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任婆婆指东而言其他,上官溪琴知道,要想知道答案,娘不说,怕是没人会告诉她了。
“二小姐。”余霸听到声音,已迎了过来,恭身行礼道。
“喂,你叫错了吧,你身为将军府的人,该叫大小姐不是?”书生在后面跟上来说道。
“看来书生是不喜欢婆婆做的早点了。”任婆婆将篮子打开,直接递给了余霸。
书生看着余霸大口吃着早点,一点也没想分给自已点的意思,任婆婆的话明显是威胁利诱,赤裸裸的威胁,若是自已再乱讲话,怕是再没早点吃了。
“见过二小姐。”书生恭身行一礼道。
一个包子飞了过来,正砸在书生怀里。书生这下是明白了,乱讲话会没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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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知道啊,姑奶奶那是何等的人物,我有事没事的,有心也没胆去找姑奶奶说话不是?山顶那个陈终,跟个木头似的,有时我说了半天,嘴都说干了,连个回音都没有。有一次啊,我带着干粮带着水,愣是从早上太阳出来说到太阳落山,那小子嘴里没蹦出一个字。多少年没说话了啊,我一见到你们,就忍不住了,大家别介意啊。”书生边吃边说道。
上官溪琴好奇地看着树边的黄金白银,心里却想着书生说的,陈终住在山顶。
抬头向山顶望去,什么也看不到,却看到书生建在树上的‘窝’。
“好可爱的房子,好漂亮。”上官溪琴歪着头,眼睛笑成弯弯的月牙说道。
“你也这么觉得?”书生看着眼前这个如精灵一样的女孩,有遇到知已的感觉。
“刚看到树边的黄金白银,我以为爆发的土财主呢,没想到你能造出这么可爱的房子。”上官溪琴说着已飞身站在树枝上。
听了上官溪琴的话,书生
心里又有些郁闷了,土财主?自已怎么就像土财主了?再看到上官溪琴飞身上树的紫阶灵力修为,虽早已知道上官溪琴灵力修为已过紫阶,仍是忍不住露出惊异的表情。
上官溪琴站在树枝上望向山顶,树木葱郁,仍旧看不到山顶日思夜念的人。
树下三人,看着山官溪琴望向的地方,均是无语。
“姑奶奶说,我和陈终要是敢去谷底,就一掌拍死。”书生看着眼前这个女孩,终是有些不忍,说出这话来,只是为了告诉上官溪琴,陈终不下谷去相见,是因上官舞羽在上官溪琴到来之前已经发话。
上官溪琴下树,默然向谷底走去。任婆婆赶紧随后跟着。
“书生,若再当着二小姐乱说话,我就每餐都吃烤鸽子,只到把这林中的鸽子全部烤到肚子里。”余霸的话带着几分怒意。
“你明知那些鸽子是我的宝贝,你造房子的图纸不也是鸽子送来的?你们看到这小丫头就没有一点惜怜之心吗?明知她想着山顶那小子呢!”书生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欣赏他小屋子的人,自是要维护。
“那是姑奶奶的事,有话你直接跟姑奶奶说去。”
“我想死呢!我跟姑奶奶说去?”
“那就别在二小姐面前乱讲话,姑奶奶现在脾气好,是因为二小姐在这。你还是想想姑奶奶是什么样的脾气,能在整个武林傲立群雄,岂是由得你在姑奶奶最心疼的二小姐面前乱讲话的。”
书生听余霸说到这,也不觉手心冒汗,那个傲然屹立在江湖中人心目中最高位置的女人,要是一怒一掌直接挥飞自已去西天,那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还是管家说得对,只是二小姐真是讨人疼。而且懂得欣赏我的杰作,那小屋可是我得意之作呢!”书生得意说道。
“窝。”余
霸说完去忙着建自已的小屋,不再理会书生。
“你说窝就窝吧,反正这谷里姑奶奶最大,连姑奶奶都说是窝,我也就认了。”书生想想又说道:“你说这谷里谁最大?二小姐可是镇国公主,可这谷原本应是陈终的吧。”
余霸不再说一句话,任凭书生边说边围着他转。
“姑奶奶说不能去谷底,那可以去山顶啊,我去找陈终那小子,我到要看看,那小子是不是坐化了,一点动静也没有。上次从谷外回来,给他送了那么多东西,也没见他哼一声,更没说个谢字。”书生说着就向山顶走去。
山顶,陈终站在一个竹篱笆里,正在给竹篱笆里的鸡喂谷子。
“陈终,你这是练得哪门子的功法?喂鸡?山里捉的?”书生走上前讨好说道。
“别打这几只鸡的主意,这不是山里抓的野鸡,是谷外买回的。”陈终看着鸡说道。
“我当然知道这不是野鸡,山里的野鸡一看到我就跑,我都看不到野鸡的影子了。只是你好好的不看你那几本破书,敲你那几块破铁,怎么就喂起鸡来了?”
“下蛋。”
“下蛋?”
“嗯,下蛋。”
“谷里的阵法你最了解,进进出出如进菜园子,要吃蛋出谷买就是了,用得着这么麻烦?”
陈终不语,走到崖边,望向谷底。
“上官溪琴?二小姐?你养这几只鸡,就是为了谷底的二小姐能吃上新鲜的鸡蛋?”书生随着陈终望向的地方疑问道。
“嗯。”
书生语塞,眼前这位可是多少武林中人,想讨好巴结的,两国唯一能打造出极品和灵品的炼器师,居然为了一个女孩能吃到新鲜的鸡蛋,不务正业的在这养鸡,说出去不知会有多少人喷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