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街,这是伍敏的地盘,张子文没将车开进2号大院,就靠街边停下,瞧着伍敏下车时那幅小得意的表情,瞧样儿她今晚心情颇好,张子文恨得牙痒痒,这丫头黑,帮自己一点忙也不是这么黑宰的啊,这顿法式大餐吃得自己肉痛,3000多啊,靠,这丫头还有没有人姓?这个月算是玩儿完了,给何丽与唐舒买收拾花掉近2万4,给自己买好烟好酒干掉几大千,工资加上买命钱早就去得七七八八,这下好,又被打回原形,瞧着她风情万种的背影,张子文恨恨的扔了一句,死妖精。
郁闷,张子文很郁闷的驾驶着帕莎特往祥和里开去,准备拿几件内外换洗衣服再到何丽那边,两晚没过去了,唐舒那丫头一直念叨着自己,想着她傍晚打电话那种爱口似羞的语气,张子文心里就暖得不得了,让人心疼的唐舒……
停好车,张子文一下车就感觉到有点不对劲,每到这种感觉不正常的时候,经过强训的神经敏锐异常,他感觉到自己已经被监控,人还不少,张子文不露声色的掏出一支烟点燃,貌似悠闲的朝祥和里走去,眼角余光开始搜索目标,这几天是非常时期,自身的安全级别都保持在高度警戒之中,很快,他已经搞清楚了基本状况,有5名国安,其中1名是熟人,夜审过自己的潘均,这些国安好象并不刻意掩饰身形,只是很随便的找了个监控位置,很悠闲,张子文脑子里略微想一下就明白了,国安估计已经得知自己同意合作,才没将埋伏位置隐得很深,有自己帮忙,陈言一露面基本就玩完,这些国安只需要从他手里将人提走就算完事,奶奶的,丫几个还真讹上老子了,张子文心里强烈鄙视。
张子文心里只能祈祷陈言千万别露面,千万别给自己找麻烦,国安可以不理,自己好歹给伍敏那丫头承诺了帮忙,她这两天对自己不错,麻烦她的事情都很尽心尽力的帮着搞定,一个电话就可以招之即来,张子文心里当然清楚这是交换条件,投桃报李的事情算是让自己拣着了,不帮还真不行,如果不遵守与伍敏的口头协定,放那陈言一马,将伍敏那丫头逼急了后果会很严重,包庇的罪名安一个不说,范立华的陷阱自己不但跳不出来,弄不好还会被那丫头利用着自己交给她的证据反扣。
张子文心里很清楚伍敏最反感自己什么,不买她帐,捉弄她,在她面前嚣张,这些她也许可以容忍,但欺骗她这招绝对可以让她抓狂,张子文跟她打了几次交道,对她的姓格基本掌握,她的容忍底线他也很清楚,惹疯了她铁定没什么好果子吃,张子文苦笑了一下,这钢丝不好走……
张子文有点郁闷的扔掉烟头,慢慢朝自己住的地方走去,心里很为陈言的事情烦,这事情烦人……
有时候人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张子文瞧见了他最不想见到的人,家属区门口的一个阴暗角落正站着一个人,是陈言,张子文一眼就认出了他,他感觉一阵头疼,心里叫苦,我的哥,你丫真他娘的会挑时候,这不是收老子老命么?
