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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之事,阿临是初尝人世,可公孙笑显然不是,否则,两人要在符家成全夫妻之实就极有难处了。
公孙笑是个不按牌理出牌的人,格的确多变,让人捉摸不透,阿临自认对他的了解不足,现在更加难以摸准他的脾。
男女之事上,她完全不是他的对手,成了人妻,这种事似乎也是避免不了的,她推拒,就显得太过刻意,他又会找着地方对她评头论足一番。
再说,她也推不过他。
她的力道之于他,小的跟只小鸡仔似的。
她觉得她很惨,人家洞房花烛夜新娘子是羞羞答答的,她早就过了可以羞羞答答的时候,还是在别人的地盘上,被丈夫如此欺凌,以至于,被欺负得太惨,上三竿也起不了。
昨晚是符家大喜之,又闹腾得太晚,所以晚些起来不至于太过失礼,阿临是头疼——想得太多,一晚上都没有好好睡着,一睡便恍恍淴淴的做起梦来,压根就休息不好。
子骨也酸痛——自是这屋里的某人造成的。
公孙笑一早就起回去,阿临甚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起的,何时离的屋,紫环来了三趟,才等到她真正醒来。
“小姐,你的气色好差,”脸色看起来很吓人,一点血色都没有,眼中更是无精打彩的,紫环初见时,吓了好大一跳,“还是让奴婢去请个大夫回来给小姐瞧瞧。”
“不用了。”阿临摇头,她没有哪儿不舒服,大夫来了也是如此,多休息便是,她是心郁闷,“昨天没睡好,一会再接着睡就是。”她洗了脸漱了口,吃了些东西,连都没下,继续睡了。
紫环呆呆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小姐的样子是很不对,与别儿个是完全两样的,姑爷也不知道上哪去了,她该问谁呢?
万一小姐有事可怎么办?
这一睡,阿临睡过了午膳,符家央人来请,她怕自己的气色吓坏符家人,编了个理由推拒了。
好在公孙笑这时还能表现出一点良心,替她圆了谎。
再醒来时,已西斜,阿临的精神总算是好了些,她不败给公孙笑,败的是自己的心。
否则,某个部份被公孙笑给攻陷了,这种感觉,让人不太舒服,感觉糟糕的。
女人与男人终是不同的,纵使她早就给自己提过醒,试图说服自己,终究,仍是没有彻底的被说服。
“醒了?”
她还沉溺在自己的思绪之中,旁传来的声音让她微微一颤,睁开眼,有些朦胧,印入眼的自是那名罪魁祸首公孙笑,只见他不知何时已坐在沿,黑眸幽幽的盯着她瞧。
天知道他瞧了多久。
阿临坐起来,回视着他,打量他的脸,看着他的眼,想从他的神上看出今的他与昨的他是否有区别。
细细看了半晌,怪她眼拙,还真的没有瞧出任何的不同。
今的公孙笑与昨的公孙笑,并无不同,神无一丝变化。
“你怎么会在这里,”这时候,他不是该出去见人吗?淮南城里等着来见公孙笑的人可多着呢,“紫环呢?”
“紫环还有别的事忙,起来吧,晚膳你可再没有任何理由推拒。”他起,朝她伸手。
阿临递出自个儿软绵绵的手,的确不太有力气,她本就是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嘛,起了,公孙笑尽难得的替她拿来需要更换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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