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抬头一看,原来是上次手持长老卷轴给他们分组的青年修士,看清之后,王平赶忙上前打礼道:“王平见过师兄,还请师兄原谅小弟刚才的鲁莽。”那个青年看了一眼王平,并面带微笑的说道:“你就是在李丹师名下的丹徒王平吗?和你一起的今年新入山的弟子们呢?”王平回道:“是的,弟子就是今年新入门的王平,并正在李丹师名下修习炼丹之术,其他和我同时入门的师兄弟们都刚刚出去,各自修习自己的炼丹之术去了,不知师兄有何吩咐?”这位青年听了王平的回答,面露满意之色,并微笑着说道:“嗯,王平师弟无需多礼,李丹师对你的炼丹天赋很是大加赞扬啊!”说到这儿,这位青年修士略顿了一顿,并注视了一眼一脸平静的王平,他又接道说道:“我这次来是通知你们,自从你们入山到现在已满半年之期。按门派规定,所有新入门的弟子满半年之期后有一次回家探视,并对生养自己的父母行拜谢之礼的机会。可以出山两个月的时间,具体出行时间自定,但走时一定要得到所属的丹师的同意。我这次来主要为了三天后的修士集会而来,接本山罗长老通知,这次下山由林凡师叔和本山的首席丹师尤无为带队去参加交易,届时在外执行任务的严宽师叔也会尽量赶赴的。又因本山的弟子紧张,决定从新入门的弟子中抽调两名参加,并在集会结束后可以直接回家探视,具体参加人员是你和李盼。”说完该青年交给王平两块木牌,和一个小储物袋。并告诉他,木牌是本门的主禁止开启令牌,他和李盼各持一块,另储物袋内装有十二块下品晶石,他和李盼每人各得六块,这是本山每月都会按例发给入门弟子的一块晶石,这次在回家之前可以在集市上给家中带些礼品之用,其他人的晶石可以在各自的丹师处就可领取,而王平和李盼因为明天就要出发,所以长老让他将王平和李盼的所需物品带来。还告诉他在储物袋内有四张飞行符,他和李盼各自两枚,只要输入灵力就可使用,这样就可飞行回家从而节省来回的时间。王平恭送走了这位师兄后,就径直来到广场上,并将此事通知了李盼。接着他又来到了他所属的丹炉处,他首先将此事告诉了小范和候权等人,然后又在候权的带领下来到了李丹师的卧室前请示,而李丹师早已知道了此事,就取消了他今天的例行工作让他有足够的时间准备,并交待候权在该段时间内独自承担相应的工作。在吩咐候权走后,李丹师单独留下了王平,并交给他一块乳白色的晶石和一块骨片,并告诉王平这是一个上品晶石,可抵一万块下品晶石,让他在集市上尽量帮他购买到骨片中所记载的一些草药和一本叫《丹道鉴赏》的书。王平恭敬的答应着,在李丹师的点头示意下转身离开了。
此时王平正独自一人盘坐在集体卧室内,手持一块下品晶石,陷入深深的沉思。在他刚回到室内,见到了一脸兴奋的李盼,王平则将他的木牌、晶石和飞行符交给了他,并向他说明相关的情况。听完之后,李盼则急不可耐的匆忙出去了,并告诉王平他还要和其他朋友们告别和做一些相关的准备,就留下了王平独自一人在房内。王平平静的看着手中的晶石,该晶石通体透明,只有半个手掌大,通过神识他发现它里含有巨大的灵力,而且可以直接供人体吸收。他又拿出了那块上品晶石,这块晶石个头足有一只拳头大,全身散发着淡淡的乳白色光芒,而且其内所含的灵力极其浓郁,尽乎用恐怖来形容,里面的灵力已经是液态的存在。他平静的看着他,渐渐的他发现对它似曾相识,只是还想不起在那儿见过,渐渐的他眼中闪烁起了明亮的光芒,那是玉石,在遥远的家乡就是因为它们,他才无缘无故的被带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来。无尽的激动向他内心涌来,他似乎又离回家的路更近了一步,但此时的王平经历了如此多的磨砺,早已能控制住自己的的情绪了,虽然内心翻起了千层浪但表面上还是很平静。接着他又迅速的稳定了自己的情绪,他似乎还在灵族内见到过类似的石头,只不过当时铁灵族拿来时个体太大,而且是没有经过打磨的原石,所以他一时未曾想起。
