憎恨

憎恨

好,安格斯按捺住耸肩的欲·望,也许他的父亲喝醉了,被抱住的时候他闻见了那股酒味。大文学www.dawenxue.net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他的父亲喝醉了想耍酒疯会特意从住屋跑到他这里来。

“父亲、啊——”

哦,梅林啊!被重重压住的安格斯觉得自己的心肺都差点被挤压的吐出来,他不得不庆幸他现在是在床上,要不然就凭这股力道,他的脑袋绝对就地开出红艳艳的花朵。他现在对于他父亲对他厌恶的态度有了一个新的认识,他的父亲厌恶到想抹杀他的地步。

“父亲,如果唔……“

双眼猛的睁大,黑色的瞳孔中倒映着鲜明的红色,安格斯完全呆愣住了。除了呆愣外他不知道他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一个吻了自己父亲的儿子,不是浅浅的亲吻也不是额头之上的晚安吻,而是真正的吻,一个深入咽喉的吻。

霸道的长舌直驱而入探入了他的口腔,没有任何的允许就开始舔舐着口内每一寸领地,一寸寸的,直至最终不容拒绝的勾住了他的舌与之纠缠……这是什么?他的父亲像对待情人一样的吻着他,他被一个男人吻着而且这个男人还是他这辈子的父亲?哦,不,安格斯还是挣扎起来,双手也用力的拉住了身上男人的衣袍想要把紧紧压住自己的人拉开,只是根本没用,他的力气相对于男人而言一点用都没有。

在窒息的前一秒,唇被放开,没来得及为之松口气,脖颈出就传来了濡湿的感觉,微微的刺痛在脖颈扩散,密密麻麻的遍布越来越多的地方——那个男人正用力的在吮吸着他。

“哦,不,父亲,快停下来,父亲——”

用力的拍打着身上的人,安格斯惊慌失措的阻止着他不敢想下去的事情,这究竟是怎么了?酒后乱性?还是刚好乱到了自己的儿子身上?不,梅林啊,这样荒谬的事情怎么让他去相信!

“次啦——”

身上的衣服被粗鲁的撕开,安格斯只觉得胸前一阵凉意,几乎整个上身都被完全的暴露在了黑暗的空气中,突然的凉意让他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尔后附上来的滚烫身体让他颤抖的更加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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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父亲,你醒醒,父亲!!”

胸口的两处禁地被占领,一边被湿热的口腔包围温柔的舔舐,另一边被手指粗鲁的夹住不停的施与了各种揉压,强烈的对比让安格斯的感官更加敏感,陌生的感觉让他恐慌起来,乱挥着的手无意间碰上了床头案桌上的东西,一把抓起用力的朝着身上之人狠狠敲了上去。

啪的一声手中的东西被拍下掉落在床铺之上,房内的照明突的亮了起来,不适感让安格斯闭上了眼,黑暗中只听见身上的男人开口说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话,轻柔中带着紧绷的怒意,一触即发。

“你想和谁做?戈德里克?!”

完全的莫名其妙,安格斯终于适应了光亮睁开了眼,对上了那双眼,发现男人的视线不再自己的身上,趁着这个机会,安格斯用尽了全力把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下去,不管跌坐在床下的男人,翻过身就朝着床的另一边爬去,只是还没有爬两步,身体就再次被压住了,从身后,并被撕裂了身上仅存的衣物。

“怎么?迫不及待的去找戈德里克了?不用那么麻烦的,我完全可以满足你的需要,你想要哪种?这种?还是这种?”

侧着的脸看着男人故意放在自己眼前翻开的书籍,安格斯终于明白了那些莫名其妙的话语,无法置信的瞪着优雅的脱下一件件衣物的男人,尖声叫到,“你认为我会找戈德里克做这种事情?!”

这个男人的脑袋究竟是怎么构造的,怎么可以想象出如此荒谬的事情?

对于安格斯的质问没有给予回应,萨拉查只是用一种迅速而不失优雅的速度除去了他自己身上最后的衣服,然后,修长好看的手指在男孩白皙光滑的背上慢慢游走,带起了身下男孩的颤栗。大文学www.dawenxue.net

“没办法选择还是没试用不知道喜欢哪一种姿势?没关系,我们从第一种开始一种一次,总会知道你喜欢哪一种的。”

带着浓郁情·欲的话语落下,同时落下的还有男人同样赤·裸的身体,没有任何阻隔的肌肤相贴,光滑细腻的触感比最上等的绒毛更加的舒服,男人不再浪费时间,俯身在那若脂的肌肤之上烙下一个个深深的痕迹,双手也探入了男孩被掩藏在床被之中的地带。

“萨拉查·斯莱特林,你放手!该死的你这个恶心的混蛋放开我——”

身体被身上之人的温度烫的发热,逐渐蔓延到下半身的侵占让安格斯彻底的丧失了理智的开始怒骂,挣扎也越来越激励,甚至不惜弄伤自己,两败俱伤的决意。

“我恶心?那谁不恶心?戈德里克·格兰芬多?所以你就主动的吻了他?”

