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一具老虎肉,也不必去打猎了。只是偶尔陪田秋秋上山采药,日子过得清闲得要命。
没什么事,我表姐又央求我,要我批准她玩枪。
我倒也不想扫她的兴,扔了条阿卡给她,然后只批一匣子弹30发,多的没有,让她省着点玩。我这弹药,虽然有一千多颗,但用一颗就少一颗,没处补充的,所以特别地珍惜。
开始的时候,这娘儿们还不太熟练,笨拙地端起枪,把保险扳到了全自动的位置。
我一把握住她手掌:“干嘛呢?你想一梭子全打光呀?”
表姐不解:“怎么会,我这不调在半自动,一枪一枪的打嘛,只有三十发,慢慢玩才有意思。”
我道:“拔到最底下才是半自动,你这笨蛋娘儿们!”
表姐将信将疑:“可我好像记得,这枪不都是上保险,中半自动,下全自动的吗?”
我没好气地回:“你当什么枪都是一样的吗?自以为是。还有这枪后坐力很大,你悠着点儿。”
表姐被我气得脸黑,但一听后半句话,就又神气地一挑眉毛:“放心吧小子,姐可是老手了!”
为了证明她的举重若轻,此道高手,边说边就抬枪抵肩,瞄着对面的一根老树干,迅速扣了一枪。
打没打中,暂且不说。
只见枪声一响,她整个人,却向后直打个趔趄,差点没站稳,摔个四仰八叉。
好在我在关键的时刻扶了她一把。
我笑:“怎么地,老手?”
表姐已经没好意思回应我,一手揉着刚才抵枪托的部位,还有那只饱满的右半球,自言自语地嘟囔了一句:“哎哟,后坐力果然是大,震得奶疼!”
“噗!”
震得奶疼?
“哈哈哈哈!”我愣了两秒钟,然后肆无忌惮地放声大笑!
表姐狠狠瞪了我一眼:“滚!”
另一边,苏舞好奇地研究着那只柯尔特,似乎也有让我教她的意思。
我撇下我表姐,走了上去,笑问:“怎么,想学?”
苏舞脸微红,点点头:“可以试一下吗?”
我道:“当然了。”
其实我倒也有意要教一下她,让她学会用枪。
在这丛林野地,这些女人,确实需要有个顺手的武器来防身。
因为我是没法时时刻刻都守护在她们身边的,就比如我上山打猎时,万一有猛兽袭营怎么办?要是不会开枪,难道让她们拿石头赶?
这当然不是个好主意。
所以我不介意我表姐玩枪,甚至我还鼓励她,她有底子是最好不过了。
我希望她们都能成为一个有战斗力的人,在关键的时刻,能保护自己,帮助他人。
我现在一共有三条阿卡,一只柯尔特。枪是完全不缺,缺的只是足量的弹药。三条阿卡,使用寿命已经够长的了,喂三万发子弹,它们都吞得下去。
当然话说回来,更多的弹药,我们是带不走的。现在这半箱子,就有四十多斤了,作为主要的负重劳力,我已经有点吃不消。
有这三条阿卡,我已经不太需要那只柯尔特,所以我希望能给其中的一个女人学会并使用,苏舞或者田秋秋,都行。
至于我表姐,就让她用一条长的好了,反正看她的样子,也更喜欢长的,而不是短的。
我把我的阿卡上了保险,交待守在旁边的菲菲别乱碰。然后拿着那只柯尔特,带着苏舞往外走了几步。
我问她:“以前接触过手枪吗?”
苏舞摇摇头:“没,上学时军训,见过那种长枪,拍戏时,也仅是碰过两回道具枪,那个假假的,就是枪口冒火而已,根本没有东西打出去的。”
我忍不住笑:“那是当然,要是有东西打出去,谁还敢拍这戏呀!”
我见此,首先就给她介绍了一遍这只柯尔特的构造,各部件的名称与作用,以及击发原理等等。
然后就开始教她握枪。
我道:“这枪是大口径,后坐力强,枪口上跳也比较大,所以我建议你学双手握,你力气小,单握可不好控制,影响精度。”
我回头抡了个工兵铲,去前头二十多米的那株大树上,铲出一块皮来,弄成个醒眼的目标。
然后再回来,对苏舞道:“来吧,那块铲掉皮的部位,就当靶子!”
苏舞便握着枪,瞄了起来。但手脚生疏,始终不得要领。
我见此,转到她背后,用一种环抱的姿势,将她肩膀半挽起来,手掌也握去她那对握枪的手掌上,道:“手掌放轻松,握枪时均匀用力,自然一点儿。食指轻轻搭在扳机上,手臂要挺直,就这样,只要握习惯了,就会很简单的。”
“来,现在开始瞄准,我们要用三点一线的原理,眼睛通过准星,左右摇晃一下,对准,上一点,再上一点,对对,与前面的目标保持在一条直线上。”
“准备好了,那好,扣!”
‘砰’地一声响,稳稳当当地打在了那块去了皮的树干上。
我鼓励了一句:“好!真棒!”
苏舞小脸儿有些惨白,紧张地松了下手,往身上擦了擦,然后尴尬一笑:“太紧张了,一手的冷汗。”
而我在后面抱着她,由于身体挨得太近,闻着她的体香,居然毫无防备地,我起反应了。
尤其是,她现在换了一身女式保安服,乍一看,很新鲜,美得英姿飒爽,有一种制服诱惑的感觉……
真是没出息!
苏舞当然也感觉到了,背后被我的什么东西给顶着,脸红红的,轻啐了一口:“大色狼!”
我尴尬地辩解:“都怪我表姐,非要我喝那什么虎鞭汤,弄得我现在一点就着,一碰就炸!”
苏舞没信:“色就是色,还狡辩!”
我咧嘴而笑,松开她,道:“下面你就自己练习吧,再抱着你我怕我不只是色狼,要成**了!”
我去旁边找了块石头坐下,缩在裆,不让自己的凸起部位明显地表现出来,然后摒弃掉脑子的邪念,让自己冷静下来。
苏舞很聪慧,有了第一枪的尝试,后面的,就自然得多了——虽然没有一枪是打得中目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