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门主,其实关于我究竟是不是你孩子的事情,虽然你觉得我的一切话语都可能是推辞,但是却有几点足矣证明我不是你的孩子,比如我的年龄,你是否真的清楚的记得你的孩子到现在该有多大的年纪吗?而且我从来也没有对任何人说出过我的真实年纪。”莫白淡然的说道。
玉修罗看着莫白,他的心中已经紧接了绝望,看来所有的一切都不会那么轻松而又容易的进行了,不过他还是有着最后的一丝希望,听到了莫白问出这句话,他立刻回道:“我自然记得,那是二十六年前,我来到玲珑大陆,认识了孩子的母亲,孩子的母亲怀有了身孕,并与当年的冬天生下了一个男婴。”
莫白思考了一些,然后大胆的猜测道:“我想这其中在孩子母亲怀孕到生育的时间中,玉门主一定不会一直陪伴在她的身旁吧,也就是说有一段时间你离开了这孩子的母亲。”
玉修罗默然的点了点头,莫白也知道自己所猜的不假,其实这件事情很简单,以玉修罗的身份,墨玉岭必然有着许多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处理,而当时孩子的母亲在怀孕期间,不适于长途跋涉,所以玉修罗也离开是正常的。
“只是,恐怕这其中又有了一些变化,那就是等到玉门主回去找你的爱人的时候,却发现她已经不在你们约定的地方找你了,而等你千辛万苦找到她的时候,她却是不愿意在与你在一起,你却要见见你的孩子,而你也看到了你孩子右肩上的印记,而那个时候或许也是留下了那眉梢疤痕的时候吧。”莫白道。
玉修罗死死的盯着莫白道:“如果你不是我的儿子,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
莫白无奈的一笑道:“其实这道理很简单,因为每一个怀孕了的女子都希望她的丈夫陪伴在她的身旁,因为她们这个时候是最为脆弱,也是最为需要关心的时候,很有可能你一去不复返已经伤了她的心,况且在她生育的时候你都不在当场,所以她已经把你当成了一个负心汉看待,而玉门主一向是位高权重之人,自然在回去之后也不会做过多的解释,而这样你们之间的间隙就是越来越大,后来你回到了罗刹门,不在理会这件事情,而等到二十几年后,你忽然得知了你儿子的这个消息,于是你开始关注这件事情,而恰巧这个时候也是你觉得罗刹门有了可以重返大陆的实力,于是所有的事情夹杂到了一起,就造成了今日的这个局面,也就是你的计划,只可惜我不是你的儿子,因为我的年纪已经至少超过三十岁了,这世上当然不会有生出二十六岁的孩子,现在却是三十岁的道理。”
“莫白你的确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虽然你不是我的儿子,但是你所说的这些事情,却也是八九不离十了,如果你想要与我联手一同统一这天下的话,我玉修罗也会将你当成我自己的孩子看待。”玉修罗的眼神真挚,他或许已经早就将莫白当成了他的孩子。
莫白向前走了两步,忽然问道:“难道玉门主不在关心我究竟是在哪里来的了?”
玉修罗忽然一笑,这一笑仿佛是让他忘却了刚才的事情一般,的确莫白的证明让他一度感到绝望,但是他毕竟是一个成大事的人,心态恢复之快的确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究竟你是来自于哪里,我却不问也罢。”
玉修罗的大度却让所有的人一愣,只是有人忽然说道:“哼,莫白,这一次不是我们这些人心眼狭小,只是你的身份太过于的迷离,而且玉修罗的计谋十分的缜密,恕老朽说句不客气的话,你如果不说明你到底是来自与什么地方的话,那么老朽完全有理由相信你刚才与玉修罗只不过是在演戏罢了,至于你们之间有什么更重大的阴谋,明眼人也未必分不出来。”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秋风寒月梅若雨。
刚才所有的人都关注这玉修罗与莫白的对话,但是梅若雨想的却是更深层次的事情,如果玉修罗与莫白的在表演一场苦情大戏的话,那么结果已经出来了,莫白不是玉修罗的儿子,那么他铁定就是玲珑大陆的正道的一方,这样一来,魔门在与玲珑正道交手的时候,很有可能对五大灵派都有恩的莫白,将成为许多门派最为信任的人,如果莫白与玉修罗是在演戏的话,那么这一个定入到了玲珑大陆的奸细才是最为厉害的!这位梅老先生的确没有白死而复生。
莫白回头看着梅若雨,他没有想到魔门的人已经不再纠缠自己,而纠缠自己的竟然是正道的人,他的眉头微皱,不过就听他身旁的玉修罗忽然冷声一笑道:“莫兄弟你也不必多想,只要你不想说就可以不说,因为这里没有人可以强逼这你做任何事情,今日你我虽然不能够成为父子,但是却也可以成为忘年之交,成为好朋友,今日也不必在这里在与这些道貌岸然的人纠缠下去,我们这就去找个地方痛痛快快的喝上三天三夜,然后在一起联手将这玲珑大陆闹给翻天覆地!”玉修罗终于完全的放开了,或许这世界上也只有他这样的人才能够做到这一点。
“哼,玲珑会落叶宗,岂是你等邪门歪道的人想走就走的地方,莫白你莫不是真的怕老朽拆穿你的阴谋,就不说出你的身份吧。”梅若雨死死的抓住莫白的身份要做些文章。
“哈哈,我们只要想走就可以走,如果你还想要这落叶宗上的人都活着的话,我想你们还是乖乖的请我们下山才好。”玉修罗有恃无恐的说道。
莫白却微微皱眉,有些事情他算来算去,却是算计了自己,他也只能是一阵的无奈啊。“玉门主,或许莫白会辜负了你的好意了。”
玉修罗一愣,问道:“怎么莫兄弟,你不愿意与我走。”
莫白摸了摸他左眉梢的疤痕道:“是他们不会让我们走。”