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易罗吃痛,猛地抽手。这个女人是故意的。
易罗这一抽手,玉妃不及防,脚跟没站稳。整个身子向前倾倒。而身后则是十道台阶,玉妃重重的摔在台阶上,然后又滚落下台阶。果然是现世报,一报还一报,还报得那么及时,那么彻底。
“喂--------你怎么样了!”不管她是如何对待自己的,但易罗终究狠不下心不去理她。
“我 --------我 -----------”玉妃整张脸扭曲在一起,似乎及其痛苦。
“来人哪!来人--------”易罗连忙大声呼喊。
宫里马上跑出几个丫鬟及侍卫。“快-------快去请御医!”易罗见玉妃裙下血红一片,就知道肯定是孩子出事了。
一个丫鬟慌慌张张的跑出去。
“你们三个过来帮忙!”易罗一个人根本挪不动玉妃,只好叫丫鬟们过来帮忙把玉妃抬进屋。
“好了,别怕,别怕!御医马上就来了!”易罗一边安**妃,一边做一些简单的处理。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孩子怎么了?”
“没事!别担心,孩子会没事的。”
没一会,御医就过来了。摔的太重,孩子最终还是没保住。出了这种事,虽然这是玉妃咎由自取,但易罗心里还是有些自责,那毕竟是条生命。
太医走后,玉妃呆在榻上谁也不理,也不说话。
没一会儿,皇后及纣王都过来了。
“大王,孩子没了........没了!”玉妃一见男人,失声痛哭。“都是她,都是她大臣妾推下台阶的,她嫉妒臣妾怀了大王的骨肉,大王,你一定要给臣妾做主啊!”易罗没想到玉妃竟然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自己身上。
皇后及男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易罗身上。
“苏妲己,你好大的胆子,你难道不知道玉妃怀了大王的子嗣吗?你按的什么心?”
“我没有推她!”
“你还不承认,惠妃和小绿都可以作正,不信问她们!”
“惠妃,你照实说,是不是她推的!这件事哀家一定要彻查清楚!”
“我........我.............我........”惠妃唯唯诺诺,不知道该怎么说。
“小绿,你来说!”皇后似乎咬定了不放。
“是..........是........是娘娘推的,我.......我亲眼看到的!”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来!把苏妲己关进天牢,等候发落。”
“够了,这见是,孤王会处理的”男人喝住皇后姜氏,又看了眼,门口不知所措的四个侍卫。“出去,没你们的事!”
“大王”皇后十分不甘心。
“你们都退下,妲己你先回锦屏小筑!”纣王的命令没人敢不从。
易罗望了眼玉妃,迎上她怨毒的目光,裂唇一笑:“这个女人在自取灭亡!”然后易罗转身出了玉绣宫。
“娘娘今晚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出了点事!”
“热水已经准备好了,娘娘先洗个澡吧!” 冬梅是易罗最贴心的丫鬟,也是最懂易罗的。
泡在温温润润的热水里面,氤瘟的水汽,温柔地包裹着她年轻的身体。她躺在水里,嗅着茉莉花的清香,两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从颈项到胸前,一寸一寸地.......整个身体,细腻凝滑,温润如玉。月光从窗格里斜斜射进屋里,水汽幻化出色彩斑斓的光环,使这狭小的空间凭添了几许神秘与诱惑,这情景,多像那个雾气氤瘟的小湖,多像那个色彩斑斓的早晨。可人呢?她不明白,过了那么久了,为什么她对他还是念念不往,他呢?可还会偶尔记起她来?一弯细细的月牙高高地悬在天际,星而稀稀落落地点缀在周围,她仿佛睡着了一般,任身体在放了花瓣的水里沉浮,隐现。
院里,徐徐的清风,温柔地吹拂着院内已经鼓出花蕾的海棠,白搭着图案别致的窗棂。屋内,银灯闪烁,明亮的灯光下,铜炉里,炭火燃得很旺,淡蓝的火苗一舔一舔的往上蹿。屋里暖香弥漫。
洗完澡,易罗浑身裹了条雪缎,斜倚在软榻上,等待着男人归来。
没一会儿男人回来了,就地坐了下来,随手拿起易罗的一束头发,放在鼻前轻嗅,然后闭眼,仿佛在养神一般。
“她...不是你推的!”过了许久,君王轻轻问了句。
“大王竟然知道,还问!”
“孤王的后宫,果然被你搅得天翻地覆!”君王挪了挪,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
“这不也是大王你纵容出来的?”
“对是孤王纵出来的,孤王就喜欢宠你这小妖精:”君王轻抚着易罗被玉妃踩的红肿的手指,有些爱怜的说:“还在痛吗?叫太医过来看看!”
“呵呵------”易罗轻笑。
“这么白皙的肌肤,要是留下疤痕的话就可惜了!”君王抚着易罗白皙的手背,并将两个手指放进口中,轻轻吮吻。
已经是日上三竿的时候了,金灿灿的的阳光透过厚厚的绣锦窗帘和帏帐,照射在绣榻上,挥洒在易罗倦慵娇嫩的脸上,他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揉了揉双眼,扭头望向身边。他已经走了。身边的被褥上还有残留的体温。他翻了个身。拉上锦被,准备在睡个回笼觉。自从入宫以后。易罗就喜欢上了睡懒觉。况且,君王就喜欢她长发披散在枕边,慵懒娇媚厂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