王平静静的思索着,他如果在这个星球上想要保命,首先必须有自保之力才行,而他本身的实力只不过还是一个未正式踏入修真门槛的小人物,实力就无从谈起了。那么唯一的办法办就是要拥有一些其他的防身措施,而这些东西只有通过购买或抢夺得来,而抢夺凭他现在的实力不被抢已经昌万幸了,要购买就必须有足够的财力才行,而在这个星球上,财力就是手中的这些晶石。想到这儿王平不禁哈哈大笑起来,接着他迅速的拿出炭笔在一小片白布上写着,然后又在这个上品晶石和一块下品晶石上取下了一点碎片,用这块白布将他们包裹好,现在他安然的躺在竹床上,思考着他以后的各种计划。现在他唯一担心的就是,随他一同出来的小鸟是否还能找到?如果找不到就麻烦了,他如此想着,现在也只有先走一步看一步了,如果真找不到只能想其他的办法了。
等他重复思考了几遍自己今后的计划,不知不觉间天色渐渐晚了,这时盛天、陈安、范震天他们都已回来了,而且黄丽也来到了他的卧室,几人都兴奋异常。他们都已从李盼和小范处得知了消息,但是他们还是很兴奋的向王平打听着具体的情况。他们都围坐在一起谈论起自己的家乡和自己的家人,从谈话中王平了解到黄丽原本出身在一个官宦家庭,只是从淘气如男孩,从小开始在武师的指导下习武炼体,这次的弟子考核家人本不同意她参加,但家人从小对她溺爱惯了,拗不过她只有让她参加了,想不到却被选中了,这使得她的父母伤心不已,而她开始还不觉得怎样,但自从离家久了之后,思家之情越发难以控制了,说着她不禁流下泪来,然后在王平和盛天的开解下,渐渐的破涕为笑了。小范很简单,他是出生在一个很平凡的农民家庭,家中姊妹三人,他居中,上有一个大哥哥下有一个小妹,这次能被选中完全是意外之喜,他这次报名完全是报着试试的态度,想不到却无心插柳柳成荫了。盛天则是出身在一个将军的世家,兄弟五个,他排行老四,家庭和睦,但父母从小要求很严格,兄弟五人从小就习文弄武,大哥和二哥早就随父亲征战沙场多年,而三哥在一次战场已经不幸身亡,死时才二十一岁。他从小就立志要像父亲一样要在战场上保家卫国,所以他从小就熟读各种兵书,并且研究各种战阵,为的就是有一天能够征战沙场。也许是因为三哥的死对父母的冲击太大,父亲始终未让他上战场,为此他和父母也争吵了无数次,实在没有办法,父母们将他送来参加考核,并告诉他如能学成归来,那么他们将会放心的将他派上战场。说到这儿盛天苦笑着说道:“父母们真是用心良苦啊,我要真的是修真有成了,还能去上战场吗?唉,陈师弟说说你的家乡和家人吧?”这时大家都注视着陈安,陈安好像也被这思乡之情冲击着,慢慢的放下了以往的腼腆和谨慎,他眼望着远方渐渐的说起了他的家人,原来陈安从小是出生在皇族,他的家族原是皇族直系,父亲和现任的皇帝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他的父亲还是一位有着赫赫战功的英雄,为国家立下了汗马功劳,受到全国人民的尊敬。而现今的皇帝因早年****,因此一直疾病缠身,而且至今无子。目前疾病久治无效,眼看就要不行了,只能从兄弟辈中选出合适的人选来继承大统。