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败上前,萧败是一个穿着粗麻布衣的青年人,年龄大约二十三岁左右,皮肤黝黑,是一个吃过苦的人,浑厚的嗓门说道:“国君万岁,萧败以为在下除了喜欢木匠伙计之外,曾今也发明过很多东西,比如双层运量车,只不过经验太少,制作失败了,萧败也读过几年书,规划安排、以及处理杂物能力也不弱。”
秦天点点头,再次划了一笔,这样的动作让很多人都很好奇,只不过距离有些远看不到罢了。
最后是顾知,唯一一个能力达到79的,穿着文士袍,年龄大约三十岁,留着八字胡,看了秦天一眼之后上前一步说道:“在下顾知,擅长后勤统筹,也能指挥兵马。”
秦天淡淡的点了点头,说道:“嗯,寇卿啊,单单这一位可以抵挡一万大军,当然其余两位也各有所长,都很不错,很好,剩下的不着急了,慢慢来。”
大良造寇钟试探的问:“那么,臣的罪?”
秦天反问:“罪?什么罪?孤说你有罪,你就有罪,孤说你无罪,何人敢动你分毫?”
大良造大喜,连忙告退,殊不知,秦天的重点在前一句。
秦天看了看鸟笼里的三只鸟,神色淡漠的说道:“第一只鸟该死了。”
听闻此言,在场三人纷纷变色,没有人是政治傻瓜,秦天的一句话无疑代表一个血腥的开端,而他们是否已经入局,也只有秦天知道了。
秦天的语气、神态,都会让人忽略他是一个年仅16岁的少年,而是一个带着无上威严的国君。
秦天逗了一会之后,起身说道:“行了,你们已经是局中的人,逃也逃不掉,对你们没有坏处,跟孤出宫吧。”
得到了秦天的承诺,三个人神色轻松了很多,跟着秦天进入了公子府之后,原本空荡的公子府也越发的人气起来。
这一天,秦天才发现,自己的公子府后面还有一座规模不亚于公子府的府邸,询问了家宰,家宰却摇了摇头说:“国君,这座府邸在迁都江县的时候就在了,已经存在十几年了,每人知道里面住的什么人。”
秦天点点头,心中留下了一个提醒之后,和诸多贤才聊了一会,提高一下他们的忠诚度,同时也要保持距离,保持自己的神秘和威严。
如今赵正、席书的忠诚度提升到了99,还差一点便是死忠,可惜怎么也踩不进去,秦天也不着急,理了理衣衫飘然而去。
秦天来到了酒楼,如今酒楼外固定的两名士兵守卫,以便秦天下次出问题的时候方便传唤,远远的看到秦天,在秦天眼色之下,没有喊出啦。
秦天进入了酒楼,对着小二摇了摇扇子独自上了二楼,看到童飞还是坐在那个位置上,一壶清酒,几碟小菜。
秦天带着足够的钱,大声说道:“还是上次那几个菜,两壶最好的酒。”
掌柜的连忙喊着:“好嘞!稍等啊您!”
秦天取出一个酒杯,从童飞的酒壶里倒了一些酒,说:“要打仗了。”
童飞优哉游哉的神色顿时一顿,皱起了眉头,问:“廉国?”
秦天咀嚼着花生米,点点头。
童飞神色有些凝重,看到秦天的样子不免有些好笑说:“你怎么一点都不紧张?准备投降?”
秦天摇了摇头说:“不,如果有回旋余地我或许会割地求和,但是投降,我秦天绝对不干,再说了,我还是有制胜的计谋的。”
童飞没有问这个计谋是什么,而是问:“你身边有高人?”
