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放心,上官家族历来的使命,溪漠不会忘记。”上官溪漠知道上官舞羽为何而来,却不知上官舞羽为何又站在这不动,一点没有急切的样子,难道她不想念上官溪琴吗?
“姑姑,溪琴算虚岁已经十七岁了,姑姑这次来是准备住在上官山庄还是带溪琴一起走?”上官溪漠心里知道上官舞羽留在上官山庄的可能几乎为零,上官舞羽还有一个日思夜盼的人要等,而那个人去闲人谷比来上官山庄要方便得多,而且闲人谷有上官溪琴想要见的人。
闲人谷住着天下第一知客,只怕上官舞羽也知道上官溪琴在想什么。
“溪漠,你和溪琴相处这么些年,对她应该会很了解,你说。。。溪琴会恨我吗?恨我这么多年的不管不问,恨我所做下的一切。”想着要去见上官溪琴,上官舞羽边问上官溪漠边整理着自已的头发和衣裙。
“溪琴,在现在为止,就我的了解,她还没恨过任何一个人,包括我。”上官溪漠说着不觉眉头深锁。
“我这样会不会太突然?会不会吓着她?她。。。知道有我吗?”上官舞羽望向上官山庄的另一侧的房子,眼里早已雾水蒙蒙。
“姑姑要是担心,就在大厅稍等会,我去叫溪琴来。”
“不。。。不用,带我去见她。”
上官溪琴住的院子里,早上起来枝头的喜鹊就叫个不停,管家早已将去闲人谷见上官舞羽的事悄悄告诉了任婆婆,任婆婆日思夜盼却不敢跟上官溪琴说,今早的喜鹊叫得讨喜,任婆婆又是开心又是紧张地站在院子里来回踱步。
屋里绣着花的上官溪琴,在心里数着十七岁将要到来的日子,等到十七岁,娘一定会来的。
由于上官溪漠陪着上官舞羽,一路走来,下人们都知趣的静默一旁,余霸这几日随时留心着庄里的一切,更是早早的就知道上官舞羽的到来。
上官溪琴住的院门半开着,门外的丫鬟见上官溪漠带着一
位如仙的银发女子过来,都轻施一礼道:“庄主。”
门外丫鬟的声音虽轻,任婆婆还是听到了,她紧张地望着院门。
上官舞羽在踏入院门的那一刻,任婆婆的眼泪就落了下来“见过姑奶奶。”任婆婆泪眼婆娑,这个自已从小看着长大的女孩居然已满头白发,身上的傲然却不减当年。
“任姨。。。”上官舞羽强忍着泪,她想上官溪琴看到她的那一刻是一个面带笑容的娘亲,可此时,上官舞羽眼里却仍有朦朦的雾水。
上官溪琴听到外面任婆婆和上官舞羽的声音,来不及放下手里的绣活,直奔出来。眼前一位如仙的女子,满头的银发泄露着她的沧桑,却也增添了几分仙气,倒是眼里的雾水,仿佛藏着无尽的忧伤,淡雅的衣裙,风吹衣袂飘飘,裙角泛起涟漪,这么美的女子称呼任婆婆任姨。。。
“溪琴,姑姑来接你了,你。。。”上官溪漠此时对先前的想法少了些把握,他本以为,这是上官溪琴等待已久的相见,定会开心,但看着此时发愣的上官溪琴,上官溪漠也有了上官舞羽的想法,她会不会被吓坏了。
“溪琴,我的孩子。。。”上官舞羽一步一行泪的走向上官溪琴,一把览过上官溪琴,在心中呼唤过千万遍的名字,这一刻叫出来,终是忍不住泪流满面。
上官溪琴在上官舞羽拥抱她的那一刻,终于接受了第一眼的感觉,第一眼,她就觉得这位如仙一样的女子是她一直等待着的娘。
“娘。。。”上官溪琴回手抱着上官舞羽轻唤。
上官舞羽听到这一声‘娘’更是泪如雨下。
任婆婆在一旁更是哭到哽咽。
上官溪漠侧身背对着这一切,潸然泪下。他更想多看一会上官溪琴,只怕上官舞羽不会在庄里逗留,心中的不舍,只有自已知道。
听两人哭了许久,上官溪漠回身看到抱着哭成泪人的上官舞羽和上官溪琴,给了任婆婆一个眼神,任婆婆回过神来,
自已只知道陪着哭,忘了劝怀两人,只怕这样哭下去,都会哭坏了。
“姑奶奶,二小姐还小,见了姑奶奶自是会哭的,姑奶奶还要多安慰些才好,进屋里坐吧,一路辛苦了,姑奶奶路上定是赶得急。”任婆婆劝道。
上官舞羽忙拭泪道:“都是娘不好,娘想着一见到溪琴,就让溪琴看到一个微笑着的娘,心里酸酸的不知怎么就哭了。”
“娘。。。”上官溪琴看到上官舞羽亲切的样子,更是粘着上官舞羽不松手。
“姑姑在这休息还是回姑姑以前住过的院子?我叫人直接把早点送过来。”上官溪漠仍旧怀着一丝希望,希望上官舞羽能留下来,那样上官溪琴也许会开心起来,也许自已还有一丝希望。
“就在这吃,我跟溪琴吃了早餐就回闲人谷,溪漠你帮我准备两匹马。”上官舞羽疼爱地抚摸着上官溪琴的头发说道。
“娘,我不会骑马。”上官溪琴有些害羞地说道。
“那就准备一匹就好了,娘和你骑一匹马。”上官舞羽满脸都是疼爱的笑容。
上官溪漠没有直接叫管家过来,而是走出院外直接吩咐余霸道:“早餐在这里放,准备三匹好马。”
“是。”余霸恭身应了,就去办自已的事。
早餐,除了有上官溪琴喜欢吃的早点,还有上官舞羽喜欢吃的。
“哥哥。。。”上官溪琴欲言又止。
“嗯?”上官溪漠望向上官溪琴。
“哥哥。。。你喜欢吃什么?一直都是哥哥照顾溪琴,桌上总是放满溪琴喜欢吃的东西,溪琴却不知道哥哥喜欢吃什么。”说着上官溪琴居然‘哇’地一声大声哭了起来。
“哥哥。。。哥哥喜欢吃桂花粥,喜欢唐店的包子,溪琴喜欢的哥哥都喜欢。”上官溪漠急忙拉着上官溪琴的手安慰道。
听到上官溪漠的话,上官溪琴却哭得更凶了,眼泪打湿了上官溪漠的衣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