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冲淡淡一笑:“装逼犯,别害怕,我不是那种敢光天化日下杀人的人,你现在赶紧去医院,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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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狰狞男子捂着胸口,挣扎着钻进奔驰车,准备赶去医院。
卢冲啪地一拍奔驰车的车顶,奔驰车车顶凹了一大片,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震得那狰狞男子浑身哆嗦,惊恐地看着卢冲:“别杀我!”
卢冲微微一笑:“你们少爷是在哪里搞的生日会啊,我想过去凑凑热闹!”
这疤脸男子本来以为自己够丑恶了,现在看到卢冲,他觉得这是一个面善心恶的魔王啊,笑面虎一个啊,笑起来人畜无害,转眼间就是痛下杀手,当真可怕,他开始担心薛镇东的安危了,他不想说薛镇东在哪里,却为了自己能活命,不得不说出:“羊城,黑云区,黑云酒店!”
卢冲把手放在奔驰车顶,过了一会儿,笑道:“好了,赶紧去医院吧!”
姚碧婷虽然一直猜测卢冲是那晚在东芝广场杀掉许多歹徒救了她们的紫瞳死神,却很少看过卢冲出手,现在看到卢冲随意一拳就把那个狰狞雄壮的男子打得口吐鲜血落荒而逃,她惊呆了。
卢冲看她微微张着嫣红的樱唇,好呆萌的样子,呵呵笑道:“碧婷,我打架是不是很帅啊,你看呆了啊?”
姚碧婷甜甜一笑:“很帅!超帅!”
卢冲呵呵笑道:“碧婷,今天是你生日?”
姚碧婷点点头:“是我阳历生日,我都没打算过呢!”
卢冲牵着姚碧婷的手,笑道:“一年才有一天的好日子,为什么不好好过一场呢,生日快乐,天天快乐嘛,既然他薛镇东煞费苦心搞个生日宴会,那咱们不去白不去……”
姚碧婷惊讶地看着卢冲:“你真的要去生日宴会?”
“当然了,我这个人有个毛病,对于免费饭局,从来都不愿错过!”
姚碧婷紧张地说道:“冲冲,咱们还是别去了,那个薛镇东欺男霸女,无恶不作,而且他家里是黑白通吃,势力很大,你们家的势力只在鹏城,羊城咱们不熟啊,你过去是强龙不压地头蛇啊!”
卢冲淡淡一笑:“强龙不压地头蛇,是因为那强龙还是不够强,够强的话,就是猛龙过江,强势碾压!”
姚碧婷想起卢冲低调外表下隐藏的神秘和强大,想起九阳集团的实力,心渐渐镇定下来,她又想起那次在东芝广场的事情,那次是跟高媛媛一起,这次是她一个人跟在卢冲身边,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去见证他的强大和霸道。
今天,就陪着他看这一世的繁华吧,就陪着他碾压那些牛鬼蛇神吧!
羊城,黑云区,黑云酒店,这是一个五星级酒店,是羊城最负盛名的本土五星级酒店,是王氏集团的产业。
薛镇东今天晚上直接包了一层楼,为姚碧婷筹办生日晚会。
薛镇东很自信,很嚣张,很高调,所以他邀请了羊城所有纨绔子弟,当然有一小半都没来,能来的多半是他们家族掌控下的黑云区那些纨绔子弟,这些子弟们的背景在羊城市都算得上上流人物。
薛镇东一身笔挺白色西装,猛一看,丰神俊朗,帅气逼人,他端着酒杯在人群中穿梭,谈笑风生,风度翩翩,很有绅士味道,只是他酒色过度,眼神淫邪,仔细一看,就让人心生厌恶。
他瞥了一眼躺在角落的狰狞男子:“疤脸,你放心,少爷一定会给你报仇的,我已经埋伏了四十个人,全都是砍过人见过血的狠角色,身手虽然不如你,可他们一拥而上,保证能把那个小子砍成肉酱!”
疤脸咳嗽一声:“少爷,那小子身手实在太狠了,我担心……”
薛镇东摆摆手,扭头问一个保镖:“姚小姐现在在哪里?”
“刚来羊城,还在大街上逛呢,说是准备看电影呢!”
薛镇东眼里掠过阴冷之色,自嘲道:“我追了她两年,她从来不曾正眼看我一眼,竟然陪着别的男人看电影,要不是我请她过来参加生日宴会,没准他们就要滚床单了……哎,我欲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啊……我的耐心已经用完了,这次她过来,我会让她一辈子忘不了我……嘿嘿……”
过了一会儿,有人来报:“少爷,姚小姐和那小子已经来了,就在酒店门外!”
黑云酒店门外,卢冲和姚碧婷一起从一辆出租车上下来,他这次没打算开自己的豪车,反正要大打出手一番,这里有那么多豪车,到时候抢一辆开走就好了。
卢冲走在前面,却发现姚碧婷站在原地,没有跟他一起进入酒店。
他转身,凝望着姚碧婷:“紧张?有什么好紧张的,咱们是猛龙过江,没什么好怕的!”
姚碧婷轻轻摇摇头,深深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凝视着卢冲的双眸:“我想听你再说一次!”
卢冲愣了一下:“再说什么?”
姚碧婷小脸绯红,美眸盈盈,低声道:“刚才在购物广场外面,碰到那个狰狞男子,你对我说的话。”
“我说了很多话啊,哪句话?”
“什么死有何惧……”
卢冲恍然明白,凝眸望着姚碧婷,这个肯陪着他闯龙潭虎穴的女子,昏黄的街灯照耀在她白皙的脸蛋上,却显得她光彩照人,分外美丽。
卢冲一字一句地重复道:“能为这么一个倾国倾城的尤物而死,死有何惧?”
姚碧婷洁白贝齿咬着嫣红樱唇,美眸闪亮,凝视卢冲,大声喊:“再说一遍!”
“能为这么一个倾国倾城的尤物而死,死有何惧?”
姚碧婷美眸含泪,声音哽咽,捂着嘴,大声喊道:“卢冲,我要你再说一遍!”
卢冲没有再说,慢慢走到姚碧婷面前,伸手帮她擦拭掉眼角的泪珠,捧着她白皙娇嫩的脸蛋,呵呵笑道:“碧婷,大美女,咱们过来不是送死的,心情没必要这么沉痛!”
姚碧婷的粉脸娇嫩,被卢冲大手捧着,本来应有一点疼痛,但她一点都没觉得疼痛,反倒是满满暖意荡漾心中,美眸流盼,问道:“那我们为什么要过来呢?”
卢冲呵呵笑道:“有些人作死,我们就送他死,哎呀,不对啊,那咱们岂不是成了参加追悼会了,心情沉痛一点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