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迷人得想让我一口吞掉。”姬毓轩眯眼看着他这幅样子,性感得迷死人,在那让人迷醉的视线下,最原始的欲/望早已经彻底醒过来,正等待着安抚。
云潇神情不变,即使这样子看起来多了些**,但是镇定自若的垂眸,给人感觉依然是那高高在上,俯览终生的神,可动作却让人血脉喷张,下一刻就会毫不犹豫的成为他忠诚的奴隶。
被托在手心的脚轻轻抬起,向下略带挑/逗的踩在某人那被衣服包裹的灼热之上,嘴角轻扬,因沾染情/欲而诱人性感的嗓音如魔魅的歌声一般,“你的任务,可是取悦我,不是取悦你自己,现在明显还没完成。”
姬毓轩深吸了口气,从喉咙中吐出一声又是痛苦压抑又是极为愉悦的声音,眼中烧着红色的晚霞,低沉的轻笑如同野兽夜间的低语,侵略性十足,又带着危险和诱惑,“遵命,我的主人。”那暧昧的低语并无任何尊卑,只有情人的低语,又宛若挑衅。
修长的手指顺着修长的腿部线条一直往上,点燃的火星在两人周边跳跃着,隔着丝滑的布料,宽大的手掌肆意的握住那在挑/逗下已经彻底醒来让他爱不释手的地方,不轻不缓的套/弄起来。
灼热的视线与那沾满情/欲的哄眸相对,似在较量,又似在调/情,伸手拿下碍眼的面具,看着那人因为自己的举动而散去淡漠扶起情动的神色,成就感便油然而生,好似是他把他从高高在上圣洁无比的神袛中拉下来,而也只有他能把他拉下来,这个人的情动都是因为他。
而他所要做的,便是要让他动情,真真正正的动情。
在那氤氲着情/欲又带着戏谑的红眸注视下,他邪魅的勾起嘴角,灵活的手指勾住绣工精美的裤头,轻轻拉下,每一下都缓慢又充满节奏和挑/逗,折磨着被烧红的神经。
身子锲入那如艺术品一般的双腿之间,衣袍的质感在白皙的腿间带出异样的摩擦。
听着云潇鼻息间越发动/情的喘息,姬毓轩舔了舔唇,一只手握住他的脚腕屈起到他腰间,一只手摩擦着腿侧的嫩肉,低下头,对着那漂亮迷人的灼热勾了勾唇,若即若离的挑/逗,听到那愉悦的轻哼时,便一口含下到底。
云潇头微微后仰,鼻息间哼出了一声愉悦的喘息,撑在桌子上的一只手忍不住的抬起,穿过那人柔软又张扬的黑发,轻轻拉扯,手下的力度却是因为那人的动作而无法自控,不知该拉开还是该按下,只得贴着有些烫手的头皮,身子向前躬了躬。
在情/事之上,云潇是很放得开的人,从不会拘谨,只会享受,也乐于尝试。
血族是天生的欲者,他们甚至能从吸食血液中得到情/欲的巅峰,他们很容易动/情,而且很大胆开放,但是精灵却是含蓄的,他们对爱人忠诚,一生只拥有一个爱人,他们是最柔和善良又美丽的种族。
但是云潇却明显是异类,因为他堕落了,成为暗黑精灵,便如同东方的入魔,不管是什么种族,染上魔性的同时,欲/望都会变得清明又强烈,只是对追求的欲/望都不同,就如堕落天使的七宗罪,可是有一种欲/望却是与生俱来的,那便是情/欲。
在被爱情深深的背叛后,还是卡莎尔瑞随着疯狂的堕落,已经抛开那光明含蓄的枷锁,在被罪责缠上的同时,也释放出了心中的魔兽,沉溺在绝望的黑暗中肆意挥洒一切,就像在报复那曾经光明的自觉。
漫长的生命,黑暗中孤独和寂寞,在自厌和享受中挥洒时间,摒弃责任,却是每个孤独的时刻,总会痛苦的折磨自己的心。
若不是最终心里实在疲惫实在觉得无趣,以他的能力,也不会让兄长夺位成功。
室内春意岸然,月光透过,如轻纱一般为奇遮掩,却感觉越发的朦胧暧昧。
衣服如蝴蝶般偏偏而非,又轻巧的落下,床上帷幔轻巧的飘荡震动,偶尔从掀开的缝隙中,总能窥视到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场面,纠缠一起的两人,如在浪海波涛之中,飘摇不停。
天未亮,刚刚早起工作的下人便接到了从新客人那里交代来的任务,准备了一大桶水,双人的浴桶便需要四个青年男子抬着。
两个丫鬟跟在身后,抱着准备好的新被褥,心里奇怪,相爷之前在此似乎没有一天换一床被褥的习惯啊。
屋子的门被推开,床被屏风挡住,隔绝了探究的视线,但是满室尚未散去的麝香萦绕鼻尖,顿时让人红了脸,再迟钝也知道什么怎么回事了,顿时进来的人都低垂着头,不敢四处张望,把浴桶放下便急忙出去。
两个丫鬟被挡在门外等待,等了一会才被允许进入,室内旖旎的味道浓郁非常,两个丫鬟俏脸绯红,低垂着头走向已经无人的传,红着脸收拾好被褥,铺好床打开窗户,让空气流通,又点上其他的熏香,一番动作下来,仅仅有条,似乎习惯了这样的场合。
被屏风隔绝之处传来水声,她们好奇,却也不敢去探究,换好便忙离开。
两人几乎是睡到大中午才起来,云潇本没有赖床的习惯,只是被姬毓轩抱着硬迫使他睡,无奈之下便只能在床上躺着,反正他们都是形式肆意的人,根本不在意别人的想法和目光。
骊南王稍微了解了缘由之后,等候半天心情都阴郁得很,直到大中午才见着姗姗而来的人,但是却还是只能惦着笑脸印上去,故作不知。
“呵呵,云相可是休息得好?”
“甚好,劳烦王爷关心。”云潇轻轻颔首,径自便入座。
而随同之后的姬毓轩也自如的在他旁边的位子坐下,完全没有作为一个客人的自觉。
骊南王这才注意到跟在云潇身边的人,这次没有宽大的斗篷遮挡住,倒能清楚的看到少年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