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大厦十二层的某个房间内,我怀着十分复杂的心情与芬尼搂抱在一起,妈的,被人敲竹杠的滋味确实不好受,色是刮骨刀这句话一点都没错,刮得我简直肉疼。
好在,想到自己马上就能开洋荤,我的心情平静了许多,两只龙爪手在芬尼如今麦郎弹面的身躯上胡乱摸着,一边哼着小曲十八摸,“摸一摸脑袋好像牤牛卵儿,下面就是她的小细脖,再摸前面的山两座儿,山顶还有樱桃两小颗,摸过了三川来到了平原,老外的肚脐眼子像个烟袋锅,我摸啊摸,一个劲的摸,再往下来到了三岔河,河里的鲍鱼是多肥嫩,上面的珍珠破出壳……”
“张……你唱的是什么……我怎么有些听不懂呢?”在俺降龙十八掌的攻势之下,芬尼明显的有些抵挡不住,气息加重。
“这是十八摸,相当于我们的国粹。”
“你们的国粹不是京剧吗,怎么又变成了十八摸了?”芬尼有些纳闷。
“这个……京剧是正大光明的国粹,十八摸是地下国粹。来,让我更加深入的研究下你们资本主义的两座大山。”短背心被我掀到上面,我看到了庐山真面目,晕眼,我靠,资本主义太他妈的了!
虽然在罩罩里面半遮半露,但是我已经感觉到她暖洋洋的气息,肉芒闪耀,莫非,这就是传说当中女人利器幻月极品波霸,勾人于千里之外,“我奔你过来,从千里之外,一头扎进你的怀……”
芬尼对她的这件法宝也是相当的自信,“怎么样,张,你喜欢它们吗?是不是比你们任何中国女人的都要大?”
去你妈的美国大西瓜,总是在我面前显示她的优越性,话语中竟然露出瞧不起我们中国姐妹的意思,实在是让我有些不爽。眼睛一翻,说:“就我个人认为,这东西长的太大没有必要,基本上大小适中就行,它又不能像牛一样挤出来供人食用,只不过是个装饰品,所以,我觉得中国女人长的十分匀称,比你的要强得太多了。”
“哼,一点审美观点都没有。”芬尼十分的不悦。
“十分抱歉,本人的审美观点是非常符合世界潮流的,曾经担当过第七届丰台街道办事处举办的丰台小姐选美大赛评委。”
一面吹着牛,随手一扯,那件碎花罩罩飞到了半空,挂在了吊灯上,两个巨无霸排山倒海般涌了出来,雪白肥嫩,令人目炫。
跟这个外国贱货用不着客气,我伸出两只龙爪手便抓在上面,一顿暴搓,太大了,让我的手都不能完全的把她们抓在手里,太弹了,令我的手指在上面不停地颤动,太爽了,进口货真是不一般。
没有一点点的怜香惜玉,我怀着虐待她的思想,准备将这两个东西像气球一样的捏爆,没想到,这种近乎野蛮的行径竟然令芬尼感到十分的满意,她扭动着身躯说:“张……你很好,不错,够男人,我十分喜欢……”
随后,她自己忍不住的开始迎合,我抬起身,抓在了她下面穿着的火辣短裤上,双手向两边一扯,嗤啦一声,牛仔短裤被撕开,扔在了一旁。
妈的,够浪,这外国浪货的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好大的一只鲍鱼展现在我的面前,和我想象的一样,果然是光溜溜的寸草未生,是只极品深海鲍,异常的粉嫩。
让老子看看有多深?中指探了进去,没影了,再加上食指,一样的没根而入,我在这做着地质勘探,芬尼却有些受不了啦,剧烈的扭动着身躯,“张……你好坏……”
勘探结束,一句话,深不可测。
芬尼很快的陷入了疯狂状态,相对于中国女人来说,她没有那种被动和含蓄,更多的是主动和火热,她蹲在了我的脚下,那原本肥大的PP在这个姿势下更加的涨大,看的我血脉贲张,简直有在上面狠咬一口的冲动。
她伸出细嫩玉手,娴熟的掏出我已经涨到极限的家伙,抚弄了两下,令我浑身一颤,感觉到无比的舒服,不禁“哦”了一声。
芬尼抬头妩媚的一笑,“张,你舒服吗?”
我贪得无厌的说:“很舒服,继续,不过,我想你若是把它放进你的嘴里,我会更舒服的。”
“好吧,满足你的愿望,你的东西我很满意。”她一张嘴把它含在了口中,玉手则配合着套弄。
一股巨大的舒爽从下面传来,令我神不守舍,心灵和躯体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感,洋妞跪在面前给老子吹箫,爽!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化身为A片中的男主角。
芬尼明显是个音乐家,乐器吹得很好,十分的卖力,有好几次,我感觉到都顶到了她的喉咙,而她依旧运动自如,没有将它吐出来,这种有始有终的奥运精神十分值得称道。
我将她抱起来,扔在了席梦思上,猛地一挺进入到她的身体,如马达一样快速的抖动着,施展出三十六路锁喉枪法,枪枪见底,招招勾魂,妈的,老子玩死你,让你讹诈我的保时捷,让你讹诈我的一百万……
没想到,这个外国女人还真是不好对付,竟然使出乾坤套与西方摄魂巫术两套奇功与我对战,整个身躯不停扭摆,做出种种媚态,乾坤套愈套愈紧,勾魂夺命,竟然令我有当场交枪的冲动。
叫一声好险,我使出采阳补阴之房中秘术抑住心神,催动内力,令法宝身形暴涨,坚硬如铁,越战越勇,让芬尼发出了我曾经在A片上听过无数遍,熟悉的不能再熟的声音,“哦也,哦也,卖糕……”
为什么外国女人兴奋地无以复加的时候,她就会说“卖糕的,”为什么不卖烤白薯,猫耳朵,江米条呢?奇怪!
两个人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一个是东方枪圣,一个是西方魔女,直杀的难解难分,不分高下,一个回合直在一个多小时之后才结束,我略占上风,因为她泄了六次,我吐了一次。还没等她反过劲儿,我提枪再战,进入第二个回合。
四个回合后,芬尼已经明显的抵挡不住,曾经巨大的满足感已经渐渐变成了疼痛,毕竟,外国女人也是肉做的,大声呼喊着,被我杀的溃不成军,求饶说:“不行了……饶了我吧……中国的猛士,我服了,不要再弄了……很疼……”
我冷哼一声,“现在求饶还早了一些,再战四个回合以后再说吧。”
“我的妈呀,中国爷爷,饶了我吧,你还要弄四个多小时,我就是铁打的也受不了啊。”
“受不了你也得受,你契约上不是写着吗?每天必须与芬尼进行两次性生活,每次时间不得低于三十分钟,又没规定上限,妈的,还每次时间不低于三十分钟,你太瞧不起我们中国人啦,老子今天就给你点厉害看看。对了,那句中国男人又小又不中用不也是你说的吗?”我的动作更是加快,一招狠过一招。
芬尼再也忍受不了,“我错了……张……原谅我吧……你们中国男人是世界上最猛的男人。”先前的已经变成了尖叫,俨然成了一只任人宰割的肥羊,还是个纯外国引进品种。
我心中满意加自豪,别着急,暴风骤雨会来的更猛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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