“什么吻?我根本就……是刚刚!你偷窥?不,我不敢相信你居然无耻到这种程度,你、啊——”

话语被打断,身体最脆弱的部分被人用手牢牢握住,指尖轻划,不停的围绕着那稚嫩之处摩擦圈套,激烈的动作让从未染上情·欲色彩的男孩无力的低吟。

“不,父亲,停下来,我和戈德里克叔叔之间什么都没有,那只是感激的吻而已……”

察觉到无力抗争的男孩放下了心中的愤怒示弱求饶,低低的声音中注入了隐隐的哭泣,无论男孩看上去多么的成熟,也只是一直被人保护着的孩子,最起码,在情·欲方面是完全的陌生。

“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乖,安格斯,把自己交给我……”伏在耳边的话语轻柔的如同情人私语,灼热的气息轻轻的撩起了耳边的发丝,露出的小巧耳垂被含住,慢慢的舔着。

“啊——”

痛苦的呻·吟从男孩的嘴里流泻而出,异物探入体内的难受让男孩彻底的抛弃了冷静。

“出去,把你的手指拿出去,你这个龌蹉的混蛋!!我是你儿子啊,你这个混蛋真让我感到恶、唔唔唔……”

唇被手用力的捂住,安格斯无法开口说话,摇晃着脑袋想要甩开那只手,却怎么挣扎都是徒劳。

“如果不想增加痛苦的话就别说这些惹我不开心的话了,知道吗?”继续着开拓工作,男人很显然没有停下的意思,“你说的对,你是我儿子,所以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我想要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不是吗……”

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男人取出了手指,然后,腰间用力……唔——,男孩用力的昂起头,巨大的疼痛彻底的将他淹没,没有任何和缓的时间,男人的攻击已经开始,惨烈的让男孩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

如同垂死的天鹅伏在床上被动的晃动着身体,男孩黑亮的瞳孔逐渐的熄灭了光彩,慢慢的闭上,眼角流出的液体无法洗去逆伦的罪恶,地狱的恶魔在高声吟唱,引诱着人类的堕落……

阳光逐渐替代了黑暗,房内的烛火依旧在摇曳,房内弥漫着特殊的腥气,浓郁的无法散去,地面碎裂的衣衫显示着发生过的事情。宽大的床上,赤·裸着的男人平息着急促的呼吸,血色的眸中,侵略的色彩不再那么的明显。

“可以请你离开我的身体了吗?父亲。”

淡淡的语气听不出任何的喜怒,只有最后两个字才极尽的嘲讽,没有去管嗓子的干涩疼痛,或者说,此时的安格斯已经无心去在乎那么一点疼痛。

萨拉查的身体随着这句话而僵硬了一下,沉默的从安格斯的体内退出。从床上坐起,望着平静的躺在那里的男孩,萨拉查没办法告诉自己他现在的心情很好,一种从未有过的窒息感从胸口扩散,闷闷的钝痛。

“我、我昨晚……昨晚被下药了。”

“所以呢?”没有因为这句话而产生任何的情绪波动,安格斯的目光依旧平静的看着上方,那布满了青紫痕迹的身体似对萨拉查话的无声嘲笑,让他无法再说出这种类似于推卸责任的辩解,尽管那是事实。

昨晚的疯狂历历在目,哪怕他是着了道也无法否认他做过的事情,他强·暴了他的亲身儿子,甚至还为了他自己的喂了安格斯精力药剂让他无法用昏睡来摆脱他的占有。

“你可以控制的。”是的,就算被下药了,但他很清楚萨拉查的能力,昨晚那些话语足以证明萨拉查可以控制住他的欲·望,最起码可以先压制住药性保持清醒。

“我……”

“可是你没有。”打断了萨拉查刚开口的话,就算是质问,安格斯的语气还是那样的平静,平静的好似昨晚不存在一样,“你没有控制住你那丑陋的欲·望,你强·暴了我,你强·暴了你的儿子,你这个禽兽,该死的给我滚!!”

情绪逐渐的激动起来,只是才这么点话就耗费了安格斯的所有力气,现在他只能躺在那里大口的喘息,胸口起伏不定,黑色的眼死死的盯着那双红色的眸,流露着不加掩饰的憎恨,如此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