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欧男人握着****的手势很标准,反手,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一个标准的刺杀,就足以使人致命,叶正勋并不想在这样的时刻,遭遇上这样的对手,更何况此时的他伤势并未痊愈。
尽管他有足够的信心赢得了面前这个东欧男人,可后面那些追赶着他和任晓燕而来的尾巴呢?
“我不想和你动手,你让开。”
“妈的,摔了我还想走,你想的太简单了吧,我维斯塔还从没吃过这种亏。”
动手吧,一定会见血的,就在叶正勋准备抽出血刃速战速决时,另一个人的出现让叶正勋接下去的生活有了一定的方向。
“维斯塔,你又在发酒疯了,快把****收起来。”
这个声音带有一定的命令式,叶正勋顺着声音望去,看见一张熟悉的脸,深刻的,能够再次遇见难得的脸。
“高明!”
叶正勋唤道。
“叶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高明看见叶正勋之后,易是相当惊讶。
“一言难尽,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叶正勋指了指不远处追随而来的家伙。
高明立刻明白叶正勋的处境,冲着大块头维斯塔道:“维斯塔,帮我拦住那几个家伙。”
维斯塔疑惑的望了一眼叶正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高明随即带着叶正勋以及任晓燕躲进了酒吧,很快便从酒吧的后门离开,随即又去了另一个酒吧,酒吧不大,相对而言比较安静。
“你怎么会来法国的?”
高明喝了一杯芝华士问道,同为龙腾战士,高明所经历的事情并不比叶正勋少。
“在中国没有立足之地了,很多战友都已经被清除,我只是比较幸运才能活下来,所以就偷渡来法国了,你呢?这种该死的手表你是怎么摘除的?”
“说来话长,其实几个月前我就知道我们这些人一定会被清除,我想方设法想摘掉手表,却一直没能成功,直到有人给我送来一种药物,她对我说,这种药物能让我暂时停止心跳,只要我能找到优秀的外科医生,在停止心跳的那几分钟时间里手术摘除手表,那么我就能活下来,而不会被清除。”
“药物?是一个老婆婆给你的药物吗?”
“老婆婆?听声音她很年轻啊,总之我没见过这个人,你呢?你的手表是怎么摘除的?”
“和你的情况基本一样,一个自称是先知的老太婆救了我,利用药物让我短暂死亡,我选择偷渡来法国,也是她明示我的。”
“先知?这世界上真有这样的人吗?”
“谁又会知道呢……兴许是真的有吧,总之,能活着见到你,已经很侥幸了……飞龙呢?他还被关在美国吗?”
“对,间谍罪……已经被正式起诉,不过据说他的精神有点问题,现在被关在精神医院里服刑。”
“没想到我们这些人,最后的下场竟然是这样,高明,你在法国多久了?”
“从定位装置手表被摘除的那天开始,我就来法国了,这几个月一直呆在这里。”
“那都在做什么?”
“一直跟着他做事。”高明指了指喝得醉醺醺的维斯塔道,“维斯塔以前是俄罗斯内务部特种部队的成员,我救过他一次,所以他把我带到了他所在的军团,感觉还不错。”
“他的军团,什么样的军团?”
“雇佣军,有很多特种部队退役的军人,会有不少钱,还有会战斗!以你的身手恐怕最合适不过了,加入吧!我们需要你。”
“我要先。”
叶正勋并没有立刻答应。
“嗯….那她呢?”
高明望了一眼任晓燕,从遇见到现在,两人的话题第一次放到任晓燕身上。
“我会送她去中国大使馆,相信大使馆的工作人员会安排她回国的,这里不适合她。”
叶正勋冷冷道,任晓燕没有说话,到这一刻她开始明白,有些事情绝非她想的那么简单和容易,回国才是最好的选择。
当天晚上,从酒吧出来,叶正勋就将任晓燕送去了中国大使馆,在那里,这个偷渡来法国的中国女子会得到最妥当的安排,并且会在最短的时间里被安排遣送回中国,噩梦般的偷渡之旅也会就此结束,开始新的人生。
叶正勋只是将任晓燕送到中国大使馆的门口,望着迎风飘扬的中国国旗,叶正勋和高明的心中不免感慨,感慨时过境迁,
一切不再相同。
“你不和我一起回国吗?”
下车之前,任晓燕问道。
“我和你不同,我想回国,可在中国却找不到我的容身之地,我就送你到这里了,你自己进去吧,里面的工作人员会安排好一切的。”
“我还能再见到你吗?”
