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过后,气氛明显得有尴尬。
比如,菜色上齐后,她筷子在哪个盘子中逗留过后,简子衔都会下意识得避开……
到最后,他都没太多选择了,只能在她不喜欢吃所以没有碰过的几道菜色上面下手。
他以为他掩饰的很好,只是她其实都看在眼里。
这个男人,看来是真正常,而他也真把她当男人了。从他的一些话中来看,他们是因为跟夜华尊上有某些相似才会留在女帝身边。
这个女帝,让他的面首来“伺候”她,是以为玉清让也喜欢男人吗?
知道玉清让喜欢“男人”,她还喜欢着玉清让?
不得不说,她的痴狂还挺严重!
“子衔,好像不怎么喜欢这里的菜色嘛,看你吃的挺少的。”
简子衔有苦说不出得委屈一笑,“没有,只是最近胃口不怎么好,红玉公子吃的怎么样?”
“不错,倒是子衔给介绍了个好地方。”
她一口一个子衔的,让对面的男人额角的青筋跳了三跳。
之后的去庐江的行程也就意料之中的取消了。
回去的路上,她就见简子衔沉默得在做天人交战似的表情。
偷偷觉得是还是蛮好笑。
其实,她很想让他放心,她跟尊上没有关系,但对他,也没有兴趣的!
不过,他倒是个聪明的人,要不然,也不会这么直接把他的目的透露给她。
两人回府,一路上想了很多的简子衔终于是下了什么决定。
女帝的命令已下,他如果做不到的话,也不可能再回到女帝的身边,就算回去了,也讨不了好。
而他,心里,更是不想。
这个红玉公子,说不定是能够助他脱离皇宫的机会。
他一定要让对方喜欢上自己!
就算这个让他再觉得恶心也要忍着,面对女帝,他何尝高兴过?
“红玉公子。”他喊住她。
古红练止步。
他跟上去,然后伸手抓住了她的手,“我想了……”
他后面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后衣领被人给抓住了,然后这么一个大男人居然就直接脚离地了,还没有搞清楚怎么回事,身子就像后整个儿飞了出去。
“碰”。
巨大的声响,是简子衔身子落到院里地上的声音。
还好是泥地,这要是石子路的话……
“他是谁?”玉清让隐忍中带着怒气的问声。
古红练在简子衔被扔出去的时候就看到了是玉清让,不过也来不及阻止他。
“简子衔。”她告诉名字,然后补充,“陛下的……人。”
玉清让面具下皱了眉头,回头看院里的简子衔。
他已经,晕过去了。
“带下去招太医过来看看。”玉清让吩咐在一边的侍卫。
古红练摇头,这个玉清让是吃错了什么药啊,刚刚的做法也太激进了。
好歹对方也未有什么坏心思,她过去,问侍卫,“怎么样?”
“回大人,只是晕过去了,无碍。”
“嗯,小心着点。”
她的关心却让玉清让更不高兴了,女帝派来的人!她怎么跟他对方这么好?
刚刚他没有看错的话,这个男人还握她的手!
“为什么他会在这里?”心里堵了,所以他问。
古红练看了他一眼,“还不是因为你吗?”
说完,转身往屋里走去,玉清让也只能跟上,宫女们鱼贯而入,殷勤得伺候着。
两人在桌子边坐下。
“刚刚的话什么意思?”
古红练不太想说,他们的事情,她不想掺合进去,比如女帝怎么会有压制他胎毒的药。
不想说,所以她转移了话题,“尊上,我想做生意。”
她说。
他挑眉,未回。
古红练继续说服,“不是说了三年时间吗?我不能给你空头支票啊,总该做些什么。”
“空头支票?”他听不懂。
古红练抿嘴,真是麻烦,代沟啊!
“就是光说不做的意思。”她随便解释糊弄过去,“怎么样?你要参加吗?我们五五分!”
她是想要他的势力,因为本金的话,在蛮荒之地那次,已经足够了。
而且,有个“同伙”,以后好办事。
“你想做什么生意?你会吗?”他奇怪。
这个古红练真是太奇怪了,他必须让人再去调查一番。
“我现在说什么也没有说服力,反正尊上也就当是玩票的兴致给我点支持就可以,亏了,我负责,赚了,我们五五分。”
大刀阔斧的想要改建蛮荒之地,现在又这么容光焕发得说着她的计划。
“三七。”他张口,改了她的建议。
不知道为什么,她兴致勃勃的模样让他非常的喜欢。
好像什么逆境对她来说都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一般,她看着不是喜欢出风头的人,但是却完全有这个能力。
让他也不在乎她是不是可以成功,或者她想做什么。
就想放手让她去做!
“尊上,这么照顾我,我怎么好意思?”
“你三,我七……”
“……”
蛮荒之地找到的金子,他全额给了她,让她还以为这次他还是让她占大头呢。
结果,人家才没有这么傻。
玉清让见她不怎么乐意的样子,笑了,语气轻松得说,“有些事情,光有银子是办不到的,所以,你应该知道,本尊的用处是多大。”
“好,就这么定了!”她也爽快。
然后举起手。
他又莫名。
“握手,表示达成良好的合作意向。”她笑。
玉清让,“……”
见她笑颜如花,他终于是伸出了手,而她的小手就主动握紧了他。
“这种表示的方式,你最好只跟本尊。”他松手后说,“刚刚那个男人,他可不会是跟你达成了什么协议才握你的手吧。”
“哦,你说他?”古红练不在意,“他是在吃我豆腐。”
他的戾气陡现。
“不过,不是他自愿的。”古红练补充,“你别管他了,他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是吗?”玉清让可不觉得,他反而觉得古红练吸引男人的本领真是太高了,“那么,那个哑巴也是无关紧要的人?”
“嗯?你说夏笙?他怎么了?”
“夏……笙?”他把这个名字念得咬牙切齿,“来报的人可说他没有名字的。”
“哦,我给取的……重点不再这里,他怎么了?”
重点怎么不再这里了!
玉清让也不知道心里流淌出的莫名怒意是为何,“他好几天未找到你,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儿了,要让本尊给他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