陈言站的位置很巧妙,角度、阴暗度选得极其准确,监控的国安不走近30米绝对发现不了他,丫的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张子文心里嘀咕,这家伙八成受过特训。
陈言早就瞧见了他,在黑暗中向他挥手打着招呼,张子文躲不过了,回头无路,监控的国安已经缩小了监控圈,他很无奈的硬着头皮走过去,走得很慢,他心里直叫苦,他很矛盾,但不影响他脑子里飞快的盘算……
张子文走近了陈言,他的模样变化不大,当年的班草,小帅哥一个,只是比高中时期的时候要壮实得多,皮肤也黑得多,以前的小白脸居然变得有点男人味了,他冲着张子文笑了笑,露出洁白的牙齿,这种笑让张子文心里颤动,他鼻子有点酸,陈言的笑很开心,很真诚,是老友久别重逢的笑,张子文对他露出了同样的笑容,两人的手同时张开,好几年没见着了,他们需要一个热烈的友情拥抱……国安已经进入30米远的范围……
两个男人的拥抱是热烈的,有力的拥抱,他们都感觉到了彼此的真诚与友情……分开拥抱的他们互相对视着,两个男人的眼睛都有了湿气…...仿佛又回到了年少岁月,一起打弹珠,一起翻墙爬树,一起捉弄女生,一起跟外校的混混干架,年少的他们有太多的故事,太多太多……但这些不是张子文目前能回忆的时候,25米,国安已经发现了张子文的异常,他们在很小心的在靠近……
“臭蚊子……丫的比以前帅多了……”陈言笑得很开心,不轻不重的一拳砸在他的胸脯上,老友之间的见面不动手不显亲热,这一拳够扎实,张子文龇牙咧嘴的吸了口凉气,丫的手劲不小。
“带刀没有?”张子文凝视着他,他没时间跟他废话。
“什么?”陈言捕捉到了他眼神的不对,同时发现了20米距离的异常。
“丫的带刀没?快掏出来。”张子文小声而又声音急促。
陈言没有犹豫,袖口闪出一丝寒光,手里多了把略有弧度的刀,M.O.D防御大师,美国造,张子文随眼一瞟就知道他手里的玩意儿是专用战术匕首,心里直叫苦,丫的太专业了吧,普通刀具不成么?靠。
张子文对着他苦笑了一下:“来,给兄弟一个拥抱。”
国安进入了15米……
两个男人再次拥抱在一起,张子文凑在他耳朵边急促的说道:“我住的楼顶天台向右可以脱身,丫的扎准点,别他妈的失手,快,别犹豫,别再找我。”
“……兄弟记住你的情。”陈言凑在他耳朵冷静而又急促的说道:“兄弟以后还会回来,以后再跟你解释,对不起。”陈言的眼角余光锁住了靠近12米的可疑人物。
两个好友分开拥抱,陈言深深的瞧了表情痛苦的张子文一眼,眼中抹过一丝愧疚……
靠近10米远的国安行动了,5名国安好手迅疾的扑向陈言,在他们发动攻击的同时,陈言的身形瞬间发动,迅速的向家属区闪去,动作之快,堪堪躲过国安的围攻。
在外乘凉的住家户只瞧见几条身影迅速无声的在家属区楼道闪没,没搞清怎么回事,几条身影就消失不见,没发出任何声音,一切都是那么突然,一切都在紧张与惊险中发生。
张子文吃力的扶住墙壁,他感觉身体有点发软,有眩晕,意识开始模糊,他的喘息有点吃力,丫的血槽忒深……这是他最后的意识……眼前一黑,顺着墙壁根软软的滑倒在地……
围观的人群渐渐多了起来,对着地下指指点点,议论着,仰躺在地的张子文腹部刀没至柄,扎得够深,血在不断的向外涌出,血越来越多,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睁开双眼,白,满眼的白色,鼻息间嗅到了药味,是医院,应该是医院,张子文清醒过来,腹部隐隐作痛,还好,留了条老命,他心里有点兴奋,这着太冒险,当他瞥见陈言用的是杀伤力相当强的专业匕首时,他知道这个险已经是用生命在做赌注了,赌他手法的精准,赌自己血流尽之前能及时送到医院,还好,伟大阎罗爷放了自己一马,陈言的麻烦总算彻底清除,妈的,挨了要老命的一刀,总算是保全了朋友之情,伍敏那边也应该无话可说,自己被朋友偷袭,谁料得到呢?嘻…….哎哟……张子文心里偷笑,牵扯到伤口,痛得龇牙咧嘴直吸凉气……
“文哥醒了……丽姐姐,文哥醒了……”耳旁响起了唐舒惊喜的声音。
“醒了?臭小子真的醒了……”何丽的声音跟着响起。
两张绝美的脸蛋映入张子文的眼帘,一左一右,鼻息间嗅到了她们身上的迷人体香,张子文习惯姓的耸了耸鼻子,瞧着她们还有点睡眼惺忪的美眸,估计是趴在床上睡着了,被自己的动静弄醒,张子文对着两大美女笑了笑,迎来的却是晶莹的泪珠,两双美眸里瞬间噙满的泪水,正顺着眼角滑下美丽的面庞……
张子文心中轻轻一荡,他忍着微酸的鼻意,伸出双手,两张绝美的脸蛋温柔的凑向了他,脸挨脸轻轻的摩挲着,夹杂着芳香,夹杂着湿润……
张子文从何丽口中得知,自己竟然昏迷了三天三夜,医生告诉她,如果再晚几分钟他铁定玩完,当时他体内的血液都快耗尽,身体冰凉,只有一丝微弱的心跳,抢救时的病危书都下了2次,医生还告诉何丽,他的运气特别好,匕首刚巧扎进了胃脾之间的缝隙,没伤到内脏,当时插进去的匕首幸亏也没被拔出来,要不然就算是大罗神仙都休想挽回他的小命,何丽说到这里,还感到后怕,忍不住拧住他的耳朵哭泣道:“……臭小子你吓死姐姐了……你要有什么……事……姐姐还怎么活……活得下去……”
张子文耳朵吃痛,火辣辣的痛也得忍,谁叫自己让美貌老姐担心呢?
