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柳雪清激动喊,声音在微微的颤抖。
弯着腰给煤炭炉子生火的中年妇女身体一震,怀疑她听错了。慢慢抬起头看过来,看见了站在她眼前的高挑靓丽的女孩,见到了几次梦中害她哭醒的脸,泪眼婆娑轻声问:“清清?”
“嗯,妈,是我!”
柳雪清哽咽,开心她的家还没有搬。
妇女泪水止不住流出来,身体颤抖的过来触碰柳雪清的身体,害怕这只是一个梦,她轻轻一碰就碎了。摸到了温暖的肌肤,她知道她不是做梦,抱紧柳雪清大声哭喊:“我的清清,清清你终于回来了!”
“妈!”
柳雪清喜极而泣,扑在柳母胸怀放声大哭。在这里她不是冷艳的柳秘书,只是一个回家想家的孩子。
柳母还是有点不敢相信,把她的身体摆正好好打量她,又哭又笑说:“好,好,差点认不住出来了。”
“妈,你老了。”
柳雪清在她母亲苍老的脸庞上摩挲,不过几年没有想到她妈妈已经老成这样模样了。
“想你想的。柳母抹了抹泪痕,知道她的宝贝女儿被那个畜生卖了,她眼泪都哭干了。虽然知道柳雪清过的很好,但一直不敢去看她,也只有两年前她自己回来看了一眼又走了,连话都没来得及说上两句。催促柳雪清快点回屋坐,她给她做点好吃的。
也是看见了站在后面的唐希平,小心问:“您是……”
柳雪清害羞,不知道应该怎么告诉她妈。
唐希平笑道:“我是雪清的男朋友唐希平,阿姨你不嫌弃就喊我希平吧。”
“男朋友?”妇女眼中出现笑意看她的宝贝女儿,看得柳雪清红着脸低下头。看出她女儿也是谈婚论嫁的时候了。现在她也不在乎什么了,只要能对雪清好,她就一万个同意,也是招呼唐希平说:“快进来坐,外面灰大。”
“嗯,谢谢阿姨”
唐希平进去,看见了又羞又喜的柳雪清,知道她现在很开心。
进了屋,里面简单的摆设和老旧的两室一厅房屋,有点能够理解柳雪清当年为什么愿意卖掉自己,差点毁了她自己一辈子。
“哥哥。”
柳雪清开心唐希平帮她打圆场,唐希平握了她的手一下。
阿姨赶紧给他们端来茶水,把他们当做贵客一样招待。柳雪清连忙招呼她妈不用这么劳烦,被她母亲怪罪瞪了一眼,她现在开心都来不及,哪里嫌累。
唐希平让柳雪清坐下,知道这是她母亲一片好意。
没一会柳雪清的父亲也回来,看见柳雪清一阵尴尬。当年柳雪清不是为了还了他的赌债,也不会牺牲自己。虽然后来他改邪归正了,柳雪清也过的很好,但看到这个女儿他心里还是过意不去。
“爸。”
“呵,回来了啊。”
看得出来柳雪清父亲年轻时候一定很帅,要不也不会生出柳雪清这么漂亮的女儿。
柳雪清父亲突然看见坐在旁边的唐希平,记起来家里好像没什么食材了,特别是收到了柳雪清母亲的眼神暗示,连忙说:“你们先坐,我马上去买点菜回来煮汤。今天晚上你们就在这过夜吧。最近这附近拆迁,晚了没车。”
“我们……”柳雪清想说他们是自己开车过来的。
唐希平按住她的大腿没有让她站起来,笑说:“那谢谢叔叔了。”
“叫我什么叔叔啊,生分。”
柳雪清的爸爸看到柳雪清还是觉得很尴尬,被唐希平叫叔叔差点把心里话直接说出来了。被柳雪清她妈赶紧制止才没有说出口,免得吓着人家。看出来柳雪清没有怪他了,欢天喜地去买菜,像个闹春节的孩子一样。
“这个老家伙。”
柳雪清妈妈笑,不过更多是看着唐希平笑。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感觉的出来她们家的宝贝是真心想和这个男人好,眉来眼去的她是一个过来人都看的清楚。
柳雪清更加羞涩,想要逃离这个地方。被唐希平从桌下抓住不让她跑了。
柳雪清感觉屁股下面有钉子一会儿也坐不下去了,小声问唐希平:“哥哥,今天晚上真的要在这里过夜吗?”
“等下给苏姐她们打个电话就行了,怕什么。”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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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不是你自己的希望吗?别多想,按照自己最想做的情况做就行了。”
唐希平拍拍她的手背安慰她,知道她现在是喜悦与惊慌交错。既想留在这里,又害怕待在这里。
柳雪清没有做声,简直像带未来女婿上门见父母一样其乐融融陪她父母吃了一顿晚餐。唐希平没有去吹嘘他的成就,反倒利用他在国外几年的经历大谈国外的风土人情,听得柳雪清父母笑声不断。却也更放心把柳雪清交给他。知道这个男人会真的对她们家女儿好。
到了晚上,柳雪清帮妈妈洗好了碗筷。柳母没有太留柳雪清,推了推她小声说:“晚上你和希平在你过去的房间睡吧,放心,我和你爸保证很早睡。尽早让我们抱上外孙。”
“妈!”柳雪清大羞。事情根本不是她想的那么回事。
柳母知道女孩子家脸皮薄,笑说:“别装了,妈是过来人都懂。我知道现在男人喜欢忙事业,不想被家庭拖累。不过有个孩子在,再狠心的男人也不会舍得完全丢下你的。何况我们家清清这么漂亮贤惠。”
“妈……”柳雪清羞得要晕过去不知道说什么好,完全不知道该从哪里向她母亲解释。
也是被柳母赶出了厨房,在她鼓励的眼神中回了她的房间。
看见房间里正坐在床边给苏安妮打电话的唐希平脸蛋一红,唐希平注意她进来,打手势示意她等一会,他马上把电话打完。
柳雪清很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坐在他身边,低着头脖子都染上一层粉色。
唐希平挂断电话奇怪她这是怎么了,疑惑看着她。
柳雪清犹豫了好一会,声音如蚊呐说:“我妈想抱外孙。哥哥,现在怎么办,她完全误会了。”
唐希平心头一颤,藏不住笑意反问她:“那你怎么想?”
柳雪清瞪了他一眼,她都说这么明显了他还在说风凉话。也是感觉突然天地倒转,看见她趴在了唐希平身体上面,唐希平坏坏的看着她,说:“既然是长辈的愿望,我们做子女的当然要成全他们。”
柳雪清反应过来,挣扎着要起来,焦急说:“我爸妈就在隔壁,让他们听见了怎么办。”
“我们小声点不就好了。”唐希平作势要脱她的衣服。
柳雪清还是不愿意,感觉这样太羞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