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k爷,我就会想到卓亚,卓亚又到底是谁?我身边的人大概除了赵依依象白开水一样清白,其他的人都隐藏在雾气一样的幕后。
连陶小玲这样刚刚加入“坏蛋圈”的姑娘都有着肖汉之这样的后台,想想都觉得可怕,我身边的姑娘都特么是特务,她们怀着不同的目的在我的周围,万一哪天她们接上组织的要求,可以蒸发了,那么宋海平就象水蒸汽一样就自动消失了,就象再也没有这样的人出现过一样。
好吧,我不能再想象下去了,再想下去,我就会觉得整个社会都是一个大阴谋,一个很大的圈套,一个若干年前就已经布下的局。
星期一的下午放学后,小姨交给我一个很重要的任务,让我去星星幼儿园接豆豆,我跟林彩云说了后,她说跟我一道去,毕竟马上还要去基地训练,我们三人就象一个整体,扔下我一个人去基地,她们怕我又会出事,我让赵依依、卓亚和陶小玲帮我去接妹妹,妹妹虽然已经上初一了,但十八中都点远,我不太放心,自从我们放学去基地后,基本上这个光荣的使命就交给赵依依和卓亚了。
我和林彩云琪琪个骑着自行车浩浩荡荡开往星星幼儿园,已经有家长来接孩子了,豆豆扒在窗台上看见我们三个,叫着:“老师,哥哥来接我了。”
那个女老师带着豆豆出来,我就觉得这老师长的脸熟,她看到我显然也愣了下:“宋海平?”
我一下子想了起来:“你是朱远婷?”
朱远婷笑起来:“你是孟小豆的哥哥?”
我点头:“是啊,我小姨没时间来接她,让我来接她。”
朱远婷看了看我身后的林彩云和琪琪:“你同学?”坑肝纵才。
我点头:“同学。”豆豆跑过来牵着我的手,跟朱远婷说再见。
朱远婷看了看我:“你家拆迁的房子已经盖了,你没办回迁手续吗?你现在搬哪去了?”
我说:“搬到园丁小区了,离我们学校近,我记得你不是还在读书的吗?”
朱远婷笑了:“呵呵,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老长不大啊?”
我牵着豆豆的手要招手再见:“下次再聊。”
朱远婷问我:“你还打算回去住吗?”
我说:“到时候再说吧。”
豆豆跟着我蹦蹦跳跳的象只小麻雀,一会儿蹿到林彩云跟前,一会儿蹿到琪琪身后,姐姐长姐姐短的叫的亲热。
琪琪就跑到前面的关东煮摊子上给我们一人买了一份:“哎呀,看到关东煮就想起好长时间没吃这东西了。”
豆豆就给我提要求:“我要去你们家去,我要和姐姐睡一起。”
这小家伙机灵的很,我没法硬要把她送回家,我不知道小姨和孟庆瀚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就给小姨打个电话,说豆豆跟我们回家了,小姨大概真有事,就答应了。
这一路上把豆豆可高兴坏了,无论是我们住在园丁小区,还是住在滨江大宅,小姨都严格控制豆豆到我们家来玩,所以豆豆到我们家跟过年似的那么开心。
而且自从到了滨江大宅后,我们家大了很多,人也多,吃的多,玩的也多,我们每个人都会给小豆豆买很多的书让她坐在吊椅上看,她还喜欢和我们家毛线逗着玩。
孩子也许就是这样的,正因为我和妹妹有过那么苦难的童年,所以豆豆的小要求,我从来都会满足她,这家伙知道我对她好,所以跟我耍赖我也没办法,而且她耍赖的样子跟妹妹小时候特象,我心也就软下来了。
回家的时候,豆豆看到妹妹在家做作业,马上就跑过去溜须大拍马屁,也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词,一会儿说妹妹长成靓妹了,一会儿说妹妹的衣服好看,太酷了,把我们乐的肚子疼。呵呵,这个小马屁精啊,真是没办法。
去基地的路上,林彩云问我朱远婷是不是跟我是邻居?
我点头说:“是啊,发小,一个院子里长大的,她比我大,小时候别人欺负我,她就帮我,还拿东西给我吃,逼着我叫她姐姐呢。”
琪琪看了林彩云一眼,笑着说:“青梅竹马啊,哈哈,彩云,你又有醋吃了。”
林彩云果然小鼻子哼哼,跟牙疼似的,不过她并没有马上爆发,而是没头没脑地说了句:“把你家房子卖掉!”
