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故意叹了起来:“唉,那我也真是够命苦的,身边伴着一个美人儿,却只能看,不能碰,这可憋人极了。”
苏舞听得吃吃直笑:“要么,你就赶紧做选择喽。”
现在做选择?
我低声道:“那我现在选择你,你是不是立马就可以跟我玩那种羞羞的事儿呢。”
苏舞打我一掌:“去死吧,你这急猴儿,就会想着那种事儿。你到底要不要给我处理伤口的?光调戏我,你是不是想让我流血流死啊?”
我这才回神,把心思转到正事上面去,一边给她处理,一边道:“放心吧,才流一会儿,就这量,流不死你的。”
我从竹篓里拿出一瓶水,给她将流血给洗掉,又仔细冲冼伤口,反复洗了几回,遏止感染。然后顺手撸了一把旁边的芒箕草,拿水洗了洗叶子上灰尘,然后放嘴里嚼碎,敷在她那伤口上。
苏舞不明白,问道:“这是什么,也是一种药吗?”
我点头,择了几株放她面前,解释道:“你好好认一下,这叫芒箕草,能治蚊虫毒蛇咬伤,可以止血消毒,混合我的金津玉液,包你药到病除!”
“噢!”苏舞听着,才弄明白了一事,立即又弄不明白另一事了:“啊?你说你的金津玉液?什么东西?”
她居然不知道我说的金津玉液是我的口水!
我突然有点恶趣味,笑道:“想知道吗,你要闭上眼睛的话,我可以送点给你尝尝的。”
苏舞不上当,只是不停地拧我大腿:“快说快说,别给姐卖关子。”
这女人,没事就爱拧人,真当我不是肉长的?不会疼呢?我在她小屁股上回敬了两个巴掌,道:“真是没文化没见识,我的口水,不就是金津玉液喽。”
苏舞听了,更不服气,只拧得我更狠了:“口水就口水,给你说成什么金津玉液,我还当是你身上藏着什么稀罕宝贝呢。”
我喊冤道:“这是古人说的,又不是我说的,难道怪我喽。古人叫唾液就叫金津玉液,你不服气你找古人理论去啊。”
苏舞哼道:“我就是不服气,古人我见不了,现在只见到你这滑头小流氓,当然要拿你出气啦。你说,还敢不敢说你的口水是什么金津玉液,戏弄你姐姐我!”
我被她拧得老疼,讨饶道:“好啦,别拧了,血都给你拧出来了。我跟你认真说,这金津玉液……”
苏舞:“还金津玉液!”
我忙又道:“不是……这不是金津玉液,这是唾液,也就是俗称的口水,它确实是一味药来着,它能快速愈合伤口,很有疗效,听说是唾液里面富含一种生长因子什么的,能让伤口处的细胞加速分裂生长,那些动物,要是受伤了,也是这么用自己的唾液进行治疗的。”
苏舞这下倒是相信我说的了,不当是我胡说八道戏弄她,道:“还真是哎,我突然想起来,我家以前养的那条大白狗,跟其他狗打架被咬伤了腿,伤口挺大的,我爸也没管它,然后它就一直用嘴巴舔,没两天,它自己就好了。”
www•тTk Λn•C 〇 我笑道:“我没骗你吧。很多东西,它看似不起眼,其实作用大着呢。我说这口水是金津玉液,你反对什么呀?另外它还能化瘀止疼呢,你胸口上的瘀伤还没消退,要不要我也给你涂点上去?”
苏舞忙道:“不用!要涂我也涂我自己的金津玉液,更干净更有疗效,才不涂你的臭口水。”
我嘴一撇:“稀罕,我还不想为你浪费呢!那你自己涂的时候,也嚼一把芒箕草吧,这芒箕草也有化瘀作用的。”
我们这样说笑着,苏舞为了养愈伤口,不敢转身,就一直这么趴在我大腿上。
这弄得我挺难受的,腹下某物,一种肿胀着,硬硬地顶在苏舞身上。
苏舞这坏女人,为了报复我,偶尔还故意蠕动身子,只摩擦得我更难受了。说她时,她就嘻嘻而笑。
我恐吓她道:“你再这么挑逗我,我可就再无法保持正人君子喽。”
苏舞道:“正个屁,你哪点像正人君子,一点自持力也没有,随便碰一下就来劲。”
我辩解道:“我这不正当年富力强,需求最旺盛的年纪嘛,你要体谅一下,我这种大处男的心情。”
苏舞笑道:“体谅啊,我这不经常让你白看吗,这不就是为了体谅你这小流氓。”
我道:“这算屁,你只顾给我点火,却不给我祛火,你这不是体谅,你这是折磨。”
苏舞小粉拳捶一下我大腿:“要祛火,自己用手祛去。”
我道:“那多没劲……”我突然低声附在她耳旁道:“要不你帮下忙?”
苏舞脸色大红,连捶了我两捶:“美死了你,你这大色狼,你想骗我跟可心一样,这样给你舒服啊,你想得美!”
我拾起她伤口上的那块药膏看了看,这时已经完全止血了,不需要了,便扔了药膏,搂着她小肚子一转,将她翻了个身。
我见她脸红红的,眼含春波,这女人,也是跟我年纪一样的人,心里哪没有一点那种心思,我看她伏在我大腿上,被我顶着,也不嫌硌,还挺享受的样子,便知道她也应该有些反应了的。
我就这样不怀好意地盯着她的脸看。
苏舞的脸越来越红,作恼道:“你要干嘛?”
我看着她一张绝美的脸蛋儿,红里带俏,心神不由一荡,低头就按了下去:“来,给你尝尝我的金津玉液。”
苏舞吓得大惊,嬉笑着偏过头去:“不要!”
可我没让她逃掉,把她一对嫩唇稳稳给按住。
苏舞见逃不开了,终于是放弃抵抗,任由我尽情的亲吻。吻到最后,她也来劲了,竟主动地回应起我来。
一番甜蜜交锋,我松开了她,色眯眯地笑道:“怎么样,看样子你也挺喜欢的嘛。”
可不料这娘儿们居然不附和,只是轻轻一叹:“我有什么办法呢,一个弱小女子,流落在这荒山野林里,要仰仗一个男人的帮助才能活命,他要对我干点什么非礼的举动,我也只能忍受下来了。这就叫委屈求全吧,唉!”
我瞪起她:“装得那么凄惨无辜,再罚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