又因现任皇帝从小就与他父亲友好,而且父亲又是国家的大英雄,所以继承皇位的可能性最大,也正因此成了他父亲的二十四兄弟中最招人注目的一人,也成了大家攻击的焦点,父亲本不想兄弟争斗手足相残,主动要求退出皇位之争,并打算归隐山林。但没想到,在临走前的夜晚,整个王府失火,而且火势凶猛,父亲早就感觉起火原因有异,将四岁的自己交于一位忠心的王府老管家,带到了后院的一个地下的密室中,等他们从密室出来后发现一切都已成废墟,他们在废墟中找到了已被烧的面目全非的父亲和母亲,而且全身有无数的剑伤,很显然是被密谋陷害而死。当他们匆匆的搬动父亲的身体时,在他的身体遮盖的地面上发现了几个字,写着“八弟、修真者”,之后老管家匆匆埋葬了王爷和夫人的尸体后,就带着他远走他乡了,从此在一个叫莲花村的地方隐姓埋名的生活着。直到老管家送他上山之前时,才告诉他这一切,并要他学好修真的本领,他猜想父王就是八王爷请来的修真之人杀死的,不然那晚的火不会发生的那么奇怪,而且火势不似人间普通之火。说到这儿陈安目露凶光,一脸择人而噬的尽乎疯狂的表情,王平和盛天知道陈安现在已经深深陷入了复仇之焰中了,盛天轻拍着陈安,使他的情绪渐渐的平稳下来,而黄丽则被他吓的紧紧的抓住王平手,几乎指甲都要陷入王平的肉内而不自知,等她意思到时满脸通红并且一脸歉意的看了一眼王平,王平微微对他笑了笑着,并示意没关系。在陈安回过神来之后,大家都用期待和疑问的目光看着王平,王平许久才明白过来,他们是要他来向大家坦白他的过去,他思考了一会儿,他不想告诉他们实情,也很难说明白,说的不明白还不如不说,这时他清了清嗓子说道:“我出生在一个很美丽的小山村,名叫百谷村,从小父母双亡,只有一个老村长将我养大,这次能通过考核之选并且还能成为门派的正式弟子,实在大大的出乎了本人的预料了,我的运气实在好的出奇。”说完他看了看大家,这时大家还在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等了很久见没有了下文,陈安和盛天就神秘的微笑了一下,可黄丽就不依不饶了,面露愤色的说道:“王师兄,你耍赖,别人都说的那么清楚,就你这么含糊,还是要说的清楚才行,不然你别想清静!哼!”说完还是一脸的愤愤之色,王平很无耐的道:“真就这样啊,不信改天带你到我们的小山村去看看?”边说着,他边用眼神瞄向盛天,示意求救。这时盛天微笑着说道:“小师妹,我看他说的真假多少都没关系,你说呢?”这时黄丽一改愤愤不平之色,换成一脸的疑惑的表情对着盛天道:“为什么啊,大师兄?”在黄丽说这话的时候,王平也一脸奇怪的看着盛天。只见盛天看了看他们俩,接着慢慢的说道:“因为你迟早是要到王师弟家去的啊,真假到时不都一清二楚了吗?”这时黄丽和王平还是一脸茫然的看着盛天,一时半会还没明白过来,这时黄丽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瞬时满脸通红,如同充了血一样,并且似嗔似怒的说道:“哦,大师兄,你是大师兄竟然还打趣我们,你该罚啊!”说着并用眼角偷偷的瞄了一眼王平,王平本来未往那方面想,但是他见到了黄丽的表情,立即明白了过来,显得满脸的尴尬之色。盛天仔细的观察着王平的表情,似乎明白了几分,就接着黄丽的话说道:“该罚,该罚!呵呵!”
当他们正在嘻闹间,一人满怀喜悦之情的冲了进来,大家都不禁同时看向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