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把这前提先给说了,他又拿出一直以来携带的类似小竹简,她知道,他一直以来都把重要东西记载在上面。
等他拿出了之后,他清了清嗓子开始说,“小练练,我之前不是说过我机缘巧合在地下城破了你们江家人的蛊术吗?”
“嗯。”她略微回应,表示她在听。
“这事,本来也不知道到底是以什么样的形式解除,现在我知道了。”
“我也知道。”古红练出乎疯子意料,说了一句。
疯子好奇问,“啊?小练练你怎么想?”
古红练不藏着掖着,自我分析,“按照流传下来的版本,如果我怀孕了,江氏的能力应是会没有,除非我生了女儿,还是投胎,这样能力就传递下去,而且,千百年来,还真有这样的情况,反正总会有一胎是女儿,以来传递下去这种能力,但是,我,生的是儿子!”
疯子猛点头,“小练练真聪敏,我也是这样想!”
古红练心思浮动,不过为表现,这种情况,不管是不是他们自己的猜想,但是江氏的话题她以后不想再提及,她以后,也不会跟江氏有关系,“那么,现在,你想说什么?”
“延续!”疯子没有卖关子,而是直击而说,“跟你们江家的道理一样,小让让他身上的蛊术,也是延续,我通过你之前给我看过的蛊种,特意去调查了一次,据说,这种蛊术可以延续在他的孩子身上!”
蛊术的事情,古红练之前有跟疯子提及过,因为疯子对这方面的“兴趣”和“研究”都比旁人多。
只是之后,他就不告而别了,她也没有往心里去。
结果,他原来是帮她去了?
一直以来都有点短话长说的疯子,这次还真是非常干脆利索得点到正题。
“孩子?这种事情可能吗?”古红练紧抓了自己是手掌。
疯子摇头晃脑,“按照那边的传闻,曾经帝王之家曾今就是利用这样的蛊术来控制,一代接着一代,以防这个能力之人功高盖主,所以,如果这个人认真辅助,他就能安然或者,但是,最多也只能到三十岁!”
“你的意思,就是控制对方?”
“对!这个事情的源头是哪里已经不知道,只是知道,故事中,权力者身边有个非常厉害的弟弟,也就是亲王,他手段了得,战功赫赫,只不过,他对权利没有兴趣,可是,帝王不相信,所以,他给他施加了法术,让他世代为其服务。”
“伴君如伴虎。”古红练明白,“就算这位亲王真是没有任何野心,帝王也容不得他。”
“是,所以,用这种方式,控制一代一代的人。”
古红练沉默下来。
现在已经知道,玉清让并非是王国的后人,他只是王国后人的替身而已,那么这种方式来控制,也算是正常。
不过,她隐隐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想了想,“那就算延续到孩子身子,本身应该也会死吧?”
要不然,帝王怎么控制。
“是。”疯子肯定她的话,“但是……如果,有蛊种就不一样!”
“嗯?”
“就是你给我看的那个东西。”他将书册翻了找到一页然后给古红练看,“你看,这个是我收集的东西。”
古红练伸手拿过来看,“这个……”
“像不像你给我看的那个蛊种?”
她点头,不是像,基本上,是没差别。
她合上书册还给疯子。
疯子小心看了古红练的脸色,“小练练,你也看到了。这后面的话我也就不说了,你们现在不是需要被人控制,但是东西,更难办。”
“我知道。”古红练算是收尾了这个话题,“疯子,今天你跟我说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跟第三人提及。”
“怎么?你不相信小让让?”
“……”古红练不言语。
她相信玉清让,但是,他的另一个人格,她却不能不防着。
“这事,我自己会处理。”
“好!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疯子见她不想多说,他也就不多问,起身站起来,“小练练,你让人带我去看看吱吱吧,好久不见了。”
古红练招手示意不远处的宫女过来,吩咐了几句,就让她带着疯子去吱吱院子。
她看着疯子的背影。
疯子的身份呢,她不是没有怀疑过,旁人也提醒过她。
夏笙是一个例子,也是一根刺。
但是,古红练却是无动于衷,她试着问过一次疯子,疯子避开话题之后,她就没有再去提及。
现在还是如此。
她只是去思考疯子给她的这个消息。
玉清让的身世,两人都不同程度得避开,她曾经说过,不管两人之前是怎么样,这些都无所谓了,经历过生离死别,甚至国家都已经分了合,合了分,到现在算是一统了大陆,谁还需要去在意两人之前的身份。
玉清让代替王国真正的子嗣活着,从现在各种情况看来很明显,绝对不是好意。
他,就是替代品而已。
只是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不是他们原先所想得如此模样。
白奕被死后,当晚夏笙也死了,所以,现在想跟个究竟也没有地方可以问。
所以,当晚,她居然还难得的失眠了。
“睡不着?”身边的男人伸手将她捞过到身边,让她的背贴着他的胸膛,将她怀抱住。
古红练没有反抗。
自从生下孩子,而他也在短时间内没有出现另外一种人格的情况下,他当然不会再跟古红练分房睡。
“怎么不说话?”
古红练往他怀里缩了缩,“清让,你没有想过,你是谁吗?”
她问的轻,可是保证玉清让铁定是听到了,他却没有回答。
她静静得等着,也不多问,就这么一直等着他。
他抱紧了她一些,“你不是说,不管我是谁?”
看看,两人的想法都一样。
如果不是今天疯子的那番话,她的确是想这么过了。
而且,玉清让脑子中的那血块已经在她施针之下消散了不少,等她身子恢复之后,再定期给他做检查,她想,应该不会再出发另一个人格了才对。
她慢慢得转身,跟他面对面侧躺着,两人看着彼此。
“我是说过,但是你呢?你自己不想知道吗?”她这么问,是因为她其实知道,他又派人去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