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训练基地两个小时范伦汀娜教我们仍然是以速度和出手为主,不过还增加了一个小项目,这个小项目就是瑜珈术,主要是为了调整极速运动带来的负作用,因为每次两个小时精神紧张的对练,练后人都会感觉到特别疲惫。
瑜珈术恰好可以适当减少疲乏,瑜珈术的修复功能虽然好,但相当比较耗费时间。
范伦汀娜教我们的瑜珈术适当地加入了自我催眠术,使训练者可以更快地进入状态,事实证明,这种方法十分可行,范伦汀娜自己就用这种方法。
我们在餐厅就餐的时候,范伦汀娜第一次加入了我们的行列,跟着我们排队打饭吃饭,把那些别的训练队眼睛都瞪圆了。
范伦汀娜无论在办公室还是别的场合都是运动装,身材没的说,但就是不露肉,不知道她是不是大象腿或者萝卜腿,羞于见人,反正我是没见过穿过露肉的衣服,连衬衫都没有过。她自己有单独的洗澡间,林彩云和琪琪也看不到她是什么样身材,小小的遗憾。
不过按照她比林彩云还要高那么一点的惹火身高,加上长期训练的效果,她应该不属于s形身材,运动员和模特儿身材根本不可能一样。
范伦汀娜喜欢用蹩脚的普通话跟我们交流,经常会用错字词,或者干脆用英语单词代替,十分搞笑。我们三人当然不会放弃这么个用英语直接交流的好机会,就用英语跟她说话,她当然很不满意,不过她除了捏着拳头说“protest”外还是能愉快地接受。
最有意思的事,我们用网络语言逗她时,直接就能把她整慒圈了。
我们刚出基地那遍树林,我的手机就显示出卓亚打了我好几个电话,一看到卓亚的未接电话我心里就是咯噔一下,再打卓亚的电话已经没人接了,我心突突乱跳,直觉发生了不好的事情。
林彩云问我:“卓亚出了什么事?”
我跨上自行车:“我哪里知道,快回去!”
我们上车跟疯子一样往回骑,一路之上倒没出什么事,我还觉得奇怪,怎么那些家伙打算就此罢手了吗?
我们刚回到家,卓亚就打电话来了,原来她想回滨江大宅取十分重要的东西,让我前去帮她点忙,我挂了电话让林彩云和琪琪她俩先回家,我去帮卓亚拿东西,也不管林彩云看我是什么样的眼神,骑上车就往滨江大道去了。
既然是回去拿东西,自然不能走大门了,大门有监控,说不定我们的一举一动警察都看的清清楚楚,待会儿再瓮中捉鳖,岂不是自找麻烦。
我在滨江大宅外转悠了一圈子,可惜迎街的围墙都装有红外监控,只要接近围墙就会触动报警装置,我的本事还不可能越墙而入却不让人知道的地步。
这可真是犯愁了,我正瞎转悠呢,手机又响了,我拿起手机,卓亚跟我说,转过迎街的围墙沿着绿化带的小河走会有一个下水道,下水道的水筚子已经打开了,那里可以进去。
我顺着小河走不到多远,果然听见哗哗的流水声,我把自行车放在草丛里,拨开茂密的美国长尾草,露出下面一人高的下水道。
下水道的水应该和小区里的小河相连的,我揪着长尾草滑下去,好在下水道里水并不深,我两脚踩着两边的边沿就可以不用湿身就过去,借着微弱的手机光走了十多米,果然看见铁筚子几根钢筋被板成一个大口子,虽然不大,却足够我侧身进去了。
又走了十多米便是一个石头坡,我揪着长尾草爬上坡,猫着腰一栋一栋找过去,k爷家的别墅靠近中部,我记得附近有座小石桥,找了别墅我又犯愁了,因为别墅围墙上的设备明显是开启状态的。
我不可能再象那次那样踹断电线翻爬过去,我围着别墅转了一圈子,在围墙的外面发现有几棵高大的香樟树,树的枝桠伸进了别墅的一楼屋面上,我爬上树沿着枝干滑到屋面上。
k爷家的结构我并不是很清楚,不知道该从哪里进去,猫在屋面上转过那面墙才看见窗子是打开的,看来卓亚已经帮我清理好了。
我刚跨进窗户,就看见黑暗中有个人影子站在门口,我以为是卓亚,就轻声叫了声卓亚,卓亚竟然毫无反应,仍然站在门口,我只觉得头皮发麻。
k爷的别墅可是个凶宅,已经死了很多人的,会不会要闹鬼啊,尼玛,要是遇上鬼,吓也能把人吓死。
我站在那里没敢乱动,仔细观察了一会,门口那人一点反应都没有,仍然保持着站立的姿势,但很快我就发现问题了,因为那东西正发出几道红色的光束,缓慢的在屋子里扫描过来。
卧槽,竟然用这么高精的防盗技术,这谁放这儿的?卓亚怎么想这么玩?一点都不好玩。当然也不能排队是警方放的设备,这是移动式红外探测器,只要发现有恒温的动物或人就会发出警报。
