心,这儿是安全的,这是在杜将军的营地内,没人敢再对你做什么了!”
夏和畅眼皮很重,只能半睁着,“杜将军?!杜康?没想到居然没多久就当上将军了,不辱师门啊!”
“什么?!”女子有些疑惑。
“没什么,有没有什么麻醉药啊,就是麻沸散、百日丹之类的,我快痛死了!”
女子摇了摇头,“你在忍忍,很快就不疼了,咱们是军妓,那些药军队中都不够用,那能让我们用!不过幸运的是,还有治疗外伤的药……”
“我……我……”夏和畅还想说什么,但是疼的真的是有气无力的。
夏和畅慢慢再次陷入昏迷,只能微微地感觉到对方在说着话,但却听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