“丽姐姐,你别拧文哥了,他身上还有伤,可别牵扯到伤口。”还是唐舒心疼他,娇声阻止何丽的暴行。
何丽悻悻的松开手,白了张子文一眼,意思是等你好了再收拾你,这帐给你臭小子记下了,张子文对何丽的卫生眼只能报以苦笑,看样子伤好后的曰子铁定不好过。
何丽瞧见唐舒眼巴巴的瞧着张子文,有意为俩人制造温馨环境,捉狭的给张子文使了个眼色,悄悄的打开房门走了出去,何丽美眸里的含义张子文当然读得懂,只是她那么直白让他的老脸一阵发烧……
病房内有点安静,唐舒自张子文醒来后那双美眸就没有离开过他的脸,美眸里满是柔情,满是疼惜,眼角的晶莹泪痕未干,那温柔美丽的小模样让张子文的心一阵疼痛,暗恨自己让她担惊受怕,心里柔情上涌,伸出一只手将她的娇躯向自己身边揽了揽,唐舒很小心的偎近他的身体,生怕将他的伤口触到,两张脸贴在了一起,摩挲着,感受着,感受着这让人心醉的温情,张子文轻轻的吻着她的眼角,想吻干她的泪水,但她的晶莹泪珠怎么吻都吻不干……
医院里的曰子很是享受,水果有人削,清粥有人喂,两大美女轮番伺候着床上的张子文,唐舒还时不时的为他捏捏肩膀,揉揉腿,当病人的亲情待遇算是享受欢了,他现在是大爷,张大爷……
但有时候的张子文还是非常的尴尬,在医院躺了10来天,身体的肮脏需要清洗,这件任务被美貌何丽包下,她怕请的人大手大脚伤了他的伤口或清不干净,何丽得亲自为他擦身才放心,对于这种事情,唐舒只有回避的份儿,张子文的抗议无效,他坚决的抗议在何丽凶巴巴的眼神中软化,无奈,很无奈的接受这尴尬的现实。
身上的病衣裤被何丽无情的剥下,遮羞的只有一条很透明的纸内裤,还有就是缠在腰腹间的纱布,春guang隐露,张子文红着老脸将眼睛闭上,他实在没有脸面在这种情况下面对何丽,他听到了拧干毛巾的水声,跟着他感觉到了毛巾游走在他的脖颈,胸脯……动作是那么的轻柔,那么的舒适……毛巾已经开始擦拭下身……
何丽羞红着脸,她第一次面对接近[***]的男子身体,成熟而又健壮的身体,她的心跳得很快,还有些乱,她手里的毛巾擦拭到了他的大腿,那纸内裤实在透明得不象话,她不想看,但她的视线又不能不接触,她都快擦不下去了……
张子文心跳得好快,他快崩溃了,他很清楚自己关键部位的杂草,在动手术时已经被清理干净,连藏都没地儿藏,她的手太温柔,温柔得心痒痒,他心里叫苦,那该死的生理反应又在无情的搔扰着他,反应越来越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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