看着那几束红色光束渐渐逼近,我也紧张起来,房间里我根本不熟悉,不知道哪个地方可以躲避,跳到窗户外面也不现实,绝对跟不上光束的速度。
尼玛,真是蛋疼,我双手在四周乱摸,想找个躲避的地方,可这个窗户特么连个窗帘都没有,四周也是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抓着。
我急出了一身的汗,要不我把尼泊尔刀扔过去直接破坏那台机器?就觉得身子突然一轻,脖子被人夹住拖着我倒退进了个狭小的空间,我刚被人拖进去,红色的光束就在我面前的小门上扫了过去。
我刚想反抗,就听到有个人在我耳边嘘了声,我一听到那声音心里就是一宽,卓亚抱着我紧紧抵在她的怀里,我都能感觉到她身上的体温和饱满的胸部了。
我们藏身的地方太狭小了,两个人钻在里面十分局促,连门都关不上,十分的难受,我挣扎了下想要出去,卓亚紧紧的搂紧了我,在我耳朵边小声说:“外面有温度和声音探测器,我们一出去就会报警。”
听她这么说,我再也不敢贸然往外闯了,但一直这么躲藏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啊。我就问卓亚怎么办。
卓亚说:“要不然顶着桌子冲到前面,再不然就只能退出去了。”
退出去当然不可能,我问卓亚桌子在什么地方,这里是她的家,她当然很熟悉,就说在南面靠近窗户边,我擦,等于没说,等我们冲到南边的桌子边,警报器早已触发了。
我问她还有没有其它办法,她轻轻摇摇头:“这间屋子原来是准备作为贮藏室的,但一直没时间来整理,所以就一直空在这里了。”
我又问她我们呆在这里是什么地方,她说是一排靠墙的橱柜,我问她是不是还有这样的门,她就明白了,从缝隙中看红色的光束一扫而过,没敢乱动,对我说再呆会儿。
卓亚说红外光束扫描是往复式的,扫过来后再会再扫回去。并且声光联动,只要声响超过多少分贝会触动红外线扫描,声音探测器收不到声波振动十多分钟后红外光线会自动停止。
我对什么声光报警联动的装置不太了解,但卓亚的职业是杀手,对这些东西自然是了如指掌,若是让我贸然闯进,肯定要出事的。
我和卓亚暧昧在挤在一起,身上有些燥热,一燥热身上就开始刺痒,浑身觉得不舒服,身子就扭动了一下,卓亚抱着我的脖子用了用力:“别乱动!”
我说:“痒啊……”后背也刺痒,又抵着她的胸口,忍不住在上面蹭了两下,把卓亚可气坏了,胳膊肘儿用了用力,小声骂:“流氓!”
艾玛,我真是冤枉好不好?我要是自己呆着还能蹭蹭痒,跟她挤在一起连蹭痒痒的机会也不给吗?太霸道了吧,越想越觉得刺痒,使劲在她身上挤了挤,卓亚给我挤得气都喘不均匀了,右手揪住我的耳朵使劲掐了一把:“无耻的家伙,现在是什么时候你还敢耍流氓!”
我心里暗笑,耍流氓还要看天气吗?不用吧,我继续。
她左手根本没法伸起来,只能在我的大腿上使劲掐,疼的我直冒汗,这臭丫头手狠着呢,掐的我受不了了,告饶道:“别掐了,我不乱动。”停下身子,卓亚果然也不掐了。
我小声问她:“你让我转过来好不好?这样你能帮我挠痒痒,再说了面对面说话也方便,如果口渴了还可以喝点口水……”
“放屁!”卓亚怒不可遏,我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也能感觉她的胸膛剧烈起伏,这么好的机会我不委琐一把我还叫宋海平吗?我挣扎着想转过身子。
可卓亚胳膊肘儿紧紧钳制住了我的脖子,她发现我的意图后,又羞又急,又是掐又是骂:“牲口,我是你小姑!”
呃,我立马就呆住了,我虽然是流氓加三级的混蛋,可我不是牲口啊,卓亚一说出这话来我立马就想到我们家这种错综复杂乱七八糟的关系,尼玛,真是让人没法活了,再乱搞下去我就是畜牲不如的东西了。
好吧,我蛋疼地决定放弃。
虽然k爷那个老混蛋十分可耻地忽悠了我,又让我涉险差一点儿死掉,而且那个老混蛋做了许多令人发指的坏事,可卓亚是无罪的,我不能仅仅因为老混蛋对我不好,就把卓亚推倒了,而且老混蛋还给我设置了让我阳萎的障碍:卓亚是我小姑。
尼玛,不害我你能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