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号的这一天真是美好的一天,下午和纪宏邰晶晶轮番大战了两个多小时,我躺在沙发上休息,她们两人走进厨房各自做了拿手好菜,摆了满满的一桌,服侍着我吃喝,甚至都不用我伸出胳膊夹菜端酒,早就由身旁的美女递到嘴边,只需要张一下嘴就能享用。
这种帝王一样的享受,不禁让我响起了以前在宋朝的时候,我在极乐园里穷奢极浴的生活,五个花容月貌的姨太太围在我的身边,就是这么侍候我的。
吃过了饭,连碗筷都没有收拾,两个人又搂着我走进洗手间去洗鸳鸯浴,当然,还没洗上几分钟,纪宏在宽大的浴缸里就把我给骑坐在下面,玩骑大马的成人游戏,一时间,水波荡漾,浪声不断。
邰晶晶见我俩玩的热闹,便不在莲蓬头下冲洗,轻抬玉腿,也迈进了浴缸之中,使得里面的清水暴涨,不断地溢了出去。
二十来分钟后,我刚把纪宏送到快乐的天堂,令她无力的瘫软在浴缸的边上,紧闭着一双美目,只把头探在浴缸的外面,兀自体会着爽快的余韵。
那边,邰晶晶迈出了浴缸,双手拄在马桶盖上,已经在等着呢,见我还没有过去,一面将那丰盈摇摆着,一面回过头来浪声说:“你干嘛呢,快点呀,里面好痒啊!”
见姐姐急成这样,我这当弟弟的当然要尽绵薄之力来满足她的需要。
不多时,邰晶晶的娇躯痉挛般的抽搐了几下,瘫倒在马桶盖上,一张脸艳的如盛开的桃花一样,娇躯更是白里透红,散发着无限的春意。
刚刚停住,只听背后又传来了嗲声,“主人,给我,我还要……”
我心中高兴,以前每次同一个女人做,总有些不太过瘾,这回好了,两个女人轮番的来,正好宣泄我旺盛的需求,于是,我一转身,奔着这个需要我的美女走过去。
一番大战之后,我又令她心满意足,然后我们三个人一同走进了卧室,一男二女搅扭在一起翻滚个不停,一时间,浪语回荡在屋中,春满人间。
半宿的工夫,我把两个需求强烈的女人侍候的服服帖帖的,真正的让她们见识到了什么是真正的中国猛男,换句话说,我们中国人不再是东亚病夫,我不比老外差,我的家伙比他们外国人的还要大,功夫比他们还要好,我,就是中国的枪神。
当我挺着仍然没有疲软的家伙去扒拉两个如烂泥一样探在那里的女人时,听到了她们这样的回答,“不行了,你去弄晶晶吧,我可受不了你啦。”
另一个则有气无力地说在:“我说姐姐,你可真能整,像他这个搞法,就是铁人也受不了呀,何况我的只是肉做的,你受不了啦,我就能受得了吗?”之后,转过头来哀求着我说:“晓峰,别搞了,姐姐我实在是不行了,再搞下去非得出人命不可。”
我却满脸为难的神情看着她说:“可是,我的东西还硬着呢,怎么的也得放出去吧,这样吧,放过你啦,不过你得用嘴把它给吮出来。”
说罢,也不管她愿意不愿意,便将家伙……最后,这场游戏以喷了她们两个满头满脸而告终。
一夜温存之后,第二天一早,当我离开的时候,两朵姐妹花睡得正香,昨夜玩得太乏了,估计她们俩一时半会的醒不了,轻轻地在她们脸上各自亲了一下,我转身走出了房间。
开车来到了月亮湾娱乐城,我下来换上了那辆陆地巡洋舰,掏出手机给姜明打了个电话:“你带几个弟兄出来,今天我没什么事,咱们去要帐。”
几分钟后,姜明领着九个小弟从里面走出来,来到我车子的面前,说道:“峰哥,这些天我遵照你的吩咐,把欠账不还的二十一个人统统查了一下,现在有十六个人还在西京,他们的办公地点和家庭住址我都查清了,一个不漏。”
我点点头,“那好,就拿他们十六人开刀。”
姜明问:“用不用多带点弟兄过去?”
