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三个女孩的回答,杨雨晴一愣,不解地说:“怎么会是送给我的?”
杨思雨笑着说:“当然了。姐,你在西京的外号叫什么?”
杨雨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不是西京魔女吗,你都知道的,干嘛还问?”
杨思雨说:“不是这个,是另外一个,你想想看,还有一个外号……男孩们都喜欢怎么叫你?”
杨雨晴这才恍然大悟,说:“是法拉利公主。”
伊贺明子说:“对啊,法拉利公主,最喜欢的车子当然是法拉利了。”
晓翠最后定论说:“所以,峰哥就买了这部车子,送给心目中的公主。”
经过三个女孩的联想和推断,杨雨晴也觉得这部车子确实是晓峰买来送给自己的面大,心中感到一阵欣喜。当然了,不是因为这车子很贵重,而是因为对方的一片心意,这说明自己在他的心目中还是很重要的。如今的杨大小姐,不说她父亲是西京的首付,就是她自己,因为是西门医药集团的股东,与妹妹思雨,杜雨姗,霞姐去年在集团公司每个人拿了五千万的红利,一句话,根本就是不差钱,买什么车子买不起。不过,如果是爱人给买的,那意义可就不一样了!
可是,杨雨晴满怀期待的由白天等到晚上,一直也没有等来那个冤家。反倒是晚上七点多钟的时候,她看到自己的心上人开着法拉利出去了。不禁有些纳闷,晓峰并不喜欢开这种跑车,而是喜欢那种空间宽大的越野车,如今,他开着这车去哪里呢?
实际上,我是开着这车前往彭署长家赴宴。早在白天,我就想到送给彭署长一份厚礼,跟他深入的结交。可是,彼此间毕竟不是太熟,若是直接甩下一张大面额的支票,也不晓得他能不能收。所以,我才想到送辆名车变相送给他的女儿,那个眼睛极小的女孩。这样的话,他也不好意思拒绝。实际上,只是和他加深友谊,背靠着警政署这棵大树好乘凉,在峰火帮以后台湾的发展道路上少一些曲折而已。
很快的,法拉利跑车来到恒福路105号别墅门口,电子门缓缓打开,车子驶了进去。院内灯光明亮,彭署长偕夫人和女儿亲自在门口迎接,看我下车,三个人快步走过来。
当看到这辆在灯光下散发着流光溢彩的崭新法拉利跑车,三个人都有些吃惊,好靓的车子,这位黑道精英居然驾着这么一部名贵的车子,真不一般啊!
“兄弟,欢迎你大驾光临啊。”彭署长亲切的和我握手,并且把他雍容华贵盛装打扮的夫人介绍给我。
我打招呼说:“夫人您好。”
彭署长的夫人名叫孔秀敏,长得很漂亮,且保养的也很好,肌肤白腻,四十多岁的人了,像是三十出头的样子,性格看起来也不错。她大方的笑着说:“张先生实在是太年轻了,况且一表人才,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夫人您过奖了。”
彭署长又指着女儿说:“这是小女彭玉娇,张兄弟见过的。”
彭玉娇二十岁左右,长相大概是随父亲要多些,看起来很普通,是那种大街上随意可见的女孩子,远远抵不上母亲的容貌,唯一的优势只是年轻而已。她朝我轻轻地点头,好奇的目光向我身上看过来。虽然在上次的绑架案当中她与我有过一面之缘,但是,在极度惊恐之下,自然没有什么深刻的印象。当她目光扫到这男孩的脸庞上,心中倒是赞同母亲的话,他真的好年轻啊,而且,好帅气……
我怀着歉意说:“彭小姐,对于上次的事我感到很抱歉,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希望你别放在心上。”
彭玉娇长相平凡,声音倒是很好听,清脆悦耳,说:“没关系,事情都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我都把她忘了。”
彭署长呵呵笑着说:“对,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当是人生中的一次冒险经历而已。经过那次事件,倒是加深了她和我们夫妇的感情。她说在最危险的时候,就很自然的想到爸爸妈妈,只有我们才是她最亲的人。兄弟,你就不用为这件事感动介怀了。”
我点头说:“那就好。初次登门拜访,我准备了一点小礼物送个彭小姐,就是这部法拉利车子,请收下。”手伸过去,将一串亮晶晶的车钥匙递到彭玉娇面前。
这一家三口都感到很惊讶,没想到这位年轻的黑帮头子出手居然如此大方,送的礼物会是一辆名车,其价值大概在五千万新台币左右,真是了不得!
这部跑车基本上没有女孩不喜爱的,也许,能拥有它是很多女孩子的梦想。彭玉娇同样很喜欢,可是,这礼物确实有些太贵重了,她不知道应不应该贸然收下,忙扭头征求父亲的意见。“爸……你看……”
彭署长忙说:“兄弟,这个使不得,你的这个礼物实在是太贵重了,我们不能收下。那个……你还是收回吧?”
我笑着说:“大哥是瞧不起我怎么着?不过就是一部车子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况且,这本就是给令小姐买的,女孩子开的车子,我收回去往哪里放。”手又往前递了一下,说:“彭小姐,请收下吧。”
彭署长见我如此说,也不再推托,点头说:“既然是这样,那就多谢兄弟了。玉娇,你接着吧。”
彭玉娇这才把车钥匙接在手中,说:“谢谢张大哥。”从她脸上欣喜的神情可以看得出来,她很喜欢这辆跑车。
彭署长听了女儿的称呼,觉得有些怪怪的,皱眉说:“怎么不叫张叔叔?你爸我管他叫兄弟,你叫大哥,绕来绕去,咱们两个平辈了?”
彭玉娇脸一红,也觉得确实是不对劲。可是,她觉得眼前这个男孩子实在是太小,要是叫叔叔,真是叫不出口。她忙分辩说:“他年纪好小的,好像还没我大,怎么能叫叔叔?”
彭署长不以为然的说:“你这丫头,别看他年纪小,可是辈分在那呢。咱们炎黄子孙,最讲究的就是个辈分。前年我回大陆故乡扫墓,你猜怎么样,我的辈分小的可怜,一个十来岁的小毛孩子,居然是我太爷辈的,我还不得恭恭敬敬的管人家叫太爷。还有个穿开裆裤的娃娃,我得管他叫二爷爷,老爸都得乖乖的叫,没办法,谁让咱的辈分低呢……”
孔秀敏打断他的话,笑着说:“行了,别提你那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谁还在乎这些,各论各叫就行了。你还叫管晓峰叫兄弟,玉娇也还管他叫大哥,没有法律规定不准这么叫吧?”
彭署长好像有些惧内,忙说:“那倒是没有。”
孔秀敏扑哧一笑,“这不就结了,就按我说的办吧,好了,咱们也别在这站着了,赶紧请客人进屋吧。”
彭署长忙说:“对,夫人讲的有道理,兄弟,快请进,我专门请了飘香楼的鲁菜大厨,置办了酒席,咱们哥俩痛快地喝一场。”
“多谢大哥,让您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