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玳瑁一脸无辜,“搞鬼?我们?你们开玩笑吧?我可是离她那么远,一根手指头都没有碰过她的,怎么可能赖到我头上?”
她指了指身后的薛琬,就更无辜了,“琬琬离你们更远,这也是什么都能赖到别人身上去,我说你们几个,到底想要干什么?有话能不能请你们直说,而不是在这里挡着路?”
午膳据说快要开始了,她们还想要赶紧吃完赶紧溜呢!
这几个人实在太碍事了!
侯大小姐心中不甘,“我们就想知道当日那个地道,是不是你们故意让我们发现的!”
她的心魔啊!每天晚上都要做噩梦,实在太痛苦了!若是确定是薛琬和魏玳瑁搞的鬼,她一定要报仇雪恨!
薛琬笑着说道,“我觉得侯大小姐几位是不是将我们两个看得太厉害了一些?我和玳瑁都是寻常的女子,我们没有你们这样强大的背景,一直都低调做人。”
她顿了顿,“你们说,我们哪里有这样的本事去设计你们呢?”
魏玳瑁点点头说道,“对呀,我也是奇了怪了,我魏玳瑁到底是哪里厉害了,能让你们几个这么看重?”
她笑了起来,“要是我果真这么厉害的话,那怎么会没有人愿意和我相看呢?你们仔细想想,我这么厉害是不是会有好多人想要娶我进门?”
皇城之中,能干的女子其实比较拉好感的。
特别是大家族,很愿意去娶能干的女子来当家。
甚至,比起那些背景深厚但是没什么本事的姑娘,世家大族也更愿意让长子娶一个北京一般但是有本事的姑娘回家。
因为要处理一个大家族的事务,还处理好,并不是件简单容易的事。
这里面涉及到很多方方面面。
当家的主母若是娶得好,有本事能干的话,那对整个家族都是有帮助的。
侯大小姐一听,好像也有点道理。
自己这帮人将这件事都赖在对方身上,这岂不是在说对方很强吗?
这有点不服气啊!
魏玳瑁只是个莽女人,薛琬嘛虽然一时间看不透,只知道她狡辩是一流的,可是也就是这样了。
她转头望向洛贵女,“你是不是搞错了?别有洞天那种地方,就算事她们两个也不是能经常去的,哪里知道那么多?而且程大人也确实说过,这里面的机关地窖几十年都没有开启了,这是第一次开。
这两个人顶多也就是十几岁,难道还能知道几十年前的事?就算是探花郎,他也没有那么大年纪啊!”
摄政王,那可是前朝的事了,距今少说也有七八十年。
薛家和摄政王府素来都没有什么往来,八杆子打不到一起去的,怎么可能知道人家的秘密?
洛贵女也一愣,“话虽然这么说,但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这薛琬,不是好东西!”
薛琬无奈摇摇头,“你们不喜欢我,我可以理解的。但不喜欢我可以放在心里,不要说出来嘛,既然你们非要说出来,那也得有个像样的理由,比如嫉妒我的美貌或者才学。
总不能像这样,一句不是好东西,就丢出来了,这也太丢人了吧?
再说了,我不是好东西,那你们难道是什么好东西吗?坑蒙拐骗害人的事,你们没有少干吧?”
侯大小姐被这么一说,又生气起来,“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们几个人都是皇城中的名门淑女,什么坑蒙拐骗,你以为我们是你啊!薛琬,我就知道你到处败坏我们镇国公府的名声!
我要和三哥说,将你开除那什么气垫船会!”
说到这个就来气,她都没有入那个什么会,但眼前这两个人好像都是什么气垫船会的成员。
真是气死她了!
那二货现在因为搞出来了个气垫船深受陛下的重用,都已经去了工部任职,而且陛下还单独给了他一队人马,俨然是十分重用,听说还在陛下面前提了一嘴气垫船会。
这么出风头的事,居然没有叫她,简直让人生气!
薛琬掩嘴笑了起来,“看来侯大小姐是看出来你三哥以后大有可为,现在开始想要巴结上了吧?”
她挑了挑眉,“只可惜,有点晚了。气垫船会的元老呢,你是进不来了,不过以后若是开放会员,你倒还是有机会的。”
侯大小姐一听薛琬说她巴结侯三公子,简直要气死了!
“你才巴结呢,你全家都是巴结!”
薛琬一眼瞥见不远处有人来,笑着说道,“侯大小姐,这里是陈王府,今日是陈王生辰,你我之间本来就是一场误会,我觉得改日我们找时间可以再聊,不要在人家的地方说这些话吧?”
她叹口气,“我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女子,既不耀眼,也不愿意出头,还请侯大小姐放过!”
侯大小姐呸了一声,“薛琬,事到如今,你说这些求饶的话也没有用了,反正你我的梁子是结下了!
你这个人假模假样,自以为天下第一聪明,将我们这些人耍得团团转,实际上,你就是个最恶毒的臭丫头!
当初你在我母亲寿宴上踩着我们大出风头,那时候就看你不顺眼了,后来,在别有洞天,你又害我们闯入了尸窟,都是你的算计!你就是要害我们!其心当诛!”
她又呸了一声,“你也不想想,你不过就是个国子监祭酒的女儿,分了家,也没有什么爵禄在身。
就算没有分家,你们家那穷得叮当响的侯爵也算不了什么,你还真以为我们都是聋的哑的瞎的不知道你家穷死了啊?
区区一个穷死了的靖宁侯,难道比得过我家国公爵位?真是笑话,就凭你,也想和我斗!”
话音刚落,只听侯大小姐背后传来一阵鼓掌声,“不错,镇国公府的大小姐果然聪慧睿智犀利!我靖宁侯府确实穷得叮当响没错了,就算不穷,也比不上镇国公府没错。”
侯大小姐一愣,忙回头一看,只见一个中年男子脸涨得通红站在那里,咬牙切齿地说着。
她皱了皱眉,“咦?你是?”
下一刻,她就看到她老爹镇国公上前一步给了她一个巴掌,“孽障,你在胡说八道什么!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