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东羽国皇上想着上官溪琴这时应是已吃过晚饭了,便缓缓向上官溪琴住的寝宫走去。
“皇上驾到。。。”
“舅爷爷。。。”上官溪琴笑迎了出来,却并未行大礼。
“我家公主晚饭吃得可香?御厨做得菜可还可口?”东羽国皇上一看到上官溪琴的笑容,心就更软了。
“舅爷爷让溪琴想吃什么就叫厨房去做,溪琴自是挑最喜欢的吃,皇宫的御厨手艺真好,舅爷爷今晚没来一起吃,漏掉好多好吃的呢!”
“哦,那我以后得常来吃,跟溪琴吃饭就是香。快吃晚饭时陈终带了他徒弟前来见孤,就没能来陪溪吃饭了。”
“陈终收着徒弟了?那真是太好了!以后他就可以陪溪琴玩了。”
“嗯,陈终收得一徒取名陈思。”皇上说到此脸上似有为难之色,又说道:“嗯,陈思。溪琴,舅爷爷有话要单独跟溪琴说,让他们都退下吧。”
上官溪琴不知东羽国皇上有何话要单独对自已说,但这些日子,也没见皇上下旨赐婚,心中着急,也想单独问问皇上。众人知趣退下,一个随皇上前来的太监,将手里的圣旨也悄然放在了屋子里后,消声退下。
“溪琴。。。舅爷爷疼你,自然就知道溪琴想什么,溪琴一心想快点嫁去闲人谷做陈终的妻子。只是。。。”
任婆婆、余霸、书生在屋外静候着。
“你们说是不是皇上要赐婚了?圣旨放在桌上,我看到了。”书生小声说道。
“我这心忐忑不安的,要是皇上下旨赐婚,直接宣旨就好,哪用得着与公主密谈?”任婆婆神色有
些不安。
“闲人谷炼器师历来只收西班国人为弟子,这次陈终所收之徒,是在东羽国境内,那就是东羽国人,不知东羽国皇上是否与陈终有什么秘密?”余霸听闻陈终在找徒弟时,心中就很纳闷。
“陈终是不会伤害公主的,他疼爱公主之心不在我们之下,虽是不言不语的,哪一件事不是为了公主好的?又极细心体贴。我们不要乱猜想,等皇上出来就知道了。”任婆婆从陈终进上官山庄起就认真观察着陈终,知陈终对上官溪琴是一片真心。
屋门过了一个时辰才打开,东羽国皇上神情有几分沮丧地走了出来,也不理众人,回宫去了。
众人恭送皇上后,都急忙进屋去看上官溪琴,只见上官溪琴仿若失了魂魄一般,惘然若失的眼神不知望向哪里。
“公主,公主,出了什么事?婆婆在这里,婆婆在这里,有什么公主可跟婆婆讲。”任婆婆何时见过上官溪琴这般失魂落魄般的样子,早已慌了。
余霸静等着上官溪琴开口,上官溪琴是大将军与上官舞羽的女儿,余霸相信,上官溪琴若是认真做起事来,聪明能干胜于常人百倍。
“你们别慌,皇上只是来赐婚,皇上赐婚上官山庄。”上官溪琴收回眼神说道。
“将公主赐婚上官山庄?”任婆婆听后几乎没站稳。
“那皇上是不是疯掉了,明知公主最喜欢的是那呆子陈终,哪有这样乱点鸳鸯谱的?非要我们跟他拼命不成?”书生听后着急说道。
“公主怎么看?无论公主做出什么决定,余霸誓死跟随。”
“公主,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婆婆都也
会跟管家一样誓死跟随。”
“公主,我书生最仗义的,绝对跟着公主,上刀山下油锅,绝不皱眉。”
“皇上既然下旨赐婚,我们明早就启程前去上官山庄。管家,你明早来我这拿封信,先行去送给哥哥。任婆婆,你一路好生照顾陈思,陈终收了陈思为徒,定不会丢下他不管的。书生盯着陈终,一路上别让陈终带着陈思离开送亲的队伍。我答应皇上接了圣旨,但条件是陈终必须随行,等我礼成后方可回闲人谷,想必皇上这时在与陈终详谈。你们一路勿有异样才好,跟来时一样,既然说了无论什么都听我的,那就照我说得做就好。”上官溪琴此时镇定冷静,让众人刮目相看。
“任婆婆,你去打听皇上在哪,皇上若是在与陈终谈话,就不要打扰,只要是没与陈终在一起,今晚任婆婆定要将话代给皇上,我们明早启程。”上官溪琴说每一句话的语气斩钉截铁。
“是。”任婆婆恭身退下,去办上官溪琴交待的事。
书生虽是好奇发生了什么,但刚才上官溪琴说过要和来时一样,不要有异样,想想刚才上官溪琴镇定冷静的样子,不怒而威,指挥千军的架势,怕是上官溪琴心中已有主意。
余霸知上官溪琴平时小孩性情般样子,但只要有大事,只怕这些人加起来,也不及上官溪琴的聪明才智,所以只管照着上官溪琴所言去做,并不想其它。
皇上听得任婆婆来禀,上官溪琴明早就要启程,虽想多留几日,又怕看到上官溪琴郁郁寡欢,便命人连夜准备车马,嫁妆更是不输当年金羽公主。
皇宫内灯火通明,一夜忙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