我没转过弯来:“我家什么房子啊?”
琪琪几乎笑喷了:“你呆啊,你回迁的房子,彩云让你卖掉。”
我说:“早着呢,没几年造不起来的,再过几年还不知道能不能住到那房子。”
我突然想起骚老头那三间破房子,那可是黄金地段啊,“那也行啊,让你爷爷把市中心那三间房子给我。”
林彩云说:“那三间房子本来就是你们家的。”
我傻了:“呃,本来就是我们家的?”
琪琪完全的不明就里:“什么三间破房子啊?看不出来你家还是土财主啊。”
林彩云使劲一蹬车子跃过我俩,远远把我们俩甩在后面了,看来她是不想提这个话题。
到了基地,我们就觉得有些异样,平时非常安静的基地里停着墨绿色的卡车,一队队穿着军装的军人进进出出,不停地搬东西,在最后那排钢构房前树了一道铁丝网,把后面几栋房子和钢构房给包围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三个人把车停进车棚里,向七号楼小红楼走去,有个军人走过来把我们拦住:“你们不能进去!”我看他样子有些面熟:“是你啊?”他也认出我来我笑笑,立下稍息,然后伸出手来:“证件。”
我们三人拿出七号卡片给他看了,他很仔细地检查了然后还给我们:“请进!”敬个礼转身走了。
我们进了七号楼,不同往常的是范伦汀娜的门前站着个青年人,这人我见过,他对戴着耳机说了声:“范总教,他们来了。”然后推开门,闪身让我们进去。
范伦汀娜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好象在记什么东西,看也没看我们一眼,就说:“坐吧,有事需要通知你们一下,训练有所调整。”
“啊!”我们相互看了一眼,难道真把她的等级降低了?那岂不是完蛋了,如果降低了范伦汀娜准入等级,那就是说我们的很多的项目就无法完成了,有些训练项目是不开放了。
她抬头看了看我们吃惊的样子,也没说什么,在纸上匆匆忙忙地写完了东西,说了声:“把东西送给一号。”
那个青年人就进来拿着范伦汀娜写好的东西出去了。
范伦汀娜站起身来,我们才注意到她今天穿着一身轻便的休闲装,上身是黑色的高脖绒线衫,下身穿着件笔挺的白色铅笔裤,脚下是一双皮半高跟翻毛的暖靴,把她的身材衬的十分的苗条。
范伦汀娜很少这样打扮过,从我们见面后,她好象就以灰色卫衣为主,即便那天参加琪琪的生日派对,穿着也很随便。
以前我从来没有过分注意过她的长相,那时大概也没想这么多,她的头发现在长了些,干干净净地梳了个小辫子扎在脑后,看起来干脆利落。
也许是天天跟这么多的美女呆在一起吧,有了审美疲劳,看范伦汀娜也没觉得她有多好看,今天这个想法总算受到了冲击,范伦汀娜确实是个美女,是那种很干脆很纯净的美女。
范伦汀娜抱着肩膀靠在桌子上,见我们目瞪口呆的样子,看了下自己身上:“怎么了?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吗?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我愣头愣脑地说了句:“总教是个大美女呀。”话刚说完就被林彩云给掐了下。
范伦汀娜笑起来:“你们进来的时候也看到了,安全和我们正式分开,我们就要从一号剥离出来了,刚才跟你们说的调整,你们可是我的第一批正式的队员,训练任务尤其繁重,相信你们也能够承认这个压力。”
我们看到的情况是,安全的场地是在缩小,看来范伦汀娜的这一方在这场争斗中已经获胜。范伦汀娜说:“基地的等级也提高了,我全面负责训练任务,我已经获得最高等级的准入,你,”她一指我,“你的等级是三级准入。”又指了指林彩云和琪琪:“你俩是四级,为进军特级做好准备吧,我们没有更多的时间了。”
我们没有更多的时间了,什么意思?难道说这次审查查出了什么重要的情报?我张张嘴想问问范伦汀娜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指了指墙上的牌子,我扭头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不说不问!
这是我们的最高准则。
范伦汀娜又说:“这次虽然是突发事件,但你们的表现非常好,上面表彰了你们,你们要永远都要把这句话记在心里。”
我不知道上面是怎么表彰我们的,我寻思着上面是打算给我们发点小钱花花啊,还是给我们每人配台车啊?不能说也不能打听,真操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