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翊哲眉梢含了三分含情笑,眸子点点潋滟若水光温情地漾开,他薄唇有水润的色泽,好看得太妖孽了!简直祸国殃民!若是遇到个别的姑娘,大抵要娇羞羞地道一句天凉好个秋,我来为您宽衣吧~
温苏心石化!竟然使用美男计!重点是!她真的心跳快了一拍!哭,有什么办法,这厮长得就是好啊,就是喜欢看长得好看的啊!谁叫食色性也呢!
但是!
“王爷没听说过美色误事吗?”温苏心不着痕迹地拂了一下自己耳边的头发,那一缕乌黑的头发就从他掌心滑落。她越发做出一副忠心谏主的样子来,意气昂扬地道:“私以为,王爷乃是做大事的人,可古往今来,多少英雄冲冠一怒为红颜,最后落得无颜面对江东父老,所以,美人这个东西,实在是亲近不得的!”
公冶翊哲目光轻轻瞄在她身上,极其慢条斯理地道:“所以,你现在是在劝本王先把你杀了,永绝后患吗?”
温苏心无语,这厮太他爹的讨厌了!
“不!不!我这么好的棋子,留着还是很有用处的!”温苏心恨不得笑成一朵花,秉承着反正丢脸也是丢瑞孙轻蓝的脸,故而一点都不要脸地道:“毕竟长成瑞孙轻蓝这样,整个大殷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可我怎么觉得你觉得,做本王的棋子比做本王的女人好呢?”公冶翊哲眼睛微眯如月,他的手轻轻一下一下击打着温苏心耳侧的软榻,“本王,是不是要怀疑怀疑自己的魅力了?”
听着耳侧那轻微的声响,温苏心立马毫不犹豫十分狗腿地道:“错觉!这一定是错觉!能成为王爷的心上人,那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啊!”只是他的脸色还是一点都没好转,遂心一横,“便是苏心也将这心意埋藏在心里好些年,遥想那年我爷爷七十大寿,太子带了王爷来温府,王爷着一身黼黻之衣,苏心当下惊为天人,多少年来思念王爷到捂着帕子整日泣血!”
公冶翊哲倒是笑了,只是他眉眼那么抬了一抬,坏意明显,“那是十一年前了吧,那
时候你四岁吧,你确定你不是变态?”
如此,自然要叫公冶翊哲好生想想,当年七岁的小毛孩那一身衣裳花纹到底是有多销魂,才叫四岁的小屁孩一见钟情,还苦恋至今?
温苏心扶额,没事记那么清楚干嘛!
“王爷,”温苏心叹一口气,除了僵硬地笑已经不知道能有什么表情了,“今日出门前我看过黄历了,诸事不宜,还是改日,改日吧……”
越说声音越小,最后都没了。这么瞎扯,是肯定混不过去的。就在温苏心琢磨着怎么才能逃过一劫的时候,公冶翊哲却起身坐了起来。
他那一双流光闪烁的眼睛,分明没有半点情愫,嘴角还带了一点上勾的笑意。看在温苏心眼里,怎么看怎么觉得是嘲讽的笑,所以,这厮就是捉弄着她玩的吗?
温苏心眼眸微垂,若有所思,只她眸子灵活地来回转了一下,也嘴角弯了弯笑了。然后温苏心忽然一个翻身就把公冶翊哲压倒在软榻上,她手轻轻挑起他弧度绝好的下巴,眸光带了轻挑的挑笑。
温苏心一套动作如行云流水,像极了纨绔无赖,便是连说话的语气都像足了公冶翊哲,又轻挑又暧昧,“美人,给爷笑一个吧?”
“哦?”公冶翊哲似有若无的一个字,余音袅袅,听在人心里酥麻入骨。他的手不着痕迹地挽住了她的纤腰,她纤细的腰仿佛不堪他大掌的盈盈一握。
他躺着仰望着她,眼睛微眯,然后薄唇轻扬,带出一点若春风多情的笑,只便是他那浓若点漆的眸子都跟着唇边的笑荡漾了起来。明明只是一点点笑,却恰如其分,邪魅得如妖孽动情般散发出勾人的诱惑气息。
看在人眼里,心里忽然痒痒的难受得发慌,这个男人,能将人原始的冲动和欲孽赤果果地勾引出来,让人立时心猿意马想要假戏真做把事情给办了!
秒杀!男人长得太好看,是一种罪孽啊!温苏心就这么被秒杀得有刹那的失神。
若说慕淇君叫人把他推上神坛爱慕得卑微,想要拜倒在他身侧永
生将他仰望,那么,公冶翊哲就是让人爱恋得热血沸腾,让人想要在一把火焰下同他一道烧成灰烬。
就在这时一个内侍莽莽撞撞地奔走而来,一边往里跑还一边惊慌地叫唤道:“王爷!王爷!”
只是他前脚刚踏进门,就恨不得将自己前脚给剁了!因为他看到了什么??哦,苍天啊!太劲爆了啊!
看,看,近日风头正盛有大殷第一美人之称的司闺大人,她正跨骑在贤王身上!但见她薄衫半解半掩,隐隐露出一片雪白肌肤光洁如玉,半遮琵琶半遮面的意境,别有致命诱惑!便是他一个内侍都血液都在燃烧了啊喂!
而且,她那纤纤玉指正轻轻挑着贤王下巴,绝色美人朱唇带笑,眸子含情,美得那叫一个国色天香啊!诱人得那叫一个春色无边啊!
再看贤王,他双手正反拢住司闺大人的纤腰,但见他眸子微闭,眸底分明流光熠熠。正可谓情到浓时付与一腔欲孽,那是多么享受的表情啊!那个样子诱人得极!
风流纨绔和大殷第一美人,本来叫人想想都有点小激动了!何况亲眼看到干柴烈火,孤男寡女,如此活色生香,满室旖旎,鼻血啊!简直是春回大地百花争艳,愣是融化了这冬天的寒冷啊!
所以说,现在!贤王,是,被,扑,到,了!!
芙蓉帐暖度春宵,一枝红杏出墙来。
两个黄鹂鸣翠柳,一枝红杏出墙来。
百媚生春魂自乱,一枝红杏出墙来。
独步风流第一科,一枝红杏出墙来。
王爷如此多娇,引无数红杏竟折腰,
借问奸情何处有,牧童遥指天枢殿。
……
而他现在在做什么!?他竟然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打扰贤王被扑到这么重要的事!!哦,不!是可忍孰不可忍,连他自己都觉得太丧心病狂了啊!
所以,他默默地将那只伸出去的脚缩了回来,再默默地顺手将门给他们给关上了,阿弥陀佛,佛曰,不可说,不可说,一说即是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