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姐姐更是羞臊的无以复加,这种情况在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真是太丢人了!
我却享受无比,姐姐的那里好软啊,怎么,还有些湿了?难道,是她想要了吗?
瞬间之内,两个人俱是一动不动,屏住呼吸体会着那种美妙的感觉。尤其是姐姐,初次尝到这种滋味,更是让她有些魂不守舍。
过了一会儿,小西门显然是不满足于现状,这个贪婪的家伙,居然摇晃着脑袋晃动起来。
姐姐还是少女之身,如何能受得了这个,情不自禁的“哦”了一声,陷入到更大的欢愉之中,脸上的神情愈见迷乱。
怪不得人们习惯性的将男人的那东西称之为祸根,基本上,坏事就坏在它的身上,小西门见对方没有拒绝,居然扭动着身子使劲,想要往洞里钻。
虽然隔着几层布,可是,姐姐明显的感觉到了对方的野心,心中一凛,自己这是干什么,岂不是要和晓峰酿成大祸吗,他年纪小不懂事,我怎么能和他一样糊涂呢?
如此一想,姐姐马上清醒过来,质问道:“坏蛋,你干什么,难道还想进去吗?”
我此时邪火当头,自然不记什么后果,坏笑着说:“进去就进去呗,反正我一直想进到姐姐身体里去呢。”
一句话,自然暴露了我的狼子野心。姐姐猛然醒悟,自己弟弟向来喜欢拈花惹草,大概是早就处心积虑的想要上自己了,她心里一阵恼怒。
不过,这丫头十分阴险,心里已经打定主意要修理这个小淫棍一下,脸上却没有吧满腔愤怒表现出来,反尔笑靥如花的说:“是吗。晓峰,说心里话,姐姐也一直想你进入的。”
我大喜过望,连在心中连喊三声“万岁”,将佛祖和上帝通通感谢一遍,感谢他们的八辈祖宗,真是做鬼也不放过他们。靠,这话怎么好像有人说过,有剽窃的嫌疑。
“姐,真的吗?我好高兴。”我颤着声音说。确实很激动,激动地我将琼瑶阿姨戏剧里的台词风味都用上了。
但是,我在高兴之中也有些怀疑,姐姐这是怎么啦,怎么在忽然之间就转了性了,不会是其中有诈吧?
姐姐脸上露出天使般灿烂的微笑,纤细的手指温柔的抚弄着我的脸庞,“当然是真的,晓峰,你开心吗?”
我一个劲地点头,“开心,开心,姐,你对我真是太好了。”确实,想到姐姐和我一样的想法,貌似还会开绿灯放我通行,我激动的差点眩晕。
姐姐一双雪嫩的柔荑转而向下,解开我两粒衬衫纽扣,笋尖一般纤巧的手指在我隆起的胸肌上打着转,捻揉着,和风细雨地问:“晓峰,你和姐姐说实话,你是不是早就想上我了?”
