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乌海梅葫芦里其他什么药也没卖,两个人的关系就仿佛当年中美之间的乒乓外交一样,虽然只是打开了一扇门,距离恢复正常正常化,建立起大使级的关系都还有一定距离,但毕竟算是从表面上结束了敌对关系。
曾思涛也奇怪,这丫的吃了什么药,居然主动找自己和解?回去的时候,曾思涛就委婉的问蒋华军——这家伙肯定知道点东西。
“我怎么知道,她就是要我约你出来,至于什么原因,我哪里知道?你得问她去啊?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啊?是不是小两口闹矛盾了?害得我左右为难,就像风箱里的耗子,两头受气。”
曾思涛知道蒋华军在瞎扯,他也就一中间人,曾思涛只是怪蒋华军不该瞒着他,可又想,要不瞒着他他知道有乌海梅肯定是不会去的。
“去去去,你这样说,也不怕乌海梅叉死你!我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你呀,一点风都不透,不够意思。”
“我这不是想成人之美嘛,以为你们两个只是闹别扭嘛,帮你们说和说和,我的出发点绝对是好的,绝对没有其他意思。我向党中央保证。”
“算了,算了。我就是问问,你还搞什么向党中央保证,改天我请你吃饭。”
曾思涛见问他也不会说什么的,心里其实也有些明白乌海梅在想些什么。这乌海梅倒也能屈能伸,能这么放得下身段,曾思涛倒也有些佩服。
曾思涛的不高兴,蒋华军自然是早就看出来了,他可不想得罪人,自然要把事情解释得清清楚楚。
蒋华军暗自腹诽着曾思涛,乌海梅在领导面前那么得宠,主动找他和解,这家伙居然还唧唧歪歪,不大理会,架子可是不一般的大,实在是太牛了。
蒋华军也知道曾思涛的一些事情,在学校成绩很好,只是一个孤儿,家里并没有任何背景,在班上虽然低调,平常不显山不露水的,但是蒋华军没有轻视他,能够在这样人人都想表现自己,展示自己的地方,能够沉得住气,低调稳成,肯定是个角色,只是和乌海梅不大对头,在韬光养晦而已。曾思涛得到表扬蒋华军倒没有感觉到意外,反而对于自己对曾思涛的正确判断沾沾自喜:这说明自己还是有几分识人之明。今天王副部长就只单独见了他一个人,再加上今天晚上曾思涛在乌海梅面前的表现,蒋华军不由得对曾思涛更看重了几分,他可不想因为今晚的事情得罪曾思涛。
曾思涛心里有些佩服乌海梅,可乌海梅却是真的很委屈,她觉得是被逼得没办法,她在班里的处境很尴尬,很多事情都得不到大家的配合和支持,干起来很吃力,她向领导建议重新选举不但没被采纳还被委婉的批评了一顿:不能遇见一点点困难就退缩,要她注意工作的方式方法,要把同学们团结在身边,把班上的工作搞好。
这领导不让她下台,她也只得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干下去,可就这样不尴不尬的干着,也不是个办法,总得想办法改善这样的局面才行。
也就短短的十来天时间,乌海梅刚开始信心十足,觉得自己完全可以把工作干得很好,但是没想到这才十来天,原来在学校什么都得心应手,但这里和原来学校完全不同,大家来自不同地方、不同学校,大小也是学校的风云人物,都对她有些不服气,加上自己工作又有些失误,大家就更不服气了,这领导工作就很吃力。
虽然干得很吃力,却是乌海梅感触良多,学习到不少东西,光靠苦干实干起好带头作用还远远不够,这要把工作做好,就得把大家凝聚在一起,团结在一起,共同努力才能很好的完成。这才几十号人,就这么吃力,这才算是真正了解到了要当好一个领导实在是不容易,以前常常听别人讲领导艺术,这当领导可真是一门高深的学问。
要团结第一个就得团结曾思涛。两个人来自同一个学校,却互不往来,虽然曾思涛没有搞什么小动作拉自己拉后腿,但是只要两个人互相不搭理,班上的人都看在眼里,别人都会对自己有些看法,曾思涛只是普通学员,她却是班长,别人会认为她没有容人之量,连领导也是这么想的,要她高风亮节同学处理好关系,他们哪里知道,自己和曾思涛的过节有多大。高风亮节,说起来容易,真要做到,谈何容易!可是现在自己现在就等于被架在火上烤,不尽快想办法是不行了的。本来想打电话给家里,问一下家里,该怎么办才好,但是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她也算是了解了一点曾思涛的脾气,就是服软不服硬,要等他主动和解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
乌海梅不想被领导们看轻,更不想别人看笑话,想了又想,也实在是没有什么好办法,也只好出此下策,忍辱负重主动和曾思涛和解,乌海梅觉得自己心里的委屈别人怎么能够理解?她也不能对周围别人说。回去后趟在床上流了半天泪。
想来想去,乌海梅觉得自己还是太不成熟了,考虑得太不周全了,应该能有更好的方式达到同样的目的,自己这样巴巴的主动求和,他要是不理睬,脸往哪里搁呀,恐怕死的心都会有。
乌海梅的怨念丝毫没有影响到曾思涛的好心情,培训了十几天了,领导终于给大家放假半天,让大家放松一下。这十几天,天天学习,可把大家都闷坏了,全都出门溜达去了。
曾思涛也是风风火火出了门,直奔刘芸那里。
虽然在毕业以后培训班开班之前,曾思涛一直住在刘芸那里,可这十几天没见,实在是有些想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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