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溪琴在上官山庄等待着她娘能来接她的日子,想着娘和陈终都住在闲人谷,心里想着那也许是她最该去的地方。
这些日子让上官溪琴很是想念前世的外婆,原来离别会让人如些牵挂,如此想念,不知外婆会如何难过。想着想着一个人常常落泪。也想念陈终,想他的疼爱,想他的拥抱,想他的笑。。。还想娘,虽然记忆里没有娘的样子,心中的想念仍旧如此的强烈。在想念中一天天度过,上官溪琴的样子越发清瘦了。
上官溪漠每晚宿在上官山庄的北山小院里。
每早陪上官溪琴早餐后也想尽一切办法来逗上官溪琴开心,可他不知道该如何来做。吃得越来越少,越来越消瘦的上官溪琴,让上官溪漠有些害怕去面对。
雨夜,上官溪琴听着外面敲落在廊檐下的雨声,心中对陈终的思想点点滴滴汇聚成河,然后化成泪敲落在桌面。
上官山庄北山小院里,上官溪漠身上的黑色丝缎长袍笔直垂落到脚下,如墨的发任由雨风吹乱在脸旁,上官溪漠手持酒杯静默站在窗前,望向上官溪琴住的地方,原来咫尺也可以天涯。
金香眼睛并没有看上官溪漠,余光却观察着上官溪漠的一举一动,在一起从百花楼送进来的三个女人当中,除了当夜,上官溪漠后来就只到过她的屋子里,她知道并不是她比另外两个小姐多些姿色,而是懂得如何面对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大多时间需要安静,不喜欢被人窥探,于是金香安静到让上官溪漠感觉不到她的存在,而当上官溪漠安静太久后,她知道他会在她身上发泄。
“你喜欢过男人吗?”上官溪漠冷冷地声音被雨风吹了过来。
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让金香发了一会怔,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想听怎样的答案,说
喜欢过吗?以前百花楼的那些男人,她只看到他们荷包里的银子。说没有喜欢过吗?那为什么眼前这个男人让她如此心动,每当看到这个男人时虽只是轻轻施礼,而心中的心跳自已听得到,飞红的脸这个男人虽不放在心上也不放在眼里,难道自已不知道吗?
“喜欢过。”金香知道上官溪漠是没有耐心等她想很久的。即然不知道如何回答,就由心吧。
“你想给他什么?”上官溪漠喝了杯酒,自已持壶又倒了一杯,向金香这边望了过来。
“我什么也给不了他。”金香望着上官溪漠,由心而答,是的,眼前这个男人,有紫色的灵力,武功修为可见已登峰造极。以前那些为讨她欢心在她面前显示武功的男人,没有一个达到紫阶灵力,对于那些练武之人来说,紫阶灵力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境界。而这个男人的财富,能轻而易举带走百花楼的三个头牌姑娘,只为学习男女这事,可见所拥有的财富也不是她能想像的。那她还能给他什么?除了等待,可就算她不在这等待,也会有别的女人在这等待,那她还能给他什么?
上官溪漠看金香的眼神定了定‘什么也给不了她’这句话在上官溪漠心中撞了一下,有点疼。
“那你希望给他什么?”上官溪漠语气淡淡的却没先前那样冷了。
“既然什么也给不了他,那就只有希望了,希望看到他的笑容,他的快乐,他快乐的笑容,就是我的希望。”
“快乐的笑容?”
“嗯,那怕我看不到呢!只要知道他是快乐的,想到他笑的样子,就会觉得安心。”说着金香脸上露出丝丝幸福的笑容。
看着金香笑的样子,上官溪漠想起以往上官溪琴笑的样子,就像花儿在心中盛放。是的,就算是看不到,只要想到她开心的笑容,知道她
是快乐的,就会安心。爱,是她的笑。
上官溪漠这晚没有留在北山小院,直接回到大厅,下人们看到上官溪漠回到大厅,急忙去告诉了余霸。余霸正在擦拭他那把重斩,听说上官溪漠回到大厅,急忙赶了过来。一路上给他打伞的小厮愣是没追上余霸。
上官溪漠的头发和黑色长袍还在滴着雨水,左边一排丫鬟们手捧衣服站在门外,右边一排提着冒着烟的热水随时准备为上官溪漠准备热水澡,却没有一人出声。
余霸站在门外,没有传他,他也不敢出声,大家静立着,不知道这位全身被雨水洗过的庄主在想什么。
“管家。”上官溪漠站了很久,头发上长袍上滴落的水已在地上形成了一片水渍。
“在。”余霸恭身进来。
“去闲人谷,告诉姑姑,我和溪琴很想念她老人家,溪琴算虚岁已有十七岁,可以出谷了。”
余霸终是站在那没动,多年的城府也没能让他瞬间清醒过来,眼前这个是可以让上官溪琴命令整个山庄的庄主吗?是那个一字一句铁了心要娶上官溪琴做新娘子的庄主吗?他明明知道陈终就在闲人谷。
“沐浴,更衣。”上官溪漠没有理会站在原地没动的余霸,走到屏风后吩咐下人道。
下人们鱼贯而入,提水的先进去倒好热水,捧着衣服的将衣服一件件由内到外放到衣架上,然后有序退出屋子。余霸这才终是醒了过来,随着下人们走出后,将门轻轻关上,然后紫色灵力从衣袍中外露出来,他紫色灵力展开轻功,直奔到自已屋里拿起重斩,挑了匹宝马就向有闲谷急驰而去,虽然余霸没有去过闲人谷,却不难打听,那是所有人敢想而不敢去的地方。而他身上一直藏着一张去往闲人谷的地图,那也是他的主人梦想的地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