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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氏安静地想了一会儿,觉得安贵说的有理,“你说的对,她得报答咱们!现下还没分家,她的还不都是咱们的!”
安贵转过身子,面朝着崔氏,嘱咐崔氏道,“元娘和柳柳都是硬脾气,这次的事情闹的也着实是大了些,恐怕她们的心里不好过,咱们以后行事也软和些,拢住她们的心才是正经。”
崔氏不服气,她养了那便宜的小娼|妇这么些年,好吃好喝的,还张罗着给她说亲,都是那小娼|妇不识好歹,竟然不顾家里的反对,跟了个穷小子。
若不是生米煮成了熟饭,她说什么也不能让小娼|妇顺意,那样的脸蛋身段儿,不多换些钱怎么对得起她这么些年的养育之恩!
崔氏越想心里越不甘,赌气似的翻了个身,把后背留给安贵。
安贵怎么猜不到老妻的心思,无奈地叹了口气,往前蹭了蹭,前胸紧紧地贴在崔氏的后背上,一只手臂绕到了她的胸前,自然地搭在那松弛下垂的一处。
“孩子娘,就算为了大海、大江和小河,你也多忍让些。等咱们把元娘拿捏住,还不是任你揉捏”,说话间,他的手稍稍用力,身体力行地实践了“揉捏”另外的一层含义。
崔氏心神开始荡漾起来,娇嗔一声,身体往后靠了靠,“都听你的还不成?”
夜色茫茫,小村宁静,总有几颗心,狂躁的跳动,不安分,喜算计。
第二天用过早饭,覃初柳无聊地坐在院子里,咸菜已经腌好,只等明天郑掌柜派人分装拉走了。
钱要到手了,她反而没有那般喜悦,她想腌渍更多的菜,可是现下,她还不知道有哪些食材是可以腌渍的。
她还想进山,上次进山因为看到了刺枚果,心里着实激动,后面她都没有好好的观察。
“呦,柳柳在家呢,你娘在不?”话音刚落,院子门便被推开了。
这样不请自入的行为,覃初柳很是反感,抬头去看,就见一个二十左右岁的妇人盈盈走来,她生的不多好看,嘴大,两眼挨的有些近,除了肤色白皙,一张脸上倒真找不出哪里出色。
妇人怀里抱着一个孩子,白白嫩嫩的,似是还没睡醒,圆圆的脑袋枕在她的脖颈间,不时挨蹭一下。
她怎么来了?覃初柳心中警惕,面上却一点不显,起身迎前,“二舅母,你咋来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覃初柳的二舅母李氏。
李氏笑意盈盈,颠了颠怀里的孩子,孩子转过头来看覃初柳,圆滚滚的大眼睛因为困顿而有些迷蒙,却是那般的呆憨可爱。
“他真好看……”覃初柳不由赞道。
李氏很得意,摸了摸孩子的圆脑袋,“柳柳,你娘呢?大姐最是喜欢孩子,我早就想让圆子和大姐多亲近亲近了。”
覃初柳撇嘴,安家村谁不知道这个李氏把孩子看得紧,整日里在家啥也不干,只围着孩子转,就是崔氏想和乖孙亲近也不容易。
现下李氏竟然主动让孩子和元娘亲近,打得什么主意?
覃初柳心里有了些猜测,心里对李氏更加的不喜,连带着,也觉得孩子没有那般可爱了。
刚想说她娘不在家,不想房门突然推开,元娘一边裹头巾一边走了出来。
“呦,大姐你在家啊。太好了,你不是说喜欢圆子吗,今日我就把圆子带过来了。”李氏越过覃初柳,直奔元娘。
元娘一眼便看到了李氏怀里的圆子,喜欢的不得了,伸手就去接孩子。
李氏略迟疑,还是把孩子递了过去。
“圆子,叫大姑……”元娘逗弄圆子,圆子只啃着手指流口水,根本就不搭理元娘。
“大姐,圆子说话晚,现下连爹娘都不会叫呢。”李氏从旁解释。
两个人说话间已经进了屋子,不大一会儿,小河便出来了。
他的面色有些不好,“她咋来了?”
覃初柳摇头。
小河愤愤,“就她那张嘴,指定说不出什么好话!”
覃初柳只以为小河还记恨着上次张氏流|产的时候李氏从中间挑拨的事情,才这般愤恨的,也没往心里去。
探头往屋里看,元娘正开怀地逗着孩子,覃初柳收回脑袋,凑近小河,“小河,想进山不?”
小河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你还太小,大姐不会让你去的!”
覃初柳不以为意,“你不说,我不说,娘怎么会知道?”
小河有些动摇,覃初柳再接再厉,“你就不想去山里看看?我上次随南烛他们去了,可好玩了……”
最终,单纯善良的小河还是没有抵挡住覃初柳的花言巧语,两人约定后天悄悄进山。
商定之后,覃初柳便和小河一起去了南烛家,要进山了,防虫蛇的药总是少不了的。
这边厢,元娘把吃剩下的糕点拿出来给圆子吃。
圆子吃的满手满脸都是,元娘就细心地给他擦拭。
李氏见那糕点形美味香,忍不住吃了一块,当真好吃,又接连着吃了几块。
剩下的着实不多,若不是顾忌着圆子,她真恨不得都吃了。
咂了咂手指,李氏状似无意地问道,“大姐,这糕点可真好吃,你在哪买的啊?”
元娘目光不离圆子,“不是买的,是旁人送的。”
“呦,这样好看又好吃的糕点,我还是头一回吃,定然不便宜。大姐什么时候认识了有钱人,送这样好的糕点?”李氏循序渐进。
元娘也不傻,听出了她的试探,心里不喜,对李氏的态度也冷了下来,只兀自逗圆子,不再搭理李氏。
李氏知趣,心知元娘警惕起来,她也问不出什么来,待了一会儿便抱着圆子走了。
元娘舍不得圆子,直把他们送到大门口才回去。
李氏抱着圆子往前走了几步,忽见一个人影闪进一边的胡同里。
那人的动作很快,她的眼神更好,扯着嗓子对胡同里的人喊道,“黑子娘啊,快别躲了,裙角都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