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海东不假思索：“绕开他。”
季恩琳追问：“那要是绕不开呢？”
“那就想办法避开对方。把球传给旁边的队友。”
“你在球场上个明白人。如果我把俱乐部卖了，你会去哪里？”
郝海东一脸的丧气：“只能再找一家俱乐部了。”
“你是一个纯粹的教练，但是不得不在商业的环境中求生存。去球队，你要是不明白这中间的门道，你最后一样会被人排挤。其实商人谋利没有什么不好。一个好的总教练，不仅要在球场上运筹帷幄，还要学会在商业资本中游刃有余。”
“你想让我巴结那些股东吗？”
“不是巴结，是要学会把自己的需要和别人的需要结合起来考虑，找到一个平衡点，这样你能受益，别人也能受益，自然大家就喜欢和你好好合作下去。”
“季董，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我听说你现在培养的这些孩子不错。”
“那是我花了好几年心血到全国各地选出来的苗子。如果俱乐部不能继续，这些孩子就得放弃他们的梦想。”
“能成为球星毕竟是少数。”
“其实，在选拔中有些孩子比这里的孩子还优秀，但他们的家人不愿让孩子走踢球之路，一是这路太难走，二是怕孩子踢球占用过多的学习时间，长大后没有一技之长，会成为废人。”
“你有好的办法吗？”
“如果能为这些孩子解决后顾之忧。我想我们会找到更多的好苗子。那样我们国家的足球事业就有希望了。”
季恩琳又请郝海东动筷子：“这事一时也解决不了，总得吃饭吧。我可以向你保证为球队现役的球员和那批孩子找到一个好的归宿。”
“哎。季董，你慢慢吃。我还有事情要做。”郝海东根本没有胃口，他直接走人。
钟亚森进来问季恩琳：“等一下我们去哪里？”
“亚森，过来。坐下吃饭。”
钟亚森很惊讶：“琳姐，这不可行。”
“以后没有外人在场，你就可以和我同桌吃饭。”
“谢谢，琳姐。”钟亚森坐到桌前，收服务生拿一套餐具过来。服务生拿来餐具走人。
钟亚森拿着款子夹菜吃了一口，咽下。
“亚森，你喜欢看足球吗？”
钟亚森连忙放下筷子答道：“喜欢。”
“你喜欢哪个球队?”
“我喜欢德国队。德国队有德国战车之称。实力非常强。”
“国内有没有喜欢的球队？”
钟亚森笑而不语。季恩琳已经明白国内的足球水平。
“除了德国，你还喜欢哪个球队？”
“喜欢荷兰和西班牙的勇猛，喜欢巴西的脚法。”
“你觉得国外足球队强大的秘诀是什么？”
“人家国家全民喜欢足球。有人愿意花大价钱去投资球队。球队就有丰厚的资金去奖励球员。你看那些国外的球员转会费都是千万美金，人家能不拼命踢吗？我听说国内很多俱乐部连球员的工资都发不出来。都急着谋生路，谁还愿意去好好练球？”
“讲得有道理。以后我有空时，你要多给我些关于足球的事。”季恩琳请钟亚森动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