秦天点点头说:“王佐之才。”
童飞倒吸一口凉气,顶尖人才的稀少几乎是一只手数的过来的,童飞没想到,小小的臻国居然有这样的人才,亏他还在这里仗才,小看他人,不由自主说道:“明君、大才的配合的结果就是臻国大兴。”
秦天摇了摇头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现在的臻国大才有了,可是已经弱到了骨子里,现在又逢大战,胜了之后纵使士气、名声大振,可是也需要大量的时间来治理地方,低、中层次的人才,我这几天倒是找了不少,高层次的还没有几个。”
说完,秦天瞅了瞅童飞,显然还是很眼馋这个八十几的人才。
秦天玩三国游戏没其他的爱好,就是喜欢搜集名将,巴不得天下名将都是他的,可以说是搜集名将的狂热分子。
童飞看到秦天的眼神,有些哭笑不得,也有些荣幸,但是这些并不能成为他投效秦天的理由。
秦天和童飞默默的吃完了午膳之后,秦天大大咧咧的说:“你给个准话吧,怎么样才能为我效力,曰久生变,我是不会给你逃跑的机会的。”
言下之意很明显,今天不给个准话,你就别想活了。
童飞自然听得出来,对此没啥气愤的,只有自豪,能让一个拥有大才的国君这么看重自己,是一件很难得的事情,考虑了半响,说道:“也不要你统一紫阳郡,打胜这场战,我就出仕于你。”
秦天很高心,爽朗的说:“好!你等着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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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一大早,在一阵钟鼓齐鸣的喧闹中,秦天醒了过来,周围到处都是一片明黄,明黄的帐子,明黄的流苏,明黄的枕头,明黄的被子。
秦天眨了眨眼睛,看到了一个身子丰满,长相清纯的女子,十八岁左右的样子,穿着一件类似于古代宫女的服装,正在床头带着一丝紧张的情绪看着秦天,低声呼唤着:“恭请国君起床。”
秦天淡淡一笑,每天起床都是这个宫女喊得,秦天坐了起来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宫女一怔,连忙柔声回复:“回禀陛下,奴婢东门柔。”
秦天点点头说道:“从今天开始,你为宫女长,专门负责我的起居。”
东门柔鞠躬说道:“谢国君赏赐。”
用过早膳之后,秦天一直呆在御书房之中,等待着武铭的消息。
当天夜里,秦天终于等来了武铭。
秦天翻开武铭的情报,上面写着前几天频频调动兵马,将大量兵马调动了距离江县最近的乌国,如今城防兵马是一万两千兵马,领兵的是三个人,两个武将,一个文士。
主将是曹德,副将是蜀葵,随军军师是封水。
曹德的姓格有些暴躁,但是武力很高,短谋略,副将蜀葵姓格沉稳是用来辅佐他的,而封水智谋不俗,补上曹德的短谋略的缺点。
而曹德很信服封水,对于蜀葵则有些鄙视。
至于布防图,乌国的东墙是四百,西墙是四百,北墙是四百,南墙也是防御最强的,是八百兵力防守,可能是南墙面对江县吧。
而一万士卒的训练情况是——渣!
可以看得出来武铭对于这人多势众的一万士卒多么蔑视。
这一万人成天在军营里玩军记,玩的脚发软,而廉国对于百姓简直就是对待奴隶一样,对于商人比较好一点,因为廉国的国君控制了所有商店,商人的到来不仅要在他店里买东西,还要扣除一大半的商业税。
秦天笑了,对于廉国,秦天也给了一个字的评语——渣!
秦天哈哈大笑着走出了御书房,唤来了小飞子,对他说:“小飞子,把这份情报送到荀彧手里,他必须亲手接过。除了差错,一百个你也不够砍。”
小飞子点点头说:“好嘞,国君放心。”
秦天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去吧。”
………………
第五曰一大早,秦天被东门柔喊了起来,穿上蟒袍,开始了五曰一次的早朝。
“有事禀奏,无事退朝。”
太宰扁朗走了出来说道:“启禀国君,廉国有使来访。”
秦天淡漠的说了一句:“宣。”
小飞子会意高呼:“宣廉国使者觐见。”
说完不一会,一个样貌平凡的人穿着黑色的使服,进入大殿,目光直视秦天,上上下下的看了之后,顿时仰天哈哈大笑:“原来臻国的国君不过是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
秦天笑了,说道:“不知,使者到我臻国所谓何事?”
那使者见秦天并未就此发飙,不屑的“切”了一声说道:“是来就你们命的。”
秦天继续笑,说:“所谓何事?”
使者并未看到秦天的慌张摸样有些不爽,原本他拿这个来吓那些高高在上的国君,一试一个准,却没想到居然对秦天无效,使者冷笑一声说道:“把话跟你说明白了,我廉国兴兵两万,就要南下,你等若想活命,赶快投降。”
秦天“呵呵”笑了一下说道:“这样啊,诸位爱卿,你们说,我们是战还是降啊?”
听到了这句话,扁朗这才想到几天前得到的消息,秦天分明早就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为什么现在还会问?
扁朗又想到了那三只鸟,神色凛然。
二话没说,寇钟站了出来,说:“降,国君,一万大军兵临城下,转眼便会将我江县踏平啊!”
秦天还是笑呵呵的模样,但是那寒意已经流了出来。
第一只鸟可以死了。
ps:来迟了,抱歉,家里没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