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的,一个叫汪剑光,一个叫汪剑明,竟是亲兄弟俩。
两人一看到我和苏舞,顿时两眼放光,状若颠狂,整个精神都有些兴奋过度了,嘴里不停叫道:“终于来人了,终于等到人来救我们了!”
怎么,听这意思,是把我和苏舞当救援队的人了?
苏舞都不忍心告诉两人真相,转脸看着我,最后还是我出面解释道:“我们不是来救你们的,我们也是落难的人。”
两人同时一怔:“你们……不是救援队?”
我道:“不是,我们也是邮轮乘客,现在为了找人,才路经此地,我们也待援。”
那站在前头,之后介绍时让我们知道是老大汪剑光的男子,这时也把苏舞给认出来了,指着道:“你……你不是电影明星苏舞吗,我记得你跟我们同乘一条船。”
苏舞点点头:“是的,我是苏舞。不知两位怎么称呼?”
两人这时报了姓名与乡籍,然后反问我们。我自己也介绍了一下名字,至于苏舞,人家一大明星,就不用自我介绍了,对方都已经认出来了。
那汪剑明道:“你们找到救援了吗?”
苏舞摇头:“没有,我们等了这么久,始终没等到任何人来。”
汪剑明道:“那你们怎么还活着?好像还活得挺好?”
这句奇葩话问得,我看了这人一眼,心道:“你哥儿俩这不也活着呢吗,不过,活得好像并不太好哦。怎么感觉像长期营养不良的样子,难道没找到吃的?”
我仔细看了看这个营地,发现有一个残留的火堆痕迹,不过好像已经熄灭很久了,起码得有十多天以上。这么说,这两个家伙,这段时间连火都没有了!
估计是下了雨,又不知道保留火种,所以给浇灭了。而防水火柴,也不知道保留,早早就用完了。
我又在地上发现了几块动物骨头,都是生的,骨头上还连着腐烂的肉丝,看来,这两个家伙这几天,都在吃生肉了。
难道气血如此之差,估计这生肉吃得不习惯。
别说他俩,就算让我一连吃半个月生肉,我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我也吃过生肉,而且吃过很多东西,但那都是在没有条件之下,迫不得已吃上一两顿,一有条件,我基本都会生火做成熟食的。
汪氏兄弟看着我俩,突然问道:“你们有吃的吗?”
苏舞点头道:“我们有,野猪肉干和螺肉干,你们饿了?”
吃的我们当然有,不过都放在海边的船上了,我们登岸找人,可没把东西带在身边。除了一把匕首和两瓶水。
两兄弟不住地点头:“我们饿死了,半个月都没吃过熟肉了,生肉吃了闹肚子,还不消化。”
苏舞皱了皱眉,对于吃生肉,她一向有些抵触的,本来那次在海上飘流,她差点就要破这个戒的了,不过好在及时上了岸,然后又有我这个普罗米修斯,带来了希望的火种,然后用来烤肉! www▪Tтka n▪CΟ
我们回到了船上,拿出一份烤肉干,分给这兄弟俩。
两人狼吞虎咽,很快就把几斤肉干给消灭干净了。
接下来我们又互相攀谈起来。
我问两人道:“你们这条船上,就只有你们兄弟俩吗?”
两人听了,神情明显地一怔,然后那汪剑明道:“是……是啊,就我们哥儿俩。”
我看出两人在瞒我,笑道:“真的吗,应该还有其他人吧。”
汪剑光见瞒不住,叹了一声,道:“林兄弟你猜得没错,本来上岸时,我们一共是有五个人的。”
苏舞听了,神色不由一紧,道:“那现在只有你俩,其他三人呢,离开这里了?”
离开这里这个可能性,可以说很小。一般人没人敢轻易闯入丛林,或者重新出海,首先,这只是一条船,求生工具只有一份,最关键的匕首(水手刀),还留在汪剑光兄弟手上呢,另外三人,要是没有这只匕首,他们进入丛林活得了?另外,他们的救生艇,也还留在海边呢,所以也不可能是走海路离开的。
只听那汪剑光长叹一声,回答道:“她们,病的病,意外的意外,现在都……都死了。”
苏舞脸色一白:“都……都死了?”
汪剑光很痛苦地点点头:“这是一件很不幸的事,落难于此,实在生死难卜。我们兄弟俩,现在也已经是在挨日子了。只是没想到还能见到另外的活人前来。我还以为是救援队呢。”
我却关心起那几个人的身份来,急道:“那他们都叫什么名字?”
汪剑光道:“怎么了,林兄弟关心这个干什么?”
苏舞给我回答起来,道:“是这样的,我们这趟出来,是专门找人的,我们怕,这些人中有我们要找的人。”
汪剑光道:“这样……这可就说不准了,他们是一男两女,男的叫……叫吴阳,女的分别叫叫……朱丽,还有……梁芬芬,这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我一听,都不是,这才有些松气,要是汪剑光告诉我,有一个叫陆琳,或者有一个叫田秋秋的,我非得跳脚丫子不可。
苏舞摇头道:“不是,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我又向两人打听起来:“那你们,有没有见过,或者说在海上飘流时,有没有见过一个叫陆琳的女人?还有一个叫田秋秋的女人?他们都很年轻的,二十四五岁左右,模样都很好看,就是那种一眼就能惊艳到人的美女。”
我故意这么描述的,希望能激发起这两人的记忆。
男人嘛,对漂亮女人,总是会更加关注的。
而且事实也确实如此,田秋秋就不说了,跟她姐姐田夏夏长一个模样,都是十分标准的美女。我表姐陆琳,就更不用说了,从小到大,她都是我心目中的第一美女,成熟性感的御姐范儿,给我个媚眼,都能夺走我的魂的。即便是跟苏舞这极品比起来嘛,那也是各有各的美法,不能肯定地就分出高低优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