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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弹的速度有极限,人的潜能是无限的!
我满拟这一梭子枪弹会要了洪娇和桑弘喇嘛的性命,谁曾想,桑弘喇嘛闪身挡在洪娇面前;袍袖抖出,巨大的气流居然迫使那些子弹回射过来,劲头比刚射出去的时候还要猛。
急忙一缩头,我避开了那些子弹,伸手在腰间抓起一颗手雷拉掉扣环,刚想把嗤嗤冒着白烟的扔进里面去。忽然,一股重击由紧挨着的墙壁处穿透过来,把我身体击得飞了起来,那枚手雷脱手而飞落在了远处轰然爆炸。
我自己则重重打得摔在十余米之外的草坪上,靠,这死秃驴,竟然用隔山打老牛的功夫偷袭我,干你娘的,诅咒你烂掉小**……
轰的一声巨响,宫殿墙壁坍塌一处,满脸狞笑的桑弘大喇嘛大踏步走了出来。“无耻小贼,居然敢来行刺本佛爷,我看你们是活的不耐烦了……”
后面,走出来的是身姿窈窕的洪娇,手中握着一柄宝剑,看着摔倒在地上的我冷笑着说:“张晓峰,老娘正想找你算账呢,没想到你这胆大包天的小贼居然送上门来,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你的死期到了。”
众多持枪的王宫警卫纷纷从各处涌过来,嘴里旱着“抓刺客,抓刺客……”
绿袍老祖刚才吃了大亏,他嗷的大叫一声,飞身越过去,重新扑向桑弘大喇嘛,单掌带起疾风扫向敌人的脑袋。
洪娇听了这叫声觉得无比熟悉,仔细向半空中那个高大身影看过去,吃惊的叫道:“师父……你还没死呢……”
这工夫,我身形猛地跃起,半空中血凝剑出鞘,喊了一声,“洪娇,受死吧……”宝剑荡起红芒一片,恶狠狠的朝她劈了下去。
洪娇冷哼一声,“做梦吧。”挥起手中宝剑挡过去。怎奈,她所使的宝剑虽然也不是凡品,锋利无比,却依旧不及血凝剑,当的一声响,被削断成两截剑身掉落在地上。
血凝剑余势未消,依旧向她头顶斩落下去,吓得她花容失色,慌忙闪身后退,极为狼狈的避开立刻这一剑。焦急的叫道:“护驾……快来人护驾……”
三条紫色身影飞奔而至,挡在洪娇面前,三根黄金杵几乎在同一时刻凶猛的砸过来。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桑弘大喇嘛座下仅存的三**神,五弟子游神尔羌,六弟子虐神尔朗,七弟子山神尔皮。
我侧身避开,手持血凝剑与这三个家伙恶斗在一起,打得难解难分。
另一边的绿袍老祖却是险象环生,他本身的武功即比桑弘大喇嘛略逊一些,此时只剩下一只右臂更是吃了大亏,有许多精妙的章法无法施展,片刻的工夫,被桑弘大喇嘛击中了五六掌。虽然有一身的金钟罩横练功夫护体,但是16,cn桑弘大喇嘛的掌力是何等凶猛,直把他打得怪兽似的乱叫不止,身上衣衫尽碎,片片纷飞。不过,尽管如此,嘴角流出鲜血的他却仍然不后退,疯了似的一个劲的往前冲。
洪娇焦急的大叫:“师父,我是你的娇儿啊,你快住手停下,大家都是自己人,有话好说,不要再打了……”
可是,绿袍老祖就像是没听见似的,貌似完全陷入到疯狂之中,双目闪着仇恨的目光,只是不停的对桑弘拳打脚踢,势同疯虎。
洪娇大骇,师父这是怎么了,居然好像不认识我了呢,难道,他这是中邪了?想到前几日那仇人小子使出邪法驱尸,没准师父就是被那个混蛋使了邪法搞成这副样子!
桑弘大喇嘛眼见这高大的秃头如此凶狠野蛮也不禁心惊,一个不注意,居然被其踢中了肩头,疼痛无比。他极为气恼,怒声吼道:“死秃驴,老子非杀了你不可……”情急之下,他浑没料到,自己也是个秃子。
我一边与三个喇嘛激烈的交手,一边暗自咒骂,这个死贱人还真是命大,老子想杀她N次了,却就是无法将其干掉,日!
远处,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枪炮声,是平叛扬威军在姜明的指挥下向首都康米尔发起了总攻。这也是今夜行动的一部分,由我先行刺杀女王洪娇,其余的大部队在凌晨一点钟全面出动。
万余人的大部队由三个方向过来,对驻守在这里的六千名叛军发起了猛烈的攻击。一时间,炮弹连续不断落在城中,枪声响如爆豆,康米尔火光冲天,惨叫声此起彼伏,宛如人间地狱。
眼见计划正有条不紊的实施,此时的我士气大振,剑招越出越快,一剑狠过一剑,目光瞥见尔朗喇嘛腋下露出破绽,血凝剑闪电般的刺了过去,插在他的左肋上,令其惨叫一声,摇晃着身体倒在了地上。
另外两个喇嘛见同伴被刺中,俱是大惊失色,显得十分慌乱。我抓住这个机会,侧翻身无敌鸳鸯腿踢出,踹在尔皮喇嘛的胸口上,把他踢得脚步踉跄。回手一招“遇佛弑佛”血凝剑挥出,将尔羌喇嘛的脑袋削落下来,无头尸体仰着倒下去。
尔皮喇嘛吓得心惊胆缠,妈呀叫了一声,回身就要逃走,却被我一个箭步撵上,血凝剑插在他的后背上,送他见了阎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