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兵没有盼到,黑衣人当即转人转移,被人拎出山洞,揪上马车,马车上还有其他人在。复制本地址浏览http://%77%77%77%2E%62%69%71%69%2E%6D%65/
一个男人——
以同样的方手绑缚在马车上,那男人看起来比她们还要惨,从她们上马车,看到他就一直昏『迷』不醒,被折磨得很惨。
四个女人很有默契的互视一眼,这个男人的现在就是她们的未来啊,这帮黑衣人没有人『性』的,把人折磨成这样。
手被绑缚在后背,嘴巴也拿东西堵住,连脚都不放过全都绑在一起,知道她们都是弱女子还来此一着,是怕她们跑了,怕她们叫着别人听到?真是多此一举,走得都是罕有人烟的地方,就是让她们叫,只怕叫破了喉咙也没有人会跑出来救她们。
黑衣人在交谈,用着她们听不懂的语言。
阿临细细听了好半晌,只是依稀听明白抚远侯与淮南王的名讳。
黑衣人绑他们必有其目的在的,大陈王朝也有许多方言,不过,她听来,这帮人说的并非大陈方言,大哥曾说过,大陈过的方言都有一个特意,是平,不绕,黑衣人所言之语不仅绕还拖。
只怕,此事不简单!
马车摇摇晃晃的,挑得人头发昏,摇出有股昏昏欲睡还想吐的感觉,两对主仆难得有革命情谊,互相靠着休息,折腾了二日,真的累坏,也没有力气再说什么。
公孙秀盈靠在珠玉的身上睡着了,阿临也想睡,但是,肚子饿,人也昏,还有昏车的感觉,想吐吐不出来实在是难受得紧。
“嗯嗯——,”被堵了嘴的紫环只能像个哑巴一样咿咿呀呀。
阿临摇了摇头,示意她别急,她只是有点难受。
眯着眼,与紫环相互依偎,盯着对面的男人研究,长像不错,虽然已经被打得像猪头一样,眉目深刻,鼻挺,浓眉,薄唇,方脸,皮肤不算太白净,是个经过风吹日晒的男人。
现在已经被折磨的发丝凌『乱』,额上肿了一个大包,脸上好几条疤毁了一张还算好看的脸,衣服也东破一块,西破一块,手脚多处淤伤。
入气多,出气少,也不知道死了没有!
阿临想了想,还是决定试试他是不是死了,若是活着,他们也算是盟友了,若是有人来救他,顺道能将她们一并救了自是最好。
费尽的举起双腿,幸好,紫环承了她大半的力道,否则,还真的举不起来,平日里,四肢不勤怨不得别人。
举起的纤足,绣花鞋已经快脏得看不出原来的面貌,此时也顾不得这些,她举起的高度只能踢到他的小腿肚。
一下——
两下——
三下——
还是没有反应,阿临又多试了一下,好吧,继续没有反应,她只能放弃了,就这么几下,已经费尽她全身的力气。
累得气喘吁吁的,再多来几次,她一点都不怀疑,会活活给累死。
对面男人还是那副死样子,看起来,就算没死,也是个离死不远的人了。
指望盟友看来是不太可能了。
这一次,他们依旧被安置在极为偏远的地方,这一次不是山洞,是座极好的宅子,看起来是大户人家的私邸,极其隐密,藏得极深,只怕方圆十里没有人烟。
谁会在如此孤山建宅,是想隐世?
怕不是,想隐世的地方不会成为黑衣人的藏人的地,他们没有蒙着眼,她能清楚记下走过的路,她多留了个心眼,从缝隙里瞧着,就是担心万一有机会逃出来,会『迷』路在林子里。
黑衣人又说着她们听不懂的话,将她们扣在地牢里——
又是奇怪的地方,这宅子尽然有地牢。
地牢里黑呼呼的,好在,还有个火把隐隐能见些光,看清楚人。
到了这里,黑衣人似乎不再害怕她们叫嚷,本来嘛,到了这种地方,叫破嗓子也没有用,双手双脚也不用绑,终于可以自由动弹动弹。
与她们同车的男人被丢在隔壁牢房里。
而此时,他动了!
“吓——,”阿临吓了一跳,一路来没有看到他有任何动静,连刚才黑衣人把他拖下地牢,也是像拖具尸体一样的,这会倒是动了,还坐起来了,“你没死?”阿临脱口而出,虽然有些失礼,可,她实在是太惊讶。
受这么重的伤,当真还能继续存活,生命力可见一般。
不过——
她怎么觉得他继续昏死可能会好一些,毕竟,黑衣人一旦知道他活着,一定会继续折磨他。
男人费了些力气才靠在柱上,他的牢房与她们的牢房仅仅隔着一排柱子,没有其他。
“你认识他?”公孙秀盈狐疑的盯着阿临。
“不认识,”阿临摇头,“不过,他是我们的难友,这儿也没别人,关心一下嘛。”
“多事的人死得快,”公孙秀盈提醒,“你可千万别把我们也脱下水,那个人跟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你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吧。”
“是是是,”阿临直点头,她提醒的很对啊,她们现在要关心的的确是自己的处境,也没有能耐去关心别人。
好吧,闭嘴,休生养息,等待救援!
这牢房,光凭她们是万万没有能力闯出去的,也不知道公孙笑与符百承什么时候才会找来,可千万别来得太晚,只找着她们的尸体!
那人听到她们的对话,轻轻一笑,极其虚弱,还伴着一阵轻咳,“这位姑娘考虑的极是,在下于你们而言的确是个麻烦。”男人开口,声音粗哑,干涩,说的是大陈国语,但是带着浓浓的异乡味。
“你到底是怎么得罪他们的?”阿临探头望了望,黑衣人在地牢的那一端,守着出口,并没有太关注这边,她蹲在他的身边,轻声道,深怕声音太大惊着了黑衣人,“被他们折磨得这么惨。”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她们甚至不了解黑衣人到底是何身份,若是能从此人身上得知,也算是好事一件。
“不过是家族恩怨。”男人苦笑,显然不愿再多说。
“家族恩怨?”阿临低喃,“你与黑衣人是同伙?还是你的同族雇了黑衣人来伤你?”第一个可能极小吧,谁会笨得自己出手。
“都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