“不知道,兴许能,兴许不再可能。”
“那你保重,谢谢你!”
走进中国大使馆之前,任晓燕在叶正勋的脸上亲了一下,很纯粹的感激和感谢。..
任晓燕走了,走进了中国大使馆,在异国他乡,这恐怕是最让人感觉安心放心的地方。
“叶子,你说我们还有回国的机会吗?”
“我不知道。”
叶正勋望着五星红旗摇了摇头,这段日子留给他更多的恐怕是迷茫….
从大使馆离开,前去高明所说的雇佣兵大本营,叶正勋和维斯塔有一个相互认识的过程。
如果说一开始维斯塔这个人酒喝的有些上头,那么这一时奔波之后,维塔斯已经完全清醒,清醒之后的他,做事倒是很有分寸,包括对叶正勋的态度,很是友好。
对于高明目前所在的雇佣兵军团,叶正勋还是有些好奇的,如果说身手,高明的身手只能算一般,他的双手,更多的时候是用来动手术救人的。
高明开车在一幢老式哥特风格的建筑面前停了下来,这样的建筑夹杂在充满艺术气质或工业气息的建筑群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里面有一个不大不小的花园,花园应该很久没有人打理了,丛生的杂草和常春藤覆盖了大部分的雕像,不过车库门前的水泥路面倒是相当干净,好象经常有车辆出入。
三层楼的每个窗户上几乎都亮着灯光,但没有一点声音透露出来。
不过出乎叶正勋意料的是在这幢看起来异常安静的建筑里,其一楼大厅里居然或躺或坐的歪着十几个人,有的在破旧的沙发上打着呼噜,有的翻阅着手中的杂志,还有的百无聊赖地在擦拭着手中的刀具。
看见维斯塔和高明带着叶正勋走进门内,他们几乎是无视的,依然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
直到维斯塔用脚狠狠的斜身侧踢着关上了大门,雕刻着圣母和圣婴的栗木大门呻吟着,好象快塌下来。
直到这时斜躺在沙发上的一个金发男子懒洋洋地说道:“维斯塔,这个月我们已经修理过两次大门了,拜托你用手关门好吗?要不就像日本崽那样从窗户和屋顶进出!”
金发男子的话音刚落,吊灯上突然蹦下来一个穿着黑色夜行衣的家伙,背上斜插着一把日本刀,戴着带有面罩的头套,全套忍者的打扮几乎让人以为这里在拍古装日剧:“八阁!你个德国佬再唠叨我就杀了你!”
金发男子把手中的花花公子杂志一扔,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飞快地从身后抽出一把戈博搏击刀,熟练地摆出了一个格斗的架势:“日本崽,对于你求死的愿望我乐于奉陪!”
面对这两人的剑拔弩张,维斯塔同样是无视的,只是异常大声的介绍起叶正勋道:“这是我的朋友,中国军队的王牌!他要加入我们!”
几个还清醒的家伙看了看维塔斯轻描淡写道:“维斯塔,你就算了吧!上次捡了中国军队的卫生员回来,这次不会捡了个中国厨子回来吧!”
“就是,卫生员对于我们来说还是有点用处的,至于做饭的话,我们这里是用不着的。”
众人起哄之后,那个一身黑衣作忍者打扮的家伙几乎贴到了叶正勋的鼻子面前讥讽道:“支那人?支那人不行,支......啊……”
几乎没有几个人看清叶正勋有任何动作,一身黑衣的日本人已经被叶正勋一个简单的侧身冲撞顶飞了出去,狠狠地撞击在大厅正中的长条桌上。如此一来,大厅里的大部分人马上有了兴趣,纷纷叫喊着,煽风点火!这些退役出来的雇佣兵向来是好战喜斗的。
丢足了面子的日本忍者嚎叫着抽出了背上的日本武士刀叫嚣道:“支那人,你竟敢偷袭我!八阁压路!”
“给我嘴巴放干净点,记住,我是中国人!小日本。”
日本忍者猛地嚎叫了一声,两个跨步靠近了叶正勋,狭长的日本刀对准叶正勋的喉咙斜劈下来,带起了一道尖啸的刀风!
叶正勋轻蔑的笑了笑,迅速地向左转体,右手反手格挡开日本刀的劈砍,左手迅速在日本忍者暴露的腋窝神经丛上骤然发力,狠狠地戳击了一下,同时右腿的膝盖悄无声息地撞上了小日本的裤裆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