“我已经通知他们几个了,让他们也带一些兄弟,待会咱们在浑江立交桥那儿会和,你们都上车吧,咱们走。”
四个小弟坐上了陆地巡洋舰,另外几个人上了姜明的面包车,两辆车一前一后驶向浑江立交桥,还没等驶出银水区,在原生路的岔口处,唐军开着他的切诺基在后面跟了上来,三辆车驶向清岭区。
刚进清岭区不久,还没等驶到浑江立交桥,常雄、梁卡柱、许力山、齐云豪各自开着车从不同的路口拐出来,都鸣笛冲我打着招呼,七辆车在公路上飞快的行驶着,由姜明的面包车带路,开往今天要债之行的第一站,福林冷饮厂。
我打开姜明细心打印好的欠债人资料,只见上面写着;欠债人:何福生,男,四十三岁,福林冷饮厂法人代表,欠款数目,十八万三钱七百四十五块整。
下面是括弧(属于典型的有钱不还型)另外,还标明了他的家庭住址。
看了资料,我心中暗笑,没想到这块生姜还真是细心,办事有效率,竟然还把这些欠债的人分成了各种类型,有意思。
很快,几辆车开到了位于秀川区的福林冷饮厂的门口,车子刚一停下,姜明就率领着九名小弟冲出去,从侧门进到了门卫的小屋,几把寒光闪闪的砍刀和枪刺架在了四个保安的脖子上,姜明沉声说:“想活命的老实点,赶紧把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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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保安哪见过这阵势,差点把尿吓出来,其中一个年纪较大的还显得镇定一些,颤抖着声音说:“大哥,有话好说,我这就给你开门。”说着,他一按手里的遥控器,电子门缓缓的打开。
姜明一挥手,说道:“把他们几个都绑起来。”
几个小弟打开拎着的一捆小手指粗细的尼龙绳,用刀割了几段,将这四个保安手脚全部捆好,然后,又把他们绑到了椅子上,使其动弹不得,这才跑出屋外上了车。
七辆车快速的开进工厂的大院,停在了一幢三层楼下,车上的人都下了车,一窝蜂似的涌进了楼内,奔左面的办公区域走过去。
旁边的一间主任办公室里的人大概听到了嘈杂的脚步声,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秃头男子走出来,挡住了我们的去路,皱着眉头问,“你们是干什么的,怎么进来这么多人?”
我昂头看着他,牛气冲天地问:“你是干什么的,你是何福生吗?”
秃头好像比我还牛逼,一双牛眼瞪得溜圆,说道:“不是,我是这厂子的车间主任,你们找何厂长有什么事?”
一听说他不是何福生,我当时对他就没了兴趣,冷冷地说了一句,“那你就没资格和我说话。”我迈开大步向里面走去。
秃头主任已经看出来苗头不对,暗自猜测我们这帮人不是要账的就是找茬的,于是,伸出了双臂不知死活的要拦截我,大声地嚷道在:“不行,我不能让你们进去,你们人太多了,赶紧出去……”
我眉头一皱,心想这个秃头怎么和我们学校的那个秃头训导主任一样令人讨厌,真是有些难缠,便冲旁边的姜明一点头。
姜明会意地点了下头,说了声,“给我闭嘴!”一巴掌抡了过去,将那个秃头打晕靠着走廊的墙壁缓缓的倒在地上。
冷笑一声,我领着一帮人向前走去,到了厂长办公室的门口,姜明上前一脚把门踹开,只见里面只有一个二十多岁的漂亮女孩,身着职业装,大概是秘书,见到了气势汹汹的一大帮人涌进屋里,有的手里还拿着明晃晃的砍刀和枪刺,吓的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怯怯地问道:“你们……你们找谁?”
齐云豪这人是个大老粗,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走上前去把右手一甩,一把闪亮的开山刀扎在了漆黑的办公桌上,刀身摆动个不停,他眼睛一瞪,恶狠狠地说道:“快说,你们厂长去哪了,不说老子砍了你……”
他话还没说完,再看那位年轻的女秘书眼睛一翻,竟然被他吓晕过去,身子一歪就要倒在地上,我急忙上前,伸出右臂将她揽住,瞪了齐云豪一眼,不满地说道:“有话不会好好问吗,跟个女孩子发什么威风,对女人要有礼貌,明白吗?”
齐云豪不好意思的一笑,大粗手挠了挠脑袋,讪讪地说:“咱是个粗人,哪想到还有这么些的讲究,只想让她快点说出来而已,谁知道她这么不禁吓。”
我一手将这女孩搂住,伸出左手大拇指,按在她鼻子下面人中的地方,不一会儿,她悠悠醒转,扭头看到一张英俊的面孔,觉察出自己被一个青年男子搂在怀中,不由的脸一红,却并没有挣脱开来,而是任由我搂抱着。
虽然我有任务在身,可还是没有忘记向这个女孩细细打量一番,只见她长发略带波浪,脸孔端庄秀丽,尤其是一双秋水般的剪眸清澈无比,更显的她楚楚动人。
我轻轻的朝她一笑,露出自己一向引以自豪的雪白牙齿,温柔的,问:“小姐,能不能告诉我一下,你们厂长现在在哪?”
女孩看到了满脸灿烂的笑容,粉脸变的愈加的红,迟疑了一下,低声说道:“他……他在生产车间视察。”
见目的已经达到,我收回手臂将她松开,一摆手,说道:“走,弟兄们,去生产车间。”
一帮人又快速的向外涌去,如一群雨天着急回家的蚂蚁,我扭了一下头,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下身后的女孩,只见她正朝着我的背影发呆,我的嘴角涌上一丝不易觉察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