我眼珠灵活的转动,大脑飞快地思考着,小妮子这么问我,到底是什么意思?愣了一下,我没有贸然回答,生怕答错了,破坏眼前的好事。
手指转到了那红豆般的一点上,仿佛拈花一样轻轻的捻揉。姐姐的声音愈加的轻柔:“没事的,晓峰,你实话实说,姐姐不会怪你的。”
真是太爽了,渐渐的,我被姐姐搞的意乱情迷,丧失了戒备,点头说:“嗯,很早以前我就想上你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姐,现在有这大好的机会,你就让我进去吧。”
“好啊,没问题,姐姐现在就满足你的心愿,让你进去。”姐姐脸上依旧是笑靥如花,将屁屁高高抬起。
我以为她起来是要把睡裙里面的小裤裤除去,然后给我来一个仙女坐蜡,正美滋滋的眯着双目等待着,期待那销魂的滋味早些到来。
哪曾想,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总是残酷的。
姐姐并没如我所愿去脱里面的障碍物,反倒是“呀”的娇喝一声,屁屁如泰山压顶一般砸了下来……
“啊……”一声凄惨无比的声音自躺着的那位帅哥嘴里传出来。
原先昂首向天,如利剑一样指向苍穹的小西门变成扁扁的一坨屎瘫软下来,萎靡不振,剧烈的疼痛从上面传来。
我现在算是理解什么叫做“最毒妇人心了。”两行清泪自眼中流下,我万分委屈地说:“姐……你这是干嘛啊?不让进就不进好了,你怎么……”
姐姐从我身上下去,整理好自己的睡裙,冷哼一声,没有半点怜悯地说:“小混蛋,居然一直对自己姐姐打着坏主意,今天我让你变成太监,免得你以后还做出什么可耻的事来。”
我颤抖着手指向她,气愤地说:“你……你真是太狠毒了……要是以后我有什么三长两短,不能过性福生活生儿子,我非和你没完不可。”
姐姐仿佛高傲的孔雀一样昂着头,不屑地说:“切,没完又能怎么样,难道我会怕你吗?”
此时,对面房间的伊贺明子听到我的惨叫声,心中焦急,慌忙跑过来,看到瘫在床铺上,脸上犹有泪水的我,急忙关切地问:“你怎么了,姐夫?”
丢人啊!哭啼啼的样子居然被小姨子看到了,唉,真是难堪!可是,腿间的小西门又实在是疼得厉害,我又担心没轻没重的姐姐会真的把她弄坏了,所以,心情实在是糟糕透了。
我只有回答说:“我受伤了,动不了啦,明子,你把我扶回房间吧。”
伊贺明子忙说:“姐夫,你的伤好像很严重,躺着别动,我把你抱回去。”
于是,在姐姐诧异的目光中,这个身高只有一米六左右体重不足一百斤的娇小玲珑的女孩子弯腰伸臂,将身高一米八二体重七十四公斤的我轻松抱在怀里,转身走出去。
姐姐在背后纳闷的嘀咕,“天啊,这女孩看着像个小不点,力气怎么这么大?”
伊贺明子将我抱回对面的卧室,小心翼翼的放下,关切地问:“姐夫,你到底伤到哪里了,我给你看看,我们忍者从小就接受过自救术的训练,所以,我也相当于半个医生呢。”
我怎么能好意思说出自己被伤害的部位,支吾着说:“不……不用了……没关系的,我休息一下就会好的。”
可是,伤处传来的剧烈疼痛还是让我的脸不由自主的剧烈抽搐了一下。这些都没有逃过伊贺明子的眼睛,她着急地说:“姐夫,你是怎么回事,都挺不住了,怎么还说没事,你是不是不信任我?”
唉,这怎么又扯到不信任她那块儿去了,女孩子的心眼可真多。
无奈,我只得含糊其词的说:“伤在了下面。”
“是哪里,是脚吗?”
“不是,再往上一些。”
“那是伤到了小腿吗?”伊贺明子试探着将手分别放在我两条腿上,轻柔地摸索着。
“还得往上一些。”
伊贺明子将两手往上挪动,停留在我腿根处,问:“是这里吗?”
我苦着脸说:“不是,是中间那个部位。”
伊贺明子一愣,目光转而盯向了我两腿间隆起的部位,方才明白姐夫为什么很难启齿,一再隐藏受伤的部位。她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可是,看着我脸上痛苦的神情,还是义无反顾的伸手去解腰带。嘴里还安慰我说:“没事的,姐夫,你不用怕,我们忍者都有灵验的跌打损伤药,我会把你医好的。”
我心中一阵惭愧,为了自己的无耻,也为了明子的善良,说来说去,造成现在的结果只能说我是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虽然,我一直想把明子当成自己的亲妹妹看待,可是,总是不由自主的起一些邪念,而她呢,却总是一个心眼对待我。惭愧啊,其实,